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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在了天上,舒展的長臂此時像一把讓人絕望的掃帚,“啪”的一聲脆響,布澤爾的上籃被扇到了籃板上。
“反擊!”我喊著,剛一落地迅速彈起,轉身向前方,也就是美國隊的陣地衝去。眼看著就能追上球,我降低重心準備附身去搶球。但突然間斜刺裡衝出一個人,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覺得眼前一黑鼻子一酸,然後就是人仰馬翻,伴隨著摔倒的,還有眉骨處傳來的撕裂的痛感。再一睜眼,火辣辣、溼乎乎已經迷住了我的右眼。但我卻沒有停住前進的腳步,右手胡亂在眼角上抹了一把,溫熱。站起來,繼續向前衝刺,不知道是哪個隊友將球傳過來的,也聽不清場邊的人在喊些什麼,我只知道運著球,向前、向前,起跳,然後,完成扣籃。落地之後,我第一時間回退準備防守,但卻被隊友拉住了。此時意識逐漸恢復正常,發現場上隊員都停止了比賽,裁判也聚集在中線。“怎麼了?”我問。“剛才吹哨了,不算。”“怎麼不算?為什麼不算?”沒等隊友回答,我自己找到了答案。美國隊裡德趴在中線附近,捂著自己的腦袋,一動不動。原來是他,剛才和我撞到一起的人。想到剛才的碰撞,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眉骨處,火辣辣的疼痛。滴滴答答,已經有液體順著眉骨處留下來,劃過臉頰,落到球衣上、地板上。再一看手掌,一片血紅。
主裁判走過來,示意我下場。我眯縫著右眼,在隊友的攙扶下走到了場邊。尤納斯示意王仕鵬替換我,我拉住他:“教練,請你叫個暫停。我們多好的機會,我不能下去。”“這已經是裁判員暫停了。而且,就算你要比賽,也要處理好傷口才行,你懂規則的。”“我知道規則。我會在這裡處理,就在這裡。請你叫一個暫停,教練,我馬上就可以重新比賽。”
就這樣,我不顧隊醫的勸阻,甚至大聲吼他,終於,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暫停以及場邊的針線。就這樣,礦泉水沖洗傷口,陣陣刺痛;酒精清洗傷口,清涼中伴著入骨的疼痛;最後,穿針引線,我咬著牙根,腮旁邊的咀嚼肌一定脹得很明顯。沒有麻藥,但我卻逐漸感覺不到疼痛。因為現場的數萬不同的嗓音,正在逐漸匯聚成一個聲音:高興,高興,高興!
我看向對面,老K在佈置戰術。其實此時他不需要給這些隊員們將太多戰術,但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但即便如此,仍有美國隊隊員不斷把目光投向我這邊。隊醫很快完成了這次小手術,上眼皮有些腫脹感,但已經不影響比賽了,我很滿意地拍了拍隊醫的肩膀:“謝謝你。”“小心點,動作過大會裂開的。你何必這麼拼命呢?”“我會注意的,大夫。如果換成科比、韋德或者詹姆斯,他們一定會做同樣的選擇。這是我們的地盤,我怎麼能輸給他們?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而已。”“加油,高興!”“等著看吧。”
“給我!”送走了隊醫,我向不遠處的球隊工作人員喊著。他聽到了我的喊聲,快步走過來,將一件嶄新的國家隊9號球衣遞到了我的手上。我套上了新的背心,將換下來的上衣遞還給他。血跡斑斑,已經不適合打比賽了。此時暫停時間已到,王仕鵬終究沒有上場。尤納斯仍做了調整,姚明重新回到場上。我將球衣下襬塞進短褲裡,最後一個踏進球場,隊友們已經圍成一個小圈等待著我的加入了。我走過去,將手放在其餘四隻手之上:“有誰相信我們會贏?又有誰堅信我們一定會贏!”
“我們會贏!”五個人異口同聲,氣衝雲霄。
“我們會贏!!”場邊板凳上傳來同樣堅定的吼聲,氣沖牛斗!(未完,待續)
第426節易讀
“兒子,我回來嘍!”這是在我記憶最深處的一句話。已經記不清了當時的情況,但記憶碎片仍儲存著殘留的印象。陌生的老爸將我舉起來託得老高,我嚇得嗷嗷大哭,他則笑著把我放下,然後開始用鬍子扎我。碎片中看不清父親年輕的臉龐,但卻可以嗅到清新的肥皂香、看到藍色羅紋運動服。這就是我的幼年回憶,父親,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的的名詞,是一個總是會消失很久,然後突然充滿熱情跳出來的傢伙。稍微大一些的時候,我知道父親不是消失,只是跟球隊一起去打比賽,籃球比賽。為此,我一度非常仇視籃球。上個世紀80年代的中國,與美國無法相比,孩子們無法從電視上看到父親在賽場上的英姿,也不能因為自己的父親是個球員而成為小夥伴們羨慕的物件。
儘管老爸從小就認定我的天份只要好好訓練,一定可以成為一個不錯的球員,但我卻死活不買他的帳。寧肯去學習謝軍下國際象棋,也絕對不碰籃球。直到初中,偶爾的機會和同學們打過一次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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