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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沒有抬頭,因為我連抬頭看他們的勇氣都沒有。這些人直到這個時候,仍在全心全力的支援我,而我給他們的回報是什麼?
走吧,走吧,給自己的心找一個家。不知道是誰在現場放出了音樂,我低頭無語鑽進球員通道。心?我的心是否還有家可回?突然間,我熱血向上湧,直衝頭頂!我不幹了!大不了一拍兩散,與其事後在良心的譴責中過一輩子,我寧肯現在玉碎不為日後瓦全。父母就算有遇難,天上有知也不會怪我的選擇。再說,與其讓其他人替我們一家墊背,倒不如索性來個痛快。齊松韻若是肯放我父母自然無事,若是他繼續喪心病狂,我早晚有一天跟他同歸於盡,屆時,我們一家三口不就又相聚有期了?怕他孃的作什麼!要拿老子當槍,老子不幹!
一股說不出是勇氣還是傻氣的氣支撐著我後來的動作,我已經完全搞不清自己是在做些什麼。只知道自己快步衝向那個放炸彈的垃圾桶,見周圍人不多,遂抱著桶做嘔吐狀,在其餘人尚未反應過來之際,早已經探手進去取出了炸彈,並順手藏於運動短褲之中。待有人前來噓寒問暖,我只是草草應付,隨即躲回了更衣室。更衣室裡我來不及洗澡換衣服,溼漉漉的背心一脫,套上一件運動外套我就奔出了更衣室,一路不停步,直接衝出了球館。
此時比賽尚未結束,所以沒有幾個球迷在球館外閒逛,我正為找不到計程車而近乎絕望的時候,一輛黑色途銳停在了我的面前,車窗搖下:“高興,趕緊上車!”是傑克…鮑爾。我沒有猶豫,飛速跳上途銳:“傑克,趕緊開車,我們走!”
“去哪兒!”傑克嘴上在問,但腳下卻沒有停頓,油門轟鳴,汽車急速駛離。這輛車是方振留下的,車前風擋玻璃下還壓著公安機關發放的通行證,在奧運期間的背景,這張證件至關重要。要知道,去看奧運比賽時,市民只可以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而是不允許開私家車的。而此時,我們卻可以暢通無阻,全因為方振的這輛車,有同行的權利。方振,你小子夠意思,人都壯烈了,可還在幫忙。
“去人少的地方,我身上有炸彈!”
“什麼炸彈!”
“遙控的!”
我們兩個都在大聲對話,以此來掩蓋心中的不安。我快速向傑克說明了情況,他一腳剎車停下來途銳。“給我看看,我也許可以拆掉。”
“來不及了,齊松韻隨時都有可能遙控爆炸。”
但傑克不管不顧,仍是要求我將炸彈取出來。我拗不過他,將炸彈遞到他的手中。傑克表情嚴肅,他用極其細微的動作將小小塑膠盒解剖開來。與電影中不同,沒有驚心動魄,有的只是無盡的恐懼和對未來各種可能性的胡思亂想。我坐在傑克旁邊,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恐懼的心逐漸變得麻木,眼看著傑克一下剪斷一根紅色的導線,隨即長出一口氣。過了好半晌,我麻木的大腦才傳遞出了資訊:炸彈排除了,我們安全了。
正想要說些什麼,突然一輛汽車從我們對面擦肩而過。我下意識地一抬頭,一個熟悉的身影讓我驚撥出來:“傑克!快,齊松韻!他在開那輛車!趕緊追他!”傑克反應更快,油門猛然轟鳴,汽車原地居然完成了甩尾的調頭,追逐著剛剛離去的前車,途銳疾馳而去。齊松韻,我來了,是該給這一切做個了結了。(未完,待續)
第441節易讀
各位久等了
“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一字一句地、咬著牙關說著,齊松韻正站在我的對面。他的車在飛奔過程中被傑克射中了輪胎,一頭紮在路邊的隔離帶上。此時道路已經延伸到了近郊人跡罕至處,傑克很聰明的選擇了射擊的時機和地點。齊松韻面帶血汙,一臉疲倦的倚靠在車頭,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傑克卻不理會他的狼狽,手槍平舉對著他:“把你的雙手放到腦後,十指交叉,慢慢的,讓我看到你的動作。”
向來謹慎內斂的齊松韻卻一反常態,撇嘴一笑:“得了吧,傑克。到這個時候,還緊追我不放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說著,他伸手就要往自己口袋裡摸東西。“砰”一聲,傑克手中那擰上了消音器的槍口毫不留情地射出了子彈,子彈穿過車窗,擊碎了側面的玻璃,是個警告。“把你的手放到我能看到的地方。”傑克一字一句地說道。
“沒問題的,傑克。你的射術,就算我現在手裡有槍,我會是你的對手嗎?我沒有那麼蠢,我只是想來支菸。”齊松韻口氣盡量輕鬆,但雙手卻聽話抱頭,不敢有絲毫的輕舉亂動了。
“好吧,等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都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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