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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遮天,若是得罪了這種人,只怕後患無窮。也罷,去就去吧。“聶老闆這不是罵我嗎?我一打球的,不懂說話。既然聶老闆看得起,兄弟就叨擾了。”
“聶老闆,我這,我這喝得已經找不著北了,就不過去丟人顯眼了。對不住了,對不住了。”剛才還很清醒的成凱,突然換了一副樣子,口齒不清地說著話。我先是一詫異,隨即明白,聶老大既然在,難保他的愛將劉偉臣不在,成凱和劉偉臣已經朋友反目,避而不見也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既然已明白這層,我隨即介面:“聶總,這兄弟喝了酒就犯混,別往心裡去,他這不是不給面子,這是確實不行了。”那廂聶遠本意只是請我,對於成凱也就是隨口讓讓,那裡還真的在乎,哈哈一笑,不再堅持,拉著我就走。
第171節易讀
到了門前,我這才發現,我們竟然是隔壁而坐。推門入房,裡面在座的賓客先是一怔,隨即都起身離座。聶遠不待眾人說話,大聲說道:“各位,看看是誰來了?今天好運氣,著名球星高興居然也在這裡吃飯。好在和我有一面之緣,我也就厚著臉皮把他拉了過來。高大球星大家肯定早有耳聞,既是中國的驕傲,更是咱青島的驕傲。今天有幸在這裡相聚,大家可得好好的敬敬他啊。”
眾人早就眾口一詞,讚譽漫天飛了。大家異口同聲的推我坐主座,我本想推辭,但突然想起自己如今何等身份,就是坐了又何妨?索性大刺刺地一讓,泰然入席。見我入座,聶遠開始給我介紹眾人,首當其衝的就是胡薇身旁之人,魯近文——也算是我的老相識了。聶遠卻不知我們之間的種種恩怨,只拉著魯近文,對著我說:“高興,你是貴客。今天這裡還有一個我請來的貴客,幫你引薦一下。這是。。。”
我連站都不站,眼皮一撩,輕描淡寫的說道:“魯部長,老相識了。”
聶遠先是一怔,隨即笑道:“那是,那是。我忘了,魯部長的這位美女幹事和你還是同學呢。這更應該喝杯酒了。”
“是啊,你是大牌球星,跟咱整座城市爭光。這個酒,算我敬你的,一定得喝,得喝!”那姓魯的堆著滿臉笑容,不明就裡的人肯定會被他的真誠笑容所感染,我也佩服他,怎麼就能裝成沒事人一樣呢?我則是一陣說不出的反胃,看看胡薇,一臉的尷尬,坐在對面。哦,是部長帶來的幹事,原來這還沒混成正房啊?幹事幹事,除了幹那事,還會幹他媽的鳥事啊?
“聶總,謝謝你這麼給我臉,請我喝這個酒。我在這兒謝謝你,敬你一杯。”我高估了自己的忍受能力,本打算就是見了這對男女,我也權當他們是透明的不聞不問,現在看來我定力還遠不夠。於是根本不搭理那個姓李的,旁若無人的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端起來略一示意,一昂頭幹了下去。
“我們不忙,兄弟嘛。這位魯部長可是貴人,兄弟不妨先敬他一杯。”老於世故的聶遠怎會看不出事情的不對路,他眼神中似有暗示之意,又一次把球踢回給了我。眼見不可以再裝聾作啞了,但我此時的氣已然不順了,舊日的那些是是非非重新湧上心頭,奪人所愛、恃強凌弱、讓自己的女人用色相做誘餌,這姓魯的種種下作手段,又逐一浮現在我眼前。這種傢伙,我沒名沒份之前就不鳥他,如今什麼身份了,還要我給他面子不成?
“呵呵,他啊。”我輕蔑的一哂,又吐出倆字:“不配!”
此言一出,場面頓時停滯了下來。所有人都安靜了,不再說話,只有姓魯的尷尬著端著酒杯,喝也不是,放也不是。其實酒桌上,不是所有人都對譜,但礙於面子,就算不咬弦的兩個人表面上也都會如沐春風般的互相客氣。我這樣明顯著撕破臉皮公然挑釁的,著實不多。
“誤會,肯定是誤會。魯部長為人我清楚,高興你肯定是誤會他了。什麼事,好說,今天衝我著薄面,大家喝杯酒,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從此就是互相照應的朋友。”聶遠綿裡藏針,老大的派頭又擺出來了。什麼叫從此就是互相照應的朋友,若是不喝這酒,從此就是互相算計的對頭不成?
此時我也動了心火,我管你聶遠聶近的,我就是不買你這帳,讓我和這龜孫子喝酒和解,門兒也沒有。我一頓身形,已經起身離座:“各位,對不住了。今天喝多了一些,擾了大家興致。聶總,別怪我,改天我專程賠罪。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我閃身剛要走,“啪”的一聲脆響,一個酒瓶子在我腳前爆炸。我猛一回頭,居然是劉偉臣,他今天也在,我還一直沒注意到他呢。“高哥,不好意思,手滑了,嚇你一跳吧。先別走啊,我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