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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呢?’還是我的平傳,只不過偏分男此時已經摘掉了眼鏡、換上了隱形。一球過去,偏分男應聲而倒,隨機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摸摸眼睛,作毫髮無傷狀。而我則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看自己的雙手、再看看地上的籃球。畫面再切,給偏分男特寫,偏分男最後開說‘自打我用上了碩士倫,再也不怕飛來橫禍了。OH;YEAH~’
如果單單從廣告角度來說,這是一個再濫俗不過的廣告了,而且傻得可以,還是雷死人不償命那個級別的。但我卻毅然選擇了接受,要價也主動降了一些,原因無他,我覺得好玩而已。就這樣,談過了廣告之後,我又在北京滯留了四天,連準備帶拍攝廣告,一切搞定之後,帶著35萬人民幣的支票,我坐上了飛往青島的航班。
回到青島之後,那種早就被無數人提醒過的場景終於出現了。不論我到了哪裡身邊總是少不了各種各樣的人,哪怕是回到家裡,也有數不清的所謂的親戚朋友踏破門檻。我對這種事情早已是不勝其煩,但無奈父母是忠厚、善良之人,總覺得人家親朋好友都是真心為我高興,我若是一味拒人於千里之外,顯得太不近人情。於是為了不讓父母不開心,我只好委屈自己,勉強的人前人後、應酬再三。可人心總是慾求不滿的,開始是要個簽名、求個合影,頂多也就是要幾件球衣、球鞋什麼的,但隨著我的來者不拒,漸漸得就有人開始提出借錢、甚至要錢了。這一下還能了得?我這錢可是拿命換來的,等著留給父母養老用的,而且這些人,大多都是八杆子打不著的親戚,一旦開了口子,就是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於是我連父母的面子也不考慮了,索性做起了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只換來那些借錢人的譏諷謾罵,以及父母的搖頭嘆息。
“什麼人嘛,一有錢就六親不認了!”“對啊,就那麼幾個臭錢,我們又不是借了不還。”“以後讓他們家把門封了,開窗戶見客吧。”
諸如此類,不絕於耳。我呢,則是索性不聞不問,不是讓我封門開窗嗎?我還真在海邊租了一幢別墅,連說帶勸的把父母一起拉了過去,以前的家門就用鐵將軍把門。這麼一來,那些借錢、討錢的人就徹底找不到我們了,一段時間之後,見從我這裡確實得不到什麼好處,也就作鳥獸散了。我又一次發現,自己現在真的被架到火上烤了,待著挨烤我不舒服,下來不讓烤了那些等著吃肉的又不願意了。好在我的思想工作還算成功,在這段時間內逐漸讓父母認識到了一味讓步的錯誤性,也像他們表示,我並非無情無義之人,近親朋友若真的有需要,是不會不聞不問的。總之我就一個章程:救急不救窮。就這樣,相安無事的來到了將近7月,期間數次想陪父母出去購物,但每回都以被人先認出後包圍而告終。彼時我想出名、想發財、想孝敬父母,此時我有名、有錢,但卻連陪父母逛個商場都做不了,名和利已然已經成了無形中的牢籠,將我牢牢的禁錮在裡面,我再也無法把自己隱入茫茫人海之中了。
在此期間,我和齊菲也偶爾見面,但卻沒帶她來見我父母。我給自己的說法是怕她的家庭和我的家庭差距太大,實難溝通。但要問到本心深處,恐怕還是因為我對這段感情存在著些許不確定和不自信的緣故。我倒是見過她母親幾面,一個很有氣質的鋼琴教師,談吐優雅、舉止大方,雖已年逾五十,但眉目間依舊能看出昔日的風采神韻,齊菲出落的如此標緻,也是盡得其母之傳。她母親對我沒有表現出像其他人那樣的毫無由來的熱情和追捧,這既讓我感到舒服安寧、但又讓我那蠢蠢欲動的虛榮心略有受挫。後來和齊菲說起此事,她也隱隱得表達了一些。其實不用她說我也能猜測到一二,她母親疼愛自己這女兒勝過一切,不想讓她受任何傷害。在她看來,金錢、地位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能不能真心在乎她的女兒。她那位遠在美國、富可敵國的前夫,已經讓她不再相信所謂的名利兼備的男人了。我安慰齊菲:不必著急,好好陪母親就是,日久見人心,我必不讓她失望就是。其實我心裡明白,這點我還是很有自信的。我的超能力不過短短几年,壽命也將短於常人很多,還不夠我審美疲勞的,就已經要去找馬克思報到了,她母親所擔心的,是不會在我身上發生的。
當然,出了這一系列的煩惱之外,還是有不少的樂趣,畢竟我是回到了自己生長了二十餘年的故鄉。今天晚上,我又一次約朋喚友,羅生門的包間已經成了我們固定的聚會場所,當然,最後肯定是我買單。想起那回打贏了三人賽,還是有禮請客在這裡,一轉眼,差不多一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而我們的人生則早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時在這個包間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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