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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轟鳴,一騎絕塵。舒馬赫起步也很輕盈,出了實線區沒多久,就已經超越前面的車,漸漸追進君威了。由於剛剛等過一個較長的紅燈,所以前方一片開闊。舒馬赫這時才讓我見到了真章,油門在他腳下發出不同的轟鳴聲,輕易就過了3000轉,車速也直逼100。前方是可以上高架橋的路口,我們也漸漸看到了前面車隊的尾巴。“現在是時候了。當有機會脫穎而出的時候,那就果斷的加速,不需要猶豫。否則你會現在後面的車隊裡緩慢前行。而不是現在享受這種匹馬領先的快感。”舒馬赫說話間已經變道到外道準備上高架。而我們側前方剛才那輛君威選擇的是走內道,他打算從右側超過一輛跑得不算太快的尼桑。但突然間尼桑也加快了速度,並且開啟了右轉向燈。這肯定是一輛新手,在上下橋之間猶豫了半天,眼見到了橋口才決定要走橋下。這可苦了君威,離上橋口越來越近的距離已經註定了他無法在上橋之前超過尼桑,而他刺耳的喇叭和頻閃的大燈卻讓新手尼桑更加手足無措,但尼桑除了繼續右轉之外,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於是,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君威硬是在碰撞前剎住了自己的腳步。沒有車禍,但速度也早就已經消耗殆盡。而我們的捷達卻輕鬆上橋,將君威遠遠甩在身後。“愚蠢的駕駛員。他完全沒有判斷出前面車的意圖,居然還敢選擇不符合規則的超車方式。沒有碰撞已經是很幸運的了。”舒馬赫看了一眼後視鏡,減檔、過彎,加檔,提速,一氣呵成。
第417節易讀
臨近目的地,交通又開始緊張起來。路過一路口,道路狹窄,會車時只能一方先過。但排在頭裡的幾輛車誰也不肯想讓,很快糾纏在一起,很快就擰成了死結。枯坐十餘分鐘之後,才有交警過來解套。“邁克,要是你你會怎樣?”“在德國,這種會車大家都會有默契,兩個方向的車,一邊過一輛,輪流前進,誰也不會搶。在個體來看,這種方式可能會讓速度減慢,但總體來看,同行的效率絕對會是最大的。”我暗歎,對面車子閃遠光,舒馬赫起步就要走,突然半路剎住。原來對方一個加速,已經搶先過來,貼著我們擦肩而過。“他不是閃燈了?你還和他搶什麼?”我問舒馬赫。
“閃燈是說他要先走?”
“恩。”
“理解錯誤,在歐洲閃燈是提示對方先過的意思。”
透過狹小的路口,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於是便問:“邁克爾,你怎麼看丘吉爾?知道他有什麼名言?”話一出口我覺得有些不妥,問一個德國人丘吉爾的名言,似乎不太合適吧。
“呵呵,他啊。一個口才出眾的演說家。”舒馬赫卻沒有介意:“如果晚生幾十年,也許會能和弗格森爵士搞個對抗會很有意思。怎麼突然問這個?”
“一個朋友說起來的。你記得他有什麼名言嗎?”
“太多了,大多都是鼓舞英國人乾死我們德國佬的吧。呵呵。”舒馬赫自嘲的笑道:“那些我都沒怎麼記住,只記得他在戰後被選民們趕下臺之後,有人問他,會不會覺得英國民眾都是忘恩負義的。他說,只有忘恩負義的名族才是進步的民族。這讓我印象深刻,他沒有把自己的私人感情摻雜進去。一個了不起的政治家。”
“只有忘恩負義的民族才是進步的民族。”我默默唸叨著這幾句話。“真的對嗎?”
“你說什麼?”
“沒事。小心看路,快要到了。”
之後的路還算順利,但我之前擔心的問題終究是來了。會所門口的門禁沒有對我們的捷達開放,已經有少爺走過來,看到開車的是一個外國人,他先是一愣,然後看清了車裡還有一箇中國人,於是對著我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是私人會所,只對會員開放。”我正想說什麼,突然看見梁彬從裡面走出來,於是下車喊住他,讓他過來解圍。
但這會梁彬也不管用了,他早就提交了種種申請材料,昨天才剛被批准加入的新會員。而要想成為這家會所的會員,除了要繳納25萬的年會之外,還需要至少3名老會員的推薦和附議,然後再需要登上幾周的稽核時間,才能正式加入。正當我們進退不得的時候,從我們身後駛來一個車隊,6輛火紅的法拉利跑車一字排開。看上去應該是熟客,橫著的門禁自動升起,保安莊重的敬禮迎賓。打頭的法拉利開的很慢,車主是個30歲左右的男子,從我們身邊駛過的時候,他還好奇地盯著我們的捷達看,似乎在想,這樣的車怎麼會停在這裡。
但就是這一眼,讓他的法拉利在進門之前突然急剎住了,後面的車也都隨即停住。那車主開啟車門,興奮地跳下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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