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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去醫院排片檢查之後,證實是輕微性骨折。就因為我這衝動的一拳,我的手指不得不打上了石膏,醫生說,拆掉石膏需要兩到三週,完全康復大約一個半到兩個月的時間。就這樣,在賽季剛剛開始,我逐漸適應了NBA的比賽的時候,我不得不離開賽場至少一個半月,這確實不能算是什麼好訊息。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板著臉,鬱悶的看著車窗外面。蘇永康安慰我道:“哥們,就當給自己放假了吧。反正你來美國還沒時間逛街、買東西,就趁這一個月好好認識一下美國吧。”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
車子在我公寓門前停下了,我下了車,走向大門。蘇永康這時摁下車窗:“打起精神來,夥計,會好起來的。下週末球隊沒有比賽,來我家吃飯吧,我父母一直想見見你。大球星,肯賞光嗎?”
我回頭看著他,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好的,一定到。謝謝你,兄弟。”異國他鄉,有一個有著相同血脈的同胞關心你,那種感覺真的很溫暖。他讓我想起了還在中國的梁彬,這小子,還好嗎?
第二天晚上是主場和多倫多猛龍隊的比賽,上午照舊是投籃訓練。我雖然右手不能動,但還是按時到了球館。更衣室裡並沒有墨菲的身影,他鼻樑的傷勢要比我重的多,短時間內他恐怕不會出現在更衣室裡了。隊友們見了我,都打了招呼,最誇張的是巴恩斯,他衝著我一通比劃,然後指著我對其他人大喊:“看到了嗎?我們的高先生,中國功夫!布魯斯…李!”我笑著把他推開,大夥也是一陣鬨笑。“帥極了,哥們!帥極了!”他還不依不饒的跟在我後面說個不停。
換好了衣服,我準備離開,老將福耶爾輕輕的喊住了我:“高,中午訓練結束之後,我們能談談嗎?私人談話。”
我看著他,這個沉默的黑大漢平時和我的交流並不多,也就是去新奧爾良的客場之旅,我們有過不多的交流,他要和我談什麼呢?“好吧,訓練結束我在這兒等你。”我還是答應下來了,作為一個在聯盟中打拼多年的老將,我相信他會給我一些有營養的建議的。
隊友們去球場上練習的時候,我在球隊訓練師的帶領下在力量房中進行了下肢的力量練習,然後又回到球場,簡單的練了一些左手的基本投籃和運球科目,時間很短,因為這樣還是會牽動我右手手指的傷勢,感到很疼,於是,訓練師結束了我的訓練。回到更衣室,我發現福耶爾已經在等我了。
“走吧,我們談談。”他對我說。
“去哪談?”我問。
“去我車上。”
“行。”我答應了他,然後讓蘇永康去自己的車上等我一會。
坐進了福耶爾的車裡,他開門見山道:“我想和你談談關於特洛伊(墨菲)的事。”
我這時才知道,原來他是想談這個。“我和他?你也知道,從來都是他主動惹我的。”
“我知道,但這並不是你像他揮拳的理由。我們是一個團隊。”
“團隊?我覺得墨菲先生面對我的時候可並沒有這麼認為。”
“年輕人,我在這個聯盟打拼了快十年了,我知道一些東西該怎樣去做。”
“那你告訴我,我該怎樣去做?”
“你有著很好的天賦,更衣室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一點。但你得清楚,這裡是一個競爭殘酷的商業聯盟。我們就像一片樹林,面積有限,一棵參天大樹長起來,自然就會讓其他的樹失去空間。不是所有的隊友都會為你的天賦而鼓掌,也不會有人願意把自己的風頭和位置拱手相讓的。作為一個菜鳥,你如果用場外的暴力相抗,那你必定會舉步為艱。因為那樣會孤立你自己,讓所有的老人家都以為你是一個難以相處的、驕傲的、自私的年輕人。你知道,比賽是五個人的,如果你真的讓整個球隊感到不舒服,那你是不會得到你想要的。”福耶爾聲音沉悶,但卻句句說到了我的心裡,這些,確實是我沒有考慮到的。
“那我該怎樣做?”
“很簡單。如果你想領導一支球隊,那你必須要做一個領袖的該做的事情。這不是要你和意見不同的人幹架,我知道你會說,邁克爾也曾經那麼幹過,但他那時候已經是領袖了,他所做的,不過是鎮壓別人對自己權威的挑戰。而你現在,不具備這種資格。你要做的,首先是一個訓練場上的領袖,來的比誰都早,走的比誰都晚,練的比誰都刻苦。還有那些該死的戰術,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有些戰術記不清楚?該死,一個領袖是要去在場上提醒隊友而不是讓隊友來提醒你的!菜鳥不是藉口,勒布朗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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