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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杯,全部幹完,拉著老爸就走。他們幾個,最初還做挽留狀,後來也就索性放我們走了。就這樣,我自己關上了進這支球隊的大門。
回到住處,老爸埋怨我太沖動,說話不經大腦考慮,我則把下午和尹易的見面和他說了,並表示,與其被這個機會鎖住,不如去博更大的機會。老爸一時不能接受,認為我太年輕,太容易相信人,就憑几句話就認同了那個還不存在的機會,就這樣放棄這個眼前的機會,實在可惜。而且我投機意識太嚴重,把前途都寄託在博和賭上,不穩重也不可靠。但我覺得沒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從小到大,一直到大學畢業,沒少花家裡的錢,如今我有了這種超人的能力,居然還要花家裡的錢才能辦成事,那不是太扯淡了嘛。所以,我認為這種放棄一點錯誤沒有。至於投機和賭博,我承認,因為從我擁有這種能力那天開始,我已經用我的人生開了一場賭局。賭注我已經全部送出去了,很大,大的讓一般人難以接受,而且不可逆轉。我現在想的,就是如何用這巨大的賭注,博取更巨大的收益,所以,我不會讓眼前的一點小利就拖住了腳步。當然,這些是不可以和老爸說的。就這樣,在和老爸的彆彆扭扭當中,我度過了在這個酷熱城市的最後一晚,第二天上午,我們就乘火車回到了我的家鄉,那座以海濱和啤酒而聞名的美麗城市。
第10節易讀
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就被梁彬拉出來喝酒。酒過三旬,高晴打來電話,王則棟出事了。我們趕到派出所時,先看到高晴坐在那哭哭啼啼的,一個年輕警察正在記著什麼,旁邊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我和梁彬和警察打了個招呼,先帶高晴到走廊上,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原來當天晚上王則棟他們幾個同學一起去酒吧玩,也帶了高晴去。這個男人呢,喝多了,非要請高晴跳舞,高晴不肯,那男人酒藉著酒勁糾纏不清,王則棟也喝了酒,剛從衛生間回來,看到這場面,他那火暴脾氣,自然要出麻煩。就這樣,他打了這個男人,然後有人報警,他們幾個都被帶到了這裡。王則棟的同學們做完了筆錄就都回去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事,王則棟喝了很多,加上當時很多人在勸架,根本就沒怎麼著那個男人,頂多就是打了他兩拳,而這個男人卻死活不肯算完,不要道歉、不要賠償,就得告王則棟傷害他人身體。這男人看起來很有錢,態度蠻橫的很,高晴其實也可以走了,但她想好好和這個男人說說,給他道歉什麼的,但無論怎麼陪不是他都不肯罷休,高晴害怕他真的起訴梁彬,就給我們打了電話。
我聽了之後,很是生氣,就這事,這孫子值得的嗎?“有禮,你進去看看,能不能找找關係幫幫忙。我給小晴叫輛車,讓她先回去。”然後我不由分說的把高晴塞上了計程車,她又怕又累,需要休息。而這裡的問題能否解決,並不取決於她留不留下。送走高晴,我正要返回,突然看見派出所門外停著的一輛黑色的奧迪A6,這車好面熟啊。進去之後,正看見梁彬出來。
“怎麼樣?”我問。
“不行,裡面辦事民警我認識,我打聽了一下。這孫子還真不一般,好象還和市府的人。和他們這所長關係不一般。其實他這沒什麼大事,大棟更沒怎麼著他,細理論起來還是他不對。但這孫子還就得仗勢欺一回人,很麻煩啊。”梁彬搖了搖頭。
我探頭往裡一瞧,這孫子和大爺一樣坐在那,讓人看了就像抽他。突然,我發現這人特別面熟,像誰呢?
“這回找誰也不管用啦。大棟這小子,不張眼啊。寧撞寶馬,不碰奧迪。這孫子坐奧迪,肯定不是善茬。”梁彬自言自語道。
‘奧迪’!啊!我知道了,我知道為什麼看這孫子眼熟了。那天胡薇上的不就是這孫子的車嗎?一時間新仇舊恨,統統湧上心頭。要不是這是在派出所,我真就找一板磚,當步給他開了瓢。“不行,得冷靜。”我提醒自己,然後腦子裡飛速想著種種可能和對策,要說我大學選修過法律,還好,這時候多少能用上一點。一支菸的工夫,我突然又了一個主意。我衝梁彬一樂:“你先進去和警察套著瓷,這孫子我來對付。”
“你行嗎?”梁彬懷疑的看著我。
“沒問題。相信我,沒錯的。”
然後我倆就一塊走了進去,梁彬拉那個負責記錄的年輕警察走到一邊去說話,我走過去,拿起記錄本看了看,上面寫著:魯近文,男,52歲,漢族,工作單位:XX市委組織部。一低頭,發現這男人的身份證還沒收起來,我拿起來,看明白了之後,扔回桌子上。這孫子很是傲慢,眼抬都不抬。
我強壓著怒火,說:“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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