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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畢比,風一般的殺出,將帕克傳給吉諾比利的球斷掉,一路疾進,上空籃得手,105:99,加時賽我們打了馬刺一個6:0。波波維奇再一次叫了暫停,此時馬刺的主場已經是一片死寂。勝利女神,我已經看到了她迷人的微笑。
只是,她在向我露出微笑之後,突然轉過身去,投進了對手的懷抱。暫停回來之後,馬刺果斷強攻內線,鄧肯在籃下的連續進攻終於造成了加內特的第六次個人犯規,KG不得不離場。失去了內線支柱讓我們倍受打擊,馬刺則趁機不斷縮小分差。比賽還剩1分17秒,馬刺進攻連續傳倒,將球送至底角,無人防守的霍利果斷出手,三分命中。112:108,他們領先4分。沒有時間了,我得球之後試圖嘗試遠投,但這次沒能命中,馬刺搶下防守籃板,帕克接長傳之後直搗黃龍再添兩分,114:108。比賽大勢已去,接下來再次搶投三分不中,馬刺籃板,比賽就此失去了懸念,只能用犯規戰術來停表。鄧肯兩罰中一,但距離比賽結束已經只有8秒鐘的時間,我突破重重阻礙,勉強運到前場,我又一次三分嘗試,球中。但此時時間只剩2。6秒,馬刺不再進攻,我們也不做掙扎,終場哨響,115:111,馬刺主場贏下了生死第七戰。我們則功虧一簣,倒在了勝利的大門之外。
沒有想象中的悲傷或者痛苦,我只是無力地垂下頭來,半蹲在球場中央,眼看著馬刺眾將歡呼慶祝和漫天飛舞的彩屑氣球。鄧肯走過來,輕輕摸了摸我的腦袋;吉諾比利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帕克走過來,伸出右手,我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在我的腦袋依舊發木。不是因為那次摔跤,而是因為剛剛丟掉的比賽。我哪兒都不想去,什麼都不想說,誰也不想見。只想這麼坐著,最好坐到起身的時候就是明年的西部決賽,我正好來找他們復仇。
最終是加內特走上前將我拉了起來。站起身來我才發覺頭疼更加厲害了。我已經無法站穩了走路了,只能靠在加內特的懷裡,在他的攙扶下離開球場。走入球員通道時,我聽到馬刺球迷爆發出的陣陣掌聲和讚美之詞。我知道,這是送給弱者的鼓勵,是送給失敗者的紀念獎。我沒有抬頭去看,因為淚水已經不知不覺灑滿了我的臉龐。“沒有關係的,兄弟,我們明年再來。一定!”這是我留在聖安東尼奧的最後記憶,是加內特低沉而又堅定的嗓音。(未完,待續)
第398節易讀
黑暗中,我逐漸恢復了意識。微弱的篝火映入眼簾,噼裡啪啦的柴火聲讓我確信這是真實的而不是夢境。這很讓人費解,前一秒鐘我似乎還是在聖安東尼奧,剛剛輸掉了一場季後賽。而當我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卻已經是來到了這樣一個地方。但我卻很平靜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因為在我身上發生過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早已經有了這樣一種認識:不必驚訝,不必感概,既然發生了,那就去應對。
但這一次還是有所不同的。因為我發現我確實是在“我”的體內,我能看、能聽、能動、能感受,但卻無法控制自己所做、所說、所動。“夥計,你醒了。”一個聲音打破了夜晚的沉寂,我扭過頭去,果然不出所料,是特拉維斯。“威廉,發生什麼了?”我知道自己說的話是什麼,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很奇怪,不是嗎?
“沒事,你再多睡一會吧。辛苦了,敵人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的。傍晚的那次打擊對他們來說應該足夠大了。”我接著火光看過去,特拉維斯一頭的金髮由於太多的汗水而顯得稀疏,毫無生機地粘在腦袋上。絡腮鬍,滿臉的泥水混雜著汗水,嚴重的邊幅不整。明顯的大眼袋之上,一雙藍眼睛深深地陷入眼窩中,眼珠佈滿血絲,總而言之,面孔主人的疲憊一覽無餘。
特拉維斯不勝其乏地說完了安慰我的話,然後又掙扎著站起身來。他起身的時候,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腰是一點一點慢慢直起來,一個雄壯的軍人,此時卻如同年逾花甲的老頭一樣動作遲緩乏力,他的身體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我再過去看看。”他的聲音彷彿從地底深處湧出來,遙遠的像是來自百年之前。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說著,我也站起身來。特拉維斯看著我,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寂靜的夜,天空的月亮如露盤。“真美啊!”我由衷的讚歎。“是,很美。可我不明白,為什麼同一片美麗的夜空之下,有的人在享受和平寧靜的生活,有的人卻以殺戮掠奪為樂。什麼時候我們的生活,才能安靜下來?和家人一起,欣賞這月色。唉。。。”說到這兒,特拉維斯一聲長嘆。但他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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