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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瓷碗一樣,儘管大家都小心翼翼的避免讓創口變大,但卻再也無法像沒事一樣隨意的用那個碗吃飯了。想到齊菲,我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我開始後悔昨晚酒後的失控,一時歡娛,我同時傷害了兩個人。唉,只看到年少多金,哪知道煩惱何其多啊!
來不及考慮這些,我就要先面對老爺子的吹風機了。但這一次,我又想錯了。老爺子沒有暴怒,只是把我叫了過去:“上午投籃訓練你可以不去,好好休息休息,晚上還要比賽。特權先生。”說這話的時候,老爺子是一臉的諷刺刻薄之情。
“教練,我知道錯了。我也不想具體去解釋,錯誤已經出現了,我需要做的是用正確的行動來彌補這個錯誤。上午的投籃訓練我一定會去!”我可知道老爺子口中的“特權”是百分百的貶義,剛說要做一個領袖、剛說要用行動來征服隊友,我就唱這麼一出,再因為個人理由錯過球隊集體訓練?那我這身可有得翻了,興許就這一次失誤,就夠我一個賽季還的。
老爺子見我態度還算誠懇,也就收了那副不屑的表情,嚴肅的吹風機的轟鳴似乎已經響起:“既然你不要這個特權,那就像個人樣的證明給我看!今晚你要是拿了30分,那麼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還有,命中率不許低於4成。這麼寬鬆的標準要是還達不到,那麼我也沒有本事擠走大牌,我就走人,這球隊給你,你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我點頭承諾,心裡卻嘀咕:這還寬鬆?今晚和我對位的可是科比!
第212節易讀
更衣室裡大家正在三五紮堆的說著自己的笑話,剛剛脫下那繁瑣的正裝,準備換上訓練服去進場熱身,比賽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打了。剛要把更衣櫃鎖上的時候,手機突然在裡面振了起來。拿起電話我這才想起答應過蘭星,給她和她的朋友送票。由於是客場比賽,除了家是當地或者讀書時大學在當地的那些隊員,其他人球隊只會發兩張球票,我問明白了蘭星連朋友加她一共四個人,我左右看了看,發現巴恩斯是一個不錯的目標。他是UCLA畢業,在洛杉磯有很多的朋友故人,手中一大把球票準備招待他們的,我連比劃帶搶的,拿了兩張球票就走,只惹得巴恩斯跟在後面狂罵,當然,只是朋友之間玩笑般的叫罵。
安頓完蘭星和她的朋友們之後,我急匆匆的趕回了更衣室,我推門一進去,突然感覺氣氛不對:剛才還很是熱鬧的更衣室,突然間安靜了許多。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大家,大家各自轉頭避開我的視線。再看巴恩斯,一臉的憤憤不平之色,但卻也只是低著頭生悶氣,並不和我搭話。這下我更是丈二和尚了,四下找來找去,終於有一雙眼睛和我連上了線。是費爾頓,坐在長凳上的費爾頓雙眼圓睜,一副天不服地不管的樣子向上瞟著。他身邊還坐著其他幾個人,見我看過去,眼神也都閃爍不定的躲開了。見這樣子,我心中若隱若現的已經有了輪廓:應該是我出門之後,費爾頓在背後又說了我什麼壞話。其他人有的只是聽了,有的也參與了討論,但也都是那種無事起波瀾、沒事跟著一起看的心態,並不想真的怎樣,所以我一回來,大家也都各自識趣的結束了這種背後議論。巴恩斯肯定也是聽見了,作為朋友儘管生氣,但又不想背上告密者的名號,所以也不好直接跟我說什麼。
想到這些,再看費爾頓那一副“老子就是不鳥你,你能怎麼著老子”的吊樣,我心裡的火一拱一拱的:我已經讓你多少次了,從來沒想過要和你一般見識,你他媽的還有完沒完啊?!再也壓不住胸口的怒火,我臉色一變,指著坐在那裡的費爾頓,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如果有什麼話,可以當面說。這種背後說別人閒話的事,在我們國家,只有女人才會幹!”
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更衣室,我突然提高嗓門,所有人的視線都轉了過來,費爾頓更是死死地盯著我,眼睛眨也不眨,似乎想要在氣焰上壓倒我:“如果你想當面聽我說,那麼就聽好了。我沒有在背後說你的壞話,我只是在告訴大家我有多麼的羨慕你。可以只打了一個賽季,就簽下千萬的合同;只打了一年,就可以進入全明星候選名單;賽季沒有開打之前,就是絕對的主力;可以在比賽前夜玩一個通宵,然後第二天還可以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成為先發,可以上場去投二十次甚至三十次籃,然後得到那麼20幾分,然後可以告訴所有人,你是偉大的球星,然後你就會得到數以萬計的選票,成為全明星票王。多麼偉大的時刻,多麼偉大的人生。我真的真的很是羨慕!偉大先生,如果我的羨慕讓你感到不舒服了,我可以收回。”說完,還特意的聳了聳肩膀。看著他這近乎無賴的嘴臉,我再也按捺不住,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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