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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先生,我好累……”夜妝用盡力氣卻只是輕語一句。
楊越澤的身體一僵,如遭雷擊,怔怔的看了夜妝半晌,才出聲:“夜妝小姐——”
夜妝稍一掙扎,適當的提醒他:“我,我被蛇,咬了。”
楊越澤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忙對身邊的人道:“快去請太醫,快去告訴景王爺和雲將軍人在這裡!”
“是!”
有條不紊的安排,楊越澤似乎才想起夜妝並不是他的小師妹。
俊臉扭曲的看了夜妝半晌,似是痛苦掙扎著,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原來不只是夜妝熟悉這樣的場景,他不知道夜妝的身份,更是覺得熟悉,難以自拔嗎?
心中不禁冷笑,這樣一幅情深的樣子,還真是教人感動。
若不是親手被他殺害,夜妝幾乎要懷疑,眼前這個人,還是跟她相親相愛的大師兄。
莫非,他受了大皇子的指派,也想透過她來拉攏雲皓軒,此刻故意做出這幅痛心的樣子,來換取她的同情嗎?
“夜妝,你的手腫那麼大了?”楊越澤的突然低呼,夜妝忙收起楊越澤來不及發現的那一抹寒光,無力的點點頭。
她真的已經好累了,眼皮那樣重,她多想閉目,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毒蛇事件4
她真的已經好累了,眼皮那樣重,她多想閉目,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楊居士,看來夜妝小姐已經中毒不少時間了,這隻手還是去了,不然……只怕性命不保。”有人蹲到楊越澤身邊提醒。
夜妝本來已經要合起來的雙眼忽然睜開,驚恐的說道:“不行,我不能沒有手,不能去掉……”
她若是沒有這隻手,以後也是受人欺凌,不如死了乾脆。
楊越澤看著她的神色,心中一痛:“沒事的,太醫馬上就到了,你千萬不要睡著了,知道嗎?”
夜妝點點頭,眼淚不由自主的滑了下來,看了眼身後隨來的人,低聲道:“你有沒有派人去告訴我娘,我已經沒事了?”
楊越澤神色一震,對身後怒道:“還不快去——”
立刻有人飛奔出去,因為走的急,在門口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卻絲毫不敢停留,立刻連滾帶爬站起來,向前飛奔而去。
夜妝稍稍放鬆了一些,勉強擠出一抹微笑。
“楊居士,不能由雲小姐任性,再晚,只怕……”
那人又重新蹲到楊越澤身邊,楊越澤複雜的看了夜妝一眼,似乎已經有些動搖。
夜妝害怕的忙將手縮了縮,說:“不行,我寧願死,也不要將手砍掉,你……你若砍了我的手,我就算活下來,也會恨你一輩子的。”
看著她那虛弱卻無比堅定的神色,楊越澤眼睛一閃,將二十一世紀那張嬌俏的臉跟眼下這張蒼白的臉重疊在一起,就忍不住點頭道:“好,誰要砍你的手,我就砍他的頭!”
他還是這樣會說話,他還是這樣會哄人。
可是,如此蜜語甜言,卻帶著毒藥,足以讓你到死,還不明白。
“楊居士,可是……”
那人重新蹲到楊越澤身邊,楊越澤忽然猛的出拳,將那人狠狠的一砸,“嘭”的一聲,這人悶哼一聲,倒在不遠處,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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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事件5
那人重新蹲到楊越澤身邊,楊越澤忽然猛的出拳,將那人狠狠的一砸,“嘭”的一聲,這人悶哼一聲,倒在不遠處,昏了過去。
跟隨楊越澤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溫潤隨和的人,雖然管理下手和訓練的時候都很嚴格,但也沒見他如此暴躁。
尤其是那雙眼裡,滿是無盡的殺氣。
身後跟隨的人,都不禁退後了一步。
夜妝也極少見楊越澤這樣的神情,只有在二十一世紀,她因為任務受了重傷躺在醫院裡,楊越澤跟報危的醫生才會這樣。
楊越澤的眼神複雜的閃過一絲神色,稍一猶豫,便抬起夜妝的右手,在夜妝還沒反應過來,低頭,吻了下去。
夜妝那本來已經失去知覺的冰涼右手,忽然覺得上面被那兩片俊美的薄唇吻住傷口……
那片冰涼,忽然被那薄薄的溫暖覆上,細膩的,就像情人呢喃的吻。
“楊,楊先生?”夜妝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人,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
他,是在替自己吸掉毒血嗎?
他的唇,溫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