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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過去就可以了。他和工作人員一起,在機艙後面有自己的位置。我於是自己穿過中間位置,向前面球員座位走去。走過中間的客艙發現有約12個座位,分成6排,還有一個方桌。後來知道,那是教練們臨時開會討論問題的地方。走到機艙的最前面,發現屬於球員的空間真的很大,15個座位改裝的像按摩椅一樣寬敞,大家都隨意的倚靠在上面,有的聽著音樂、有的玩著電腦、有的閉目養神還有的三兩成群的湊在一起打牌。這時巴恩斯衝我招手,示意我過去他旁邊的一個空著的座位。我走過去,他指著座位說:“COW,這兒沒人,今天開始,就歸你了。”我對這哥們印象不壞,笑了笑衝他表示感謝,然後一屁股坐進了鬆軟的座位裡。
奧克蘭位於美國西海岸中間稍微偏南一點的位置,而西雅圖則在美國的西北角上,離加拿大很近。兩地相距不是太遠,包機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飛抵了該市。超音速隊的主場鑰匙球館佈局別具一格,四面沖天的吊角設計,並不常見於體育館當中。走進體育館,我心緒翻動,這裡,就是96年佩頓和坎普與喬丹爭霸的場地了,想那個時候,13歲的我才剛上初二,守在電視機前看所謂“直播”的延播。當時根本不會想到,11年後,自己會親自走上這塊球場,而且,是以球員的身份。
比賽開始時是晚上的7點,這個時間比NBA常規賽的通常比賽時間要早一些,而且由於是季前賽,所以,來看比賽的觀眾並不多。我依舊做著焐板凳的工作,聽老爺子和蘇永康兩人,一個說、一個翻的給我講解戰術。老爺子語氣洪亮、語速極快,又加上滿嘴的俚語和髒話,我一邊聽一邊想,要是拍個美國版的《亮劍》,讓老頭去演個獨立團團長,一準沒問題。
比分上雙方一直咬著,誰也拉不開。就在第二節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老爺子突然說了句:“COW,熱熱身,準備上場。”(COW這個名字我算是躲不掉了,現在連老頭子都這麼叫我了。)我當時一楞,沒反應過來,蘇永康卻激動的直推我:“趕緊的,去熱身,要你上場了!”我這才確定自己沒聽錯,趕緊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熱身。
果然,不多久,老爺子領旗一揮,我替換理查德森入場。下場的時候,23號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我興奮過度,也沒顧的上他,只記得他的表情有點怪,不過臉色依舊烏黑,他的臉色估計不會紅或者白了吧。接替理老二上場,我打的是2號位,也就是SG、得分後衛的位置。(一次說完,以後省的再掃盲)我盯防的物件是。。。。。。雷…阿倫。不是我不明白,這世界變化快。半年以前,處於畢業前無聊狀態的我,每天晚上都是上網看電影來打發時間,當時還看過阿倫演的單挑(好象是這個名吧,我記得是)他扮演的那個傢伙叫耶穌。哪知道,半年之後,我就跟這個電腦、電視螢幕上看過的全明星,這麼近距離接觸了。
這個時候,場上是超音速進攻,我們防守。我盯著阿倫,仔細的打量著他。漸漸的,他臉上滲出汗來了,我敢肯定,絕對不是累的。我想,應該是被我看的心裡發毛吧。這時,超音速正在另外一側組織進攻,阿倫站著,剛要跑位,醞釀許久的我卻終於下了決心,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拉了拉阿倫的胳膊。
“嘟”裁判的哨子及時的響了起來,“拉人犯規,9號”。
“你他媽的吃錯藥了?我讓你上去和他跳舞的?”老爺子在場邊大聲咆哮,不用問,我知道,那是衝我來的。不僅老爺子咆哮,阿倫也是一臉的迷茫加無辜的望著我。那表情,似乎把我當成了阿米奇。(注:約翰…阿米奇,NBA第一個公開承認自己同性戀身份的球員)
不管他們又是咆哮又是亂想,我自己卻明白了一件事:確實不是做夢。
球權歸了超音速,組織後衛裡德諾控球。阿倫向前一衝,我自然跟著他後退,他卻突然後撤要球。裡德諾的球給的也確實及時,待我反應過來重新跟出去的時候,阿倫已經穩穩的接住了皮球。我剛要判斷他的下個動作,他卻已經把球從我頭頂傳了過去。這頭皮蹭的,又快又刁,我一點反應多沒有。球到了超音速內線大前鋒尼克…科裡森的手裡,阿倫球一出手,隨即就往籃下空切。我被他的果斷搞的有些反應遲鈍,待回過神來,已經晚了半拍,我趕緊跟著他身後追去,他已經衝進了禁區中路。此時科裡森也主動把球回傳了過去,阿倫接球后直接空中後仰跳投,我和補位的比德林斯一起撲過去封蓋,卻只能看著球從我指尖劃過,空心入網。
我懊惱的揮了揮手,然後向前跑,準備進攻。側頭撇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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