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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士隊的所有進攻,都是從他開始發起,而他自己,也增加的投籃的選擇。布澤爾提上去了,他要給德隆做掩護;基裡連科橫切了,他要接應傳球?!我要攔下他,我腦子裡做出了瞬間的判斷,但就在我移動步伐的剎那,“呼”的一下,一片漆黑。舊電路,終於徹底斷了。
之後的幾秒中,彷彿過的很漫長,也很清晰。我記得,德隆透過掩護之後,布澤爾翻身向高位拆開,這讓本來防守他們擋拆戰術就有些頭大的哈靈頓失去了判斷。但德隆並沒有選擇傳球,而是充分利用了老大被布澤爾擋開、哈靈頓一時間的迷糊,從而降重心加速,突向我們的禁區。奧庫早已經吸引走了比德林斯、傑克遜代替短路的我去追防基裡連科,此時,禁區內已經門戶大開。不,還有一個人,就是已經陷入漆黑中的我。混亂中,我看到了突破進來的德隆,我掙扎的挪了一下步子,腦子裡很明白,想要造他的進攻犯規。但我的腳步已經完全不聽我的使喚了,等我挪過去,德隆早已經高高躍起,準備上籃了。儘管慢,但我還是挪了過去,碰撞已經無法避免了。我只記得鼻子一酸、整個腦袋“嗡”的一聲,眼前就真的漆黑一片了。在失去意識之前,我還感覺的到自己在向後仰倒、裁判的哨子響了、德隆還罵著四字經,然後就是沉一個重的身體狠狠的砸了下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能源方案的喧囂球館當中。我躺在場邊,身旁是隊醫,抬起我沉重的眼皮,我的眼睛向四周掃視。發現場內的觀眾已經開始散場,“比賽!比賽怎樣了?”我掙扎著想起來,卻感覺到頭內像被重物敲打過一樣的生疼,以及右側眉骨處傷口撕裂的疼痛。
“比賽已經完了,別亂動。剛給你縫好眉骨,你安心躺著,不用擔心。剛才你是暫時的缺氧性休克,已經沒事了。”隊醫在安慰我。
“比分呢?”我不死心的追問。其實我已經猜到我們凶多吉少了,因為從退場觀眾們的神情上就能判斷出來。
“116:112,我們輸了。德隆的球算進,還要加罰一球。COW,你這下可虧大了。”老爺子也坐到了我的身旁。
“沒關係,教練,我不在乎吃虧,下一場我會幫你贏回來的,一定!”說這話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老爺子,還是在安慰自己。
“孩子,好好休息,別想太多關於比賽的事。生活還要繼續呢。”老爺子沒有接我的話茬。他可是視勝負如生死的人,怎麼會如此淡薄?納悶中,我下意識的低頭,目光和左手上的十字架相對。一時間,無數的念頭紛至沓來。
第120節易讀
十字架的迷惑始終圍繞著我,從球館一直回到酒店。關鍵時刻如此失常的表現,讓我無法不對這個剛得到的物件產生懷疑,但技術統計表上36分、7個籃板、5次助攻的資料,又讓我抱有僥倖心理:也許,真的只是意外也說不定呢。
酒店的大床上,我靜靜的躺著,眉骨的傷口處隱隱作疼。我低下頭,把臉埋在自己的兩手之間。我累了,真的感覺累了。不止是身體上的疲勞,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不堪。NBA是一個金錢聯盟,更是一個殘酷的血肉聯盟,這裡像是一個巨大的機器,無情的壓榨著每一個參與著的肉體與神經。巨大的壓力下,每一天的訓練和比賽都要竭盡全力,沒有後路、不能退縮。在這裡,你每天都要想著怎樣變的更強。如果不是這樣,你很快就會被吞噬掉,不會再有任何翻身的機會。我現在已經不缺錢了,未來會有更多的錢,但我卻很少有享受花錢樂趣的機會。相比享受生活,我更在意的是如何在聯盟中生存下去。而現在,我本已疲憊不堪的神經,又加上了新的壓力。如同定時炸彈一般的能力消失,讓我對自己的前路更加充滿了不確定性。我像是走在一條狹窄的、隨時都有可能斷裂的羊腸小路上,而路的兩側,就是萬丈深淵。一旦落下去,我將粉身碎骨。
不自覺的,雙手插入頭髮中,我被深深的恐懼所籠罩。我害怕,強烈的害怕失去這一切。儘管這些讓我如履薄冰,但我實在不知道,如果現在我失去了所有的能力,我還能做什麼?回去做那個畢業即失業的高興?回去接著啃老?回去掙著微薄工資看好友飛黃騰達?我厭煩這生活狀態,但我又無法離開這生活。我厭惡這一切,卻又擔心這一切立即消失。我仰起頭,大口的喘著氣,像在水底悶了一個世紀。。。。。。
來不及做更多的調整,隨後的比賽接踵而至。連續第二個的客場比賽,已經撲面而來。在喧鬧的如同承接飛機起落的機場一般的能源方案球館,我繼續被老爺子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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