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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順流而下,好熟悉的景色。我突然醒悟,自己仍留在聖安東尼奧。幾個迴環之後,河谷繞到了城市的上面,而那些街道、房屋統統在我身下,俯身看去,別有一番風光。聖安東尼奧,水鄉之名可真不是蓋的。突然,小船停了下來,水道的盡頭是一座莊嚴的教堂。兩層,石頭築成,白色大理石雕鑿的門柱,精美的浮雕花紋,以及古老而厚重的木門,顯得莊嚴而肅穆。我站在教堂門前,不知所措。突然,教堂的大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色教士服的老者走了出來,我驚詫的脫口而出:“安東尼,是你!”安東尼只是慈祥的一笑,並沒有開口回答我,而是將手放在我的頭頂,溫柔地輕撫。然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轉頭去看。
我轉過頭去,突然間身邊飛沙走石,我又置身於了一片荒蕪的沙漠中。遙望身後,有一座類似於電腦遊戲中西方堡壘樣的建築矗立在那兒。這是做夢!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夢裡,但伸出手去,隨風飛舞的細細沙粒就在指尖,這真的是夢嗎?“你在那裡幹什麼!趕緊過來!”一聲怒吼打斷了我的思緒,一個身穿老式的電影裡才會有的禮服式軍裝的中年白人衝著我大吼。我不由自主地走過去,站在他面前,在他身後的,還有三十多個人。
那個人叫我過去之後,並沒有繼續同我說話,而是轉身向著那三十多個人:“今天,我們為了自己的信念而戰。我告訴大家,不會有援軍,只有我們自己!所以,如果你們想離開,我沒有意見。但是我要說的是,我,威廉…特拉維斯,將會留在這裡,直到最後!不是為了勝利,而是為了信念!也許我們不會獲勝,但勝利也只是一時的榮光,很快就會被這沙漠所掩蓋。而為了信念而戰鬥,則會不朽!”說完,這個自稱特拉維斯的軍人拿出自己的佩劍,在沙地上劃出了一道深深地印記,然後堅定地站在了印記的前方。跟隨他的,是一個又一個的戰士,他們全都站在了印記的前方,無人離去。
我愕然,不知所措,想要離開這裡。特拉維斯卻突然轉過頭來看向我:“年輕人,你已經站過來了。想當逃兵嗎?”我低頭環顧腳下,那道印記赫然在我的身後。猛然間身體一晃,我從黑暗中仰面做起,房間裡微弱的燈光讓我看清楚了周圍的擺設,我仍在下榻的酒店中。剛才那只是一個夢。那只是一個夢嗎?我看著身後的“捉夢器”,伸出自己的右手,手指尖澀澀的,細細的沙粒從指尖滑落。(未完,待續)
第393節易讀
“你已經站過來了,想當逃兵嗎?”那個叫特拉維斯的傢伙的話又迴響在我耳邊。我看看身後,沒有被軍刀劃出的痕跡,而是嵌在地板上的一道白色底線。咬牙,跑向前場,落位,要到了皮球。放低重心,和麵前防守我的鮑文幾乎已經是頭碰頭,好一塊牛皮糖,你難道就不信我連牛皮糖都可以碾碎!全身的肌肉協調發力,在一瞬間爆發出驚人的能量,我毫無假動作的強突讓鮑文根本無所適從。甩脫了這塊牛皮糖,我已經直接面對馬刺的禁區了。還有鄧肯,馬刺最後一道防線,一座屹立聯盟十餘年不倒的石塔,我會在他面前低頭嗎?門都沒有!“呀!”胸腔裡的氣流噴薄而出,我躍上半空,此時此刻,我不允許任何人阻擋在我面前。任何人!右手勁道十足的灌籃直接將球砸進籃筐,鄧肯則被強力的衝撞結結實實地給彈了出去。我單手抓筐吊在半空,極其囂張地看著身下的馬刺諸將。一鬆手,落回到地面:“雜魚們,還有誰不怕丟臉的,儘管來啊。”
此時距離與馬刺隊的西部決賽第三場比賽結束還有8分15秒,比分77:70,我們領先7分。在之前的三節又3分45秒的比賽中,我總共休息了一分半左右的時間。我投中了25分,再加上全隊用命,所以在這個時候,領先權還保留在我們的手中。在我們的全力阻擊之下,前兩場一直都勢如破竹的馬刺人,終於在今天遭遇到了一個狀態的小低估,投籃命中率開始下降,失誤也開始增多,打到現在只得到70分。
可以說,在這場比賽裡我們已經將馬刺逼上了絕境。但瀕臨絕境的時候,哪怕是野獸都會做殊死的反撲,更何況是一直訓練有素的王者之師。馬刺明顯加快了倒球的速度,我們全隊也都咬牙跟上,場邊球迷“防守”呼聲不絕於耳,而場上則一反常態的近乎沉默。十名隊員都在全神貫注於比賽,傳接球、滑步、封堵、要位。24秒進攻時限眼見就要到了,馬刺將球轉移到側翼45度角,老將霍利接球就投,比德林斯努力補出去封蓋。沒能蓋到皮球,卻打在了霍利的胳膊上,裁判哨響,投出去的球打板入筐。三分有效,加罰一球!
打四分!打不死的馬刺用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