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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郎,你怪我嗎。當時他們願意讓我見你最後一面,但我怕你會做傻事,就自作主張不見你了。咦,我怎麼記起這件事情了?”安濟兒猛地驚覺,自己原本不知道這些事情的,沒有想到經范蠡一提,自己一下子就記起來了,她的眼中不由有些朦朧,這讓我在精神世界裡都看的有些痴了。
“呵呵,小朋友已經醒了。別讓他看我們笑話,我們在湖底找找,看有沒有任務做。”
范蠡促狹地道。
安濟兒噗嗤一笑:“他的年紀比我大多了,是不是我在範郎眼裡,也是一個小朋友?”
“說起來,我每次見到你都是一個小朋友。三千年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不過三千年前經過了十年離別,見到你的遺體的時候已經有更多成熟女人的風味了。真的沒有想到,再見到你會是天人永隔。我悔啊。”
“範郎別這樣,都是我不好。都怪我的祖國太弱小了,才會用自己的身體去為國家換來和平。卻讓範郎孤獨一生。對了,下次如果我死了,範郎一定要再找一個好女孩來照顧你,千萬不要孤獨,好嗎?我好心痛。”安濟兒又是淚光盈盈。
“不要這樣,西施,從那時開始,我就只愛你一個人。其實更早的時候,我就一直愛著你一個人,只是那時候的事情你記不起來了。我只想告訴你,永遠永遠,我心中都只有你一個人。哪怕再過三千年,三萬年,三億年,地老天荒,我的心中也只有你。”范蠡道。
安濟兒又痴了,一時想不起要說什麼話。只是發怔。
“對了,我記起來了,範郎在我心裡是普天之下最聰明的,只要是範郎想要做到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既然範郎覺得湖底有任務,我們就去做任務吧。”
最後安濟兒終於找到話說,沒有想到卻是這些話。一時有些後悔,她太想跟范蠡單獨面對了。不過這時候看見的卻是另外的一個人,身體的感覺也不對味。
范蠡看她眼中的神情,明白了她到底在想什麼:“好吧,我們去做任務。”
我和安濟兒都是義勇軍中的,自然都學過張順的“龜息術”。而范蠡現在用著我的身體,所以兩個人在水中絲毫不覺得呼吸困難,一路向前游去,也不知在水底遊過了多少湖底山,經過了多少山中洞,拐過了多少水中彎,忽然三個大字橫在了面前,讓人觸目驚心,一見難忘。
字在碑上,字型若飄飄輕紗搖擺,顏色卻又鮮紅,仿若滴血。三個字乃是“美人冢”。
大字下面有小字,細述“美人冢”由來。范蠡和安濟兒這時候看著那些小字已經呆了。
我細細向那些小字看去,只見上面寫著:“吳越爭霸時,西施為救越國,以身事吳王夫差,歷十餘年。後越國終得儲存,越王勾踐歸國,臥薪嚐膽,國力日盛,滅吳國而歸。越人以西施事吳王,雖於家國有功,卻終被汙,乃將西施縛石沉湖,此其地也。范蠡聞之傷痛,親赴湖水,撈其屍,出越國,從此泛舟五湖。越大夫文種感其事,命人夫尋得此處,葬西施遺物於此,立碑為銘。後白樂天浚西湖,得碑於湖中,藏於淨慈寺。又數百載,吾復浚湖,人夫言湖底有殘冢,吾親入水視之,果然。乃信樂天時得碑事。文種之碑,已於禪寺開光,普照世人,吾不忍其復入水底,而眾生不得沐浴光輝也,乃自刻新碑,重埋此地,以祭美人剛魂。眉山蘇軾謹錄。”
怪道範蠡和安濟兒都痴了,原來此處之“美人冢”,便是西施沉湖之地。雖由遊戲做來,卻也觸動兩人往事。
第十五卷 海客瀛洲
第二百九十五章 … 東海魚怪
“範郎,看來我們跟這個遊戲還真是有緣啊,竟然還有這種地方。”安濟兒幽幽地道。
“西施,我們走吧,這個地方不看也罷。”范蠡道道。
“不,反正是遊戲做的,我才不會傷心呢。就算是現實中的真實地點,我也想試試挖掘自己的墳墓到底是什麼感覺,更何況只是一個衣冠冢。範郎,你要知道,在這種地方,遊戲裡一定會留下好東西的。別人挖不如自己挖,我們動手吧。”安濟兒笑著道。
“好吧,都由你,我自己是不忍動手,你夠狠心就自己來吧。”范蠡道。
安濟兒爽快地答應一聲:“好滴!”
說話之間,安濟兒已經從戒指裡抓住一柄鐵鍬。我不由在心中暗自好笑,這小妮子,看來對於盜墓早有準備,恐怕幹得已經不止一票了。
范蠡在精神世界裡不滿地道:“小朋友,她的前世可以做你幾十世的祖奶奶了,不要這樣沒大沒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