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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楊玉環此時也微微有些發怔。先前她答應李隆基為安祿山沐浴,一方面因為她希望成全李隆基的勇敢,另外一個方面,也是因為她已經先後見識過李隆基父子的身體,以為自己已經見慣不驚了。但她沒有想到,此刻安祿山整個人的神情、目光以及身體的反應,配上他長年奔波在外而形成的健碩體格,竟然讓自己平生第二次對一個男人心動。
論年紀,楊玉環最多可以做安祿山的姐姐。所以此刻,並不是李隆基宣揚的那樣,僅僅是一個“母親”在為“兒子”沐浴。在楊玉環的心中,現在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魅力的男人,一個對自己一見鍾情的男人,就像李隆基當初一樣。跟當初不同的是,這個男人跟自己的年紀相差不多,而且是裸體的。
當然這一切想法只是存在於楊玉環的心中和目光中而已。此刻殿中的侍女和宦官,沒有人敢直視楊玉環的眼睛。而楊玉環的腳步,依然機械地向浴盆走去。
安祿山瞬間從楊玉環的眼神中發現了她的感覺。他的心中狂震。一剎那間,他開始明白中原人倫大防的重要性。因為他覺得他跟楊玉環已經有了一種乾柴烈火的感覺。
費了好大力氣,安祿山才讓自己的激情壓抑下去。他的心中明白,這是三個勇敢的人的遊戲,他們挑戰的是整個世俗。如果他在此刻做出讓李隆基尷尬的事情,不獨讓他自己會陷入危 3ǔωω。cōm險的處境,也會讓李隆基陷入危 3ǔωω。cōm險的處境。面對楊玉環,她只能忍耐。
隨著安祿山烈火一般的目光慢慢清涼,楊玉環也逐漸冷靜下來。安祿山只是讓她第二個怦然心動的男人,在安祿山之前,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已經讓她這一輩子也不願離棄。那就是李隆基。儘管那個人可以做她的父親了,而且曾經是自己的公公,但她知道,她真正愛他,她不願讓他不快樂。而安祿山,他來遲了。
兩道清涼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兩個微笑浮現在臉上,儀式開始。
從這一刻開始,楊玉環輕柔的小手就開始拿著浴巾,不斷在安祿山的身體上輕柔地撫摸。楊玉環沒有羞羞答答,她知道一旦羞羞答答,她就會想更多的事情,她必須用另外的事情來壓抑自己的慾望。所以她放開心胸,懷著一種母親欣賞兒子的心態,直視著安祿山。每當她柔軟的手遊走到哪裡,她的目光也跟到哪裡。她要細心體會,體會這個“兒子”身體的每一部分,然後她才能如母親一樣地愛他。
她甚至在想象,萬一將來的某一天,李隆基不在了,而自己的身邊只有安祿山,作為她的“兒子”,他是否會象古代的那個孝子一樣,閉著眼睛為喪失了行動能力的自己洗澡呢。
而安祿山此時此刻,也從楊玉環那裡感到了母性的柔情。柔軟的小手無可避免讓他的身體不斷起反應,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身體的某一部分高高地昂起頭來,直指面前為他沐浴的女人。但他的心中卻在感受那份柔情,那份只有母親對兒子才有的柔情。
而安祿山身體的每一次變化也沒有逃過楊玉環的眼睛。她好奇地去看安祿山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卻清涼無比。楊玉環笑了笑,她忽然明白男人上面和下面兩個腦袋是分了家的,各管各的家事,各走各的前程。只是當上下兩個腦袋意見一致的時候,才會發生所謂的愛情。
而楊玉環的笑容卻讓安祿山心神一蕩,一個字從喉嚨裡衝了出來:“娘。”
楊玉環一直以來保持的羞澀終於在這一刻爆發,她紅著臉扭過了頭。
一剎那間,某種想法又在安祿山的腦海裡泛起,他幾乎想要伸出手去,放在眼前這個女人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上,那樣他就能夠用自己的手跟她溝通了。但他卻沒有,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他的身體比任何男人都正常,而他的理智也同樣正常。
但楊玉環也還是感覺到了他那躍躍欲試的衝動,她開始有些打退堂鼓,害怕繼續下去會讓自己難堪。不過當她抬起頭來,又一次看到安祿山目光中的清涼的時候,她繼續下去了。小手依然遊走在安祿山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甚至那個昂然挺立的部分也沒有放過。
在小手為那裡沐浴的時候,安祿山感到自己更加有一種想要爆發的感覺,身體的反應也強烈起來,甚至稍稍有些顫抖,但很快又被安祿山穩定下來。只是任由那東西去耀武揚威。
而楊玉環的手也隨著安祿山身體的顫抖而抖了兩下,觸電般地縮開兩寸,卻又自然地抹了過去。仔細將這個部位沐浴過後,抑制著心跳又開始沐浴其他部位。
安祿山的眼淚流了下來,朦朧的淚光中他只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