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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系列的消毒、準備工作,讓我的傷口有種冰涼的感覺。突然,刺疼傳來,我知道,他下針了。“忍著點,COW,打麻藥可能會好一些,但你這場比賽就算是徹底報銷了,我知道你不想錯過的,對嗎?”
“當然,你放心縫就是了。”我一邊呲牙裂嘴的表示自己不介意,一邊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要關二爺的抗疼痛能力、諸葛亮的腦袋瓜子、周瑜的風流氣質和大耳朵劉的狗屎運。
好容易等他縫完,我倒吸一口冷氣,閉著眼躺在理療床上醞釀了半天,才把眼眶裡的眼淚被憋了回去。說實話,真他媽的疼啊,但我也不想讓自己流出眼淚來,縫個針就哭,那以後可成更衣室裡的笑柄了。再抬眼看電視螢幕,已經開始播起廣告了,再抬頭看牆上的掛錶,原來我縫針這空,不僅上半場比賽已經結束,中場休息的時間也已經過的差不多了。
“走吧,我們直接回賽場,下半場比賽等著我呢。”逐漸支應了疼痛的我,頗有“好了傷疤忘了疼”(其實傷疤根本還沒好呢)的感覺,一邊招呼著隊醫,一邊大刺刺的扔掉滿是血跡的毛巾,走向了球員通道。
我回去的時候,下半場比賽已經開始了,我看了看計分牌,43:48,我們落後5分。果然,哥幾個乾的不錯。我回頭衝著隊醫得意的一樂,他也豎起了大拇指對我先前的判斷表示讚許。“COW,還好嗎?”板凳席上的皮特魯斯第一個發現了我,隨即,目光都開始向我集中。“還能打嗎?”這是老爺子問我的第一句話。
我沒有用語言回答,而是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左臉頰。老爺子盯著我看了一會,笑著點了點頭。場上死球之後,他迅速調整,我重新披掛上陣,替換下了剛才替補我出場的巴恩斯。“哥們,還好嗎?加油!”下場時,巴恩斯還不忘送上給我的祝福。
“放心,哥們,復仇天使回來了。”我笑著回答馬特,但此時內心裡卻冰冷如深冬的湖水。因為我的目光一直落在一個白衣的小隊隊隊員身上,41號,德克…諾維茨基。
也巧,老天待我不薄,上場之後第一個球就是諾維茨基運球進攻,在擺脫了哈靈頓之後,他跌跌撞撞的衝進了我們的內線,低手挑籃。但一直瞄著他的我豈能放過這種機會,從身後緊跟著他一躍而起,左手將他的挑籃給扇了出去。老大撿到球之後運球狂奔,在特里和哈里斯的夾擊之下強行闖關得手,二加一!
小牛的外圍投籃,賈森…特里,不中!籃下數人混戰,我們的中鋒比德林斯、小牛隊前鋒諾維茨基、我們的前鋒哈靈頓、小牛隊中鋒丹皮爾,雙方連續的跳起,但都是隻能撥到皮球,誰也無法徹底控制。他們幾番的起跳已經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回到籃下,在球又一次被挑起之後,我一躍而起,單手把球摟進了懷裡。身體剛一落地,就箭一般的急射而出。運著球殺高速向小牛隊籃筐的時候,臉上傷口處還不斷的傳來痛感,但這愈發刺激著我的神經。面前擋著我前進道路的是小牛隊防守專家霍華德,他邊退邊看兩側,因為我的隊友已經從兩翼跟進,形成了三線快攻的局面。此時只要我把球傳出去,球隊就可以輕鬆的得到兩分,但我拒絕傳球,我要自己來搞定。我呼嘯著起跳了,邁步的時候已經是單手持球在身體周圍劃出一個曼妙的軌跡,霍華德大喊著也騰空了,我知道他也不會輕易放棄,他要用他的臂展和彈跳來維護自己防守專家的美譽。只不過這一次,我又要讓他顏面掃地了。因為沒有人,沒有人可以阻擋已經飛在空中的顛峰時期的邁克爾,而此時在我體內流動著的,正是邁克爾顛峰時期的超人能量。我沒有選擇曲起左臂放在身前向前做保護,而是左手下垂,右手單手舉球往腦後位置拉,像是要做一個卡梅洛-安東尼式的大力灌籃。霍華德猛的伸出長臂,試圖封蓋我手中的球。我在空中猛一收腹,感覺身體又升高了數寸,此時已經不是平視籃筐,而是從上而下的俯視籃筐的感覺,憑藉著這種加速後全力起跳的由上而下的巨大慣性,我猝然發作,壓著霍華德就狠狠的把球劈進了籃筐!
裁判哨響,防守犯規,兩分有效,加罰一分!扣籃之後,我沒有鬆手,而是把自己吊在籃筐上任由慣性帶著自己亂轉。直到慣性盡去,我才跳回了地面,用力的一揮拳頭,然後仰天長嘯著接受隊友們的祝賀。加罰命中,49:48,我們終於填平了自己挖下的大坑,將比分反超。小牛隊主教練約翰遜一臉凝重,暫停,他終於忍受不住,叫出了暫停。
暫停過後,小牛隊人員有了明顯的調整,兩名替補席上的板凳站了起來。1米88的賈森…特里下,1米90的格雷格-巴克納上;1米91的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