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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留下來了。當被風拂拭過之後,那些本以為已經被湮滅的痕跡還是再次顯現出來,一如當初那樣清晰深刻。
“最後,關於齊松韻的事,這個本不應該和你講太多。”方振抿了抿嘴唇,望著我自嘲的一笑:“但誰讓你是高興呢?你又在和那個傢伙的女兒搞物件,這種事,我想你還是應該略微知道一些的好。齊松韻也並不是他的本名,他真名叫什麼我就不說了,反正那個名字他已經二十多年沒有用過了,相信以後也不會再用了。他本來姓Z,祖父是國民黨陸軍中將著名的Z將軍。他的祖父當初名鎮華夏,與日寇浴血奮戰過,是有名的抗日名將,但作為職業軍人,總是南征北戰,離家漂泊,Z開始懷疑自己獨守在家的妻子不忠,三十年代,他一怒之下槍殺了自己的妻子,連這個妻子為他所生的兒子也都棄之不認了。後來被妻子家人告上了法庭。蔣介石為了保全Z這個人才,現實裝模作樣的把他收押,然後過了一段時間等到風聲漸息的時候,Z改名重新出山帶兵,後來在解放戰爭中Z戰死。Z死後,他的遺孀(後來續絃的妻子)帶著他的兒子去了臺灣。但Z棄之不認的那個兒子卻留在了大陸,被別人收養。後來那孩子長大,也娶妻生子,本來一切都已經趨於平靜,但文化大革命開始之後,有人不知道從哪又把這些舊事翻了出來,小Z和小小Z的身世一下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普通的百姓子弟變成了國民黨後人,你想想,那個瘋狂的年代,連共產黨人都備受折磨,更不用說這父子倆了。結果當父親的沒能撐過去,一命嗚呼,而小小Z,也就是Z將軍的孫子,在顛沛流離中生存了下來,但同時心中也種下了仇恨的種子。後來,小小Z更名為了齊松韻,並且來到了美國做起了生意,而且生意也是越做越大。但有錢之後的齊松韻也許是受人挑唆,也許是自己回憶起了充滿噩夢的童年,他開始做一些針對國家特別是針對大陸的事情。”說這些的時候,方振一直時小心翼翼斟酌用詞,說到這兒,他終於如釋重負,不再繼續:“其他的,我不想多說,你也不需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一點,你未來的岳父現在是極其危險的,你繼續跟他女兒糾纏不清的話,你也將會陷入這危險的漩渦。至於該怎麼做,還是你自己考慮,自己決定的好。”說罷,方振長嘆一聲:“到站了,下車吧。”
是啊,到站了。只是,我還沒有準備好,一點都沒有。
第361節易讀
確實如樓上某同學所說,最近感冒發燒,儘管不是H1,但仍十分難受。故,耽誤進度了。不過放心,在為收尾做準備了,不會搞成惡俗的諜戰戲。
我把車子停在路邊,午夜的奧克蘭街頭寂寥無聲。美國的夜並不像出國之前那樣想象的夜夜笙歌,甚至要比國內的大城市冷清的多,大多數上班族都被生活的壓力逼著早睡早起,娛樂場所只是少數人釋放壓力的場所,加之美國城市的人口數量本就遠少於國內,所以,這裡的夜晚大多時候還是非常安寧靜謐的。
停車,熄火,將天窗開啟,頭頂的繁星顏色深淺不一但卻均勻的密佈天際,給自己點了根菸,輕吐煙霧的同時閉上了雙眼,事情來得太突然,我需要整理一下頭緒。“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和齊松韻扯上關係,這是為你好。”臨下車時方振說的話還在耳邊。他的意思我明白,我能跟齊松韻有什麼關係?總共見了那麼一兩面,他指的是齊菲。可是,齊菲,這小丫頭應該並不清楚他老爹的“事業”。其實無論清楚不清楚,總是她的事情,起碼對於我,她沒有做過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而我,自然也不想當什麼逃兵。該來的,總要有人承受,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似乎有了答案,但這答案卻如同暗夜裡的星星一樣,閃爍不定,不時飄過雲層,將它們包裹其中。齊菲的電話一直打不通,說起來我們最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絡了,我忙於比賽,她忙於生意,在兩個時差相距十多個小時的不同國度裡,我們被各自生活中的煩惱圍繞著。到最後,當同樣的煩惱又一次將我們串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卻無法聯絡上彼此,只能忍氣吞聲地被命運擺弄,等待著塵埃落定之後,接受命運的審判。
下車,跺了跺腳,五月的夜,居然還微帶涼意。走到車後面,在Q7的掩護下對著牆腳撒了一泡尿,生活就是這樣,不能總憋著,該放出來就放,管他什麼時間地點的。果然,除去一身輕鬆,我吹著口哨回到車上時的心情輕快了不少。重新發動車子,開始在人車稀少的大街上加速疾馳。音樂聲音被我放大,張學友的《剎那愛》,一首非常適合開快車時聽的歌。老夥計的穩定性還是不錯,可是速度感卻沒有我想要的那麼刺激,在駛過一個又一個路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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