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部分(第2/4 頁)
鳥一生只鳴唱一次,當它離開棲息的森林的那一天起,就永不停歇的尋找世上最長的荊棘。當它找到時,就會將自己的胸膛朝著最長最尖的刺撞去,在最深最刻苦的痛中,引伉高歌,而這樣的歌聲,超越了它自身的痛苦,聲音無以倫比,感人肺腑,也只有這樣的聲音才可以驅散死亡,重新把她的愛人帶回人間。只不過,當她的愛人回來的時候,不會再記得有這樣一個公主。人們後來給刺鳥起了一個很美麗的名字………天堂鳥,也是希望有情人可以在天堂裡比翼雙飛。。。。。。”
我憐惜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她沒有再說什麼,抬起頭,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你陪我。真的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裡還會再碰到你。不用這個樣子,我只是心情糟糕,不想把自己的壞心情傳染給你。好啦,打起精神來,買一束漂亮的花送給我吧。”她不是很漂亮的女孩,但笑起來,卻甜的像蜜糖一般。“記住,不要別的,就要天堂鳥。一枝就可以了,這種花,不可以一下買好多的。”
飛機轟鳴,一陣氣流的衝撞把我從夢境中喚醒。我看了看四周,這才想起,自己正在洛杉磯飛往亞特蘭大的航班上,趕赴球隊的下一場比賽地。剛才是夢,我又夢到了前天晚上的情景。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印象已經模糊了,只記得蘭星和我道別:“我們不屬於彼此,這點你和我同樣清楚。但我卻感謝你,在那樣冰冷的夜晚溫暖著我,在這麼荒蕪的夜晚陪伴著我。謝謝你的花,謝謝你的不問是非。”那紫紅色的天堂鳥,在一片潔白麵前,如此醒目。再後來,我去了上次和蘭星一起喝酒的酒吧,一個人自斟自飲,直到醉眼朦朧,才叫車回了酒店沉沉睡去。睡夢裡,蘭星、齊菲、胡薇的身影反覆、交替出現,我一直在問自己一個問題:究竟我需要的是什麼?究竟誰會需要我?
“轟隆隆!”突然一陣劇烈抖動,整個飛機似乎想要被摔下去似的。我恐懼的望向四周,其他的乘客也都是驚魂不定地互相打量著。“女士們,先生們。請不要驚慌失措,只是一些簡單的機械問題。為了安全考慮,我們會選在在菲尼克斯臨時降落,我們會盡快排出故障,重新上路。因為我們的原因而給各位帶來了種種不安和麻煩,對此我們表示深深的歉意。請大家系好安全帶,飛機馬上會在菲尼克斯臨時降落。”機艙的廣播給出了問題的答案。還好,他們想著降落,而不是繼續勉強上路。菲尼克斯?見鬼,怎麼又來到這座城市,除了比賽,我可真的一點都不想再回這兒。
在機場的等待很是無聊,這裡也是不能抽菸的場所。我忍不住憋了很久的煙癮,踱步走出候機廳,清新但卻乾燥的氣息充斥著心肺,這是亞利桑那州特有的空氣。我抽著煙,向不遠處的停車場走去,那兒停著一輛很是拉風的紅色法拉利跑車。沒錢時候留下的毛病一直還在,就是看到好車總會不由自主的走上去,過過眼癮。就在我走過去的途中,突然一種刺耳的音波直穿耳膜,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痛苦的捂著耳朵,回頭去看。卻發現天空被一片光芒所籠罩,刺眼的強光侵蝕著所有的事物,劇烈的光暈衝擊之下,我失去了意識。
黑暗的角落裡,似乎是一條隧道,模糊的影子,似乎有一輛車停在那裡。“不要!不要這樣做!我給你錢,我兒子是。。。”“我知道你兒子是誰!我就是要他付出代價!”砰砰兩聲,似乎是槍響。慘叫聲是那麼的撕心裂肺。黑暗再度襲來,空,彷彿我被人隨手扔進了一個“空”的世界。
再次睜開眼睛,天空一片蔚藍,纖毫畢現的藍色天幕,正是西部沙漠城市的特色。我環顧四周,我還在機場的停車場附近。只是法拉利跑車沒有了,機場和停車場看起來也有些彆扭。我回頭看了一下車子,怎麼全都是一些老款的轎車。美國人是不怎麼喜歡一窩蜂的追新車,但也不至於滿眼全是老款的福特、尼桑皇冠這些玩意吧。我自己也感覺有些彆扭。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臉,天吶!居然是滿臉的絡腮鬍子。這太誇張了,我一個月不刮鬍子差不多也才就是這種程度,我印象裡我今天早上上飛機之前,還特意颳了個乾淨的。
“HI,老兄,要走嗎?”我正自納悶,一個聲音從背後響了起來。
“呃,你是叫我嗎?”我回頭看去,一個頭戴工作帽的白人青年。
“對啊,這班的大巴要走了。你不要進城嗎?”
“呃,我想知道去亞特蘭大的飛機什麼時候可以起飛?”
“亞特蘭大?今天晚上才會有到那裡的航班吧。你還要順路去那裡?你們記者可真不容易啊。”
“記者?”我更加迷茫了。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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