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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胳膊已經打到了我的胳膊上,但哨子沒有響。這時候,我已經不可能再扣籃了,但我依然在天上,於是我單手持球,做一個向後拉桿的動作,等他落地之後,手腕柔和的一抖,球空心入網。“啊!”進了這個球之後,我單手握拳,用力一揮,口裡也是暴喝一聲,發心中洩積壓的鬱悶。然後我轉過頭去,怒視裁判。我並沒有問他為什麼不吹加罰,因為我知道,他可以說出一千個理由,我只是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直到我從裡面看出一絲慌亂和緊張。
半場結束,21:17,我們領先4分。下場之後,梁彬身後的MM們都衝了過來,送水的送水、遞毛巾的遞毛巾,很是殷勤。這時候,我發現一個樣子清秀、不施粉黛的女生正在很溫柔的給王則棟擦汗,眼睛裡飽含著戀人才有的柔情蜜意。我捅了捅成凱,擠眉弄眼的示意他看。成凱順著看過去,笑了笑,沒說話。這時,王則棟察覺到我在看他,於是拉著女孩對我說:“高哥,沒介紹,這是我女朋友,和你是本家,叫高晴。”女孩看向這邊,隨即低頭淺笑,小臉微紅。“有意思,等打完比賽我得拉你好好續續家譜,興許咱還真是一家呢。”我一邊喝水一邊大聲說著,那邊,女孩的臉更紅了。
“我說,有禮,準備酒了嗎?”我回過頭去問梁彬。
“打比賽,用酒幹什麼?”這傢伙就是不開竅。
“說你缺心眼,你還真就流哈喇子啊?當然是輕功用啊。”
“對,對,我怎麼忘了這茬了。我這就去買,香檳是吧?”他這才反應過來。
“別香檳了,就中場休息這麼點功夫,香油都買不來。你叫倆小妹,去打三斤散啤過來。”在這座城市,到處都有桶裝的散啤酒可以買到,裝的東西也很簡單,塑膠袋就可以。
“你們誰去買酒?”梁彬拿出零錢,回頭問那群MM們。
“大哥,我去吧。”王則棟的小女朋友居然主動請纓。
“好,就她了。我妹子打的酒,喝起來肯定爽。”沒等其他女孩說話,我直接拍了板。“妹子,快去快回。”我不是特別喜歡指使那些沒什麼關係的人,但她不同,我第一眼見她就有親切感,再加上她是王則棟的女朋友,怎麼說也算是我們自己人了。
打發走了她,我站起來,對著眼前的成凱、王則棟說道:“好了,要上場了。當年關雲長溫酒斬華雄,今天就讓我們哥幾個冰酒拿冠軍!一、二、三,走!”
下半場延續著上半場的緊張和膠著,隨著雙方體力的下降,命中率也都有了不同程度的降低。差不多還剩2分鐘結束的時候,我們以35:32領先。此時中盛進攻,依舊是老套路,兩邊拉開,將球送到了李鵬手裡。李鵬一個左轉身,王則棟緊緊跟住。李鵬見沒有擺脫,沒有別的動作,直接抬肘硬起,‘啪’的一聲很清晰,那是骨頭碰骨頭的聲音。王則棟一聲痛呼,李鵬也完成了這次進攻。裁判哨響,做出手勢“進球有效,加罰一次。”這時我看到王則棟下巴上已經開始流出紅色的液體:他的下巴被李鵬的肘子開花了。
“我操!你他媽的吹的什麼哨?!”居然是成凱,這個我一直沒見他發過脾氣的沉穩份子,居然像一頭被激怒的豹子一樣,衝著裁判怒吼。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也讓原本打算找裁判理論的我一時楞在了那裡。待我反應過來,連忙去拉成凱,已經晚了。裁判哨子一響,手裡打出T的手勢,技術犯規。成凱不服,仍試圖上前理論。
“成凱,成凱,你別上當。大棟恐怕不能再堅持了,你要再罰下去,我們就輸了。想給大棟報仇,就聽我的。聽見了沒有。”我摟著他的頭,小聲的在他耳邊說著。慢慢的,成凱冷靜了下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王則棟確實已經不能繼續比賽了,他下巴上有一條三公分左右的傷口,血流不止。場邊有工作人員拿來簡單的醫護箱,幫他止血。要他去醫院,可王則棟死活不去,說要看完了比賽再去。只好由他,高晴在旁邊心疼的看著他,他卻用毛巾捂著下巴,衝著我們喊:“哥們,拿不下來就別下場來見我!”我沒說什麼,只是用手指了指等待罰球的李鵬,然後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梁彬替換上場,場下一片鶯歌燕舞。李鵬兩罰兩中,比分變成了35:34,領先優勢只剩一分了。接下來一個回合,成凱被吹走步,對方李剛籃下打三分成功;再接下來,我被吹帶球撞人,對方平頭投進三分。雖然我聽到場邊觀眾那裡傳來陣陣噓聲,可那無濟於事,終究還是裁判說了算。比賽還剩一分鐘,35:40,我們落後5分。
又輪到我們進攻了,這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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