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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兩隻受傷的野獸似地,只是虎視眈眈的瞪著對方。
“你現在信了,我並不是人人口中的痴傻,而且,我的武藝,不在你之下!”
夜妝看著楊越澤,一字字冷冷說道:“你所有懂的東西,我都懂,歷史,只要我一人知道就行了。”
楊越澤眼中,滿滿是巨大不可信任的表情。
不可思議的看著夜妝,許久之後,才忍不住緩緩說出一句話:“你……到底是誰!”
“不要管我是誰,放我走,只要放我走,好嗎?”夜妝的語氣稍稍軟了一點,神色間,帶了一絲的懇求。
眼下,不是作戰的時候,她也不想跟楊越澤拖延時間:“阿生在外面,你絕對討不到便宜的。”
夜妝冷靜的分析下,楊越澤卻是一是絲毫不為所動。
只是看著夜妝,道:“我說了,你此去刑部,絕對討不到一絲的便宜,只會受傷的,你為何就是不信我呢?”
夜妝只是防備的瞪著眼前這個曾經讓她喪命的人:“我為何要信你,你又有何證據?”
楊越澤臉上一絲痛苦之色一閃而過。
他深深的看著夜妝,過了一會,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定似地,道:“我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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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的看著夜妝,過了一會,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定似地,道:“我心悅你!”
夜妝怔住。
楊越澤卻絲毫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繼續痛苦的看著夜妝:“如此,你知道為什麼了嗎?”
夜妝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
我心悅你,我心悅你。
這樣的一句話,卻在夜妝的耳邊,像一句魔咒似地,如梵音一般,不停的響了起來。
天知道,這句話,在二十一世紀,一直是夜妝心底渴望的語句。
不是男女之情,只是親情。
然而,楊越澤做到了,卻徹底的親手毀滅了那句話。
如今,在(炫)經(書)歷(網)了生死,兩人對面而立的時候,再來說這句話,是不是顯得太遲了呢?
夜妝不禁冷笑一聲,剛想說話。
趕車的阿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大叫了一聲不好。
接著,馬兒驚叫了一聲。
馬車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猛的一下顛簸,夜妝和楊越澤不由雙雙向右仰去。
楊越澤卻是正好站在馬車的尾部,正好佔了地理優勢。
一陣天旋地轉,兩人不自覺地滾出了馬車。
夜妝只覺得昏眩前,軟軟的身子被一個結實穩當的懷抱抱住。
連滾了數丈遠,夜妝被楊越澤抱著,滾到一處地方,被一根木樁攔下,才勉強停下。
兩人都是幾欲暈厥,沉浸了一會,才清醒過來。
夜妝掙扎著,意識到自己正穩當爾等躺在楊越澤的懷抱裡。
她只覺得身上的骨頭疼痛不已,頭暈目眩。
那麼,在身下的楊越澤,必然比她的傷勢更重。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覺得時機來了,手往懷裡掏去。
手沒碰觸到懷了那一包毒粉,手卻被人捏住。
“不要動——”手上傳來一陣軟麻,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
那說出來的話,卻冰冷如寒鐵,讓人不寒而慄。
夜妝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殺氣,微微蹙眉,便感覺腰間被一個硬物緩緩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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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妝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殺氣,微微蹙眉,便感覺腰間被一個硬物緩緩抵上。
心中一寒,只覺得那硬物傳來的鋒利殺氣。
看來,她被楊越澤先一步。
抵在腰間的那個硬物,必然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
夜妝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她能明確的感覺到,從楊越澤眼神裡那傳來的殺氣。
絕對不是嚇唬或者是玩笑。
跟他共事那麼多年,夜妝絕對知道他這種毫不掩飾的絕對真實的殺氣。
尤其是(炫)經(書)歷(網)一次死在他刀下的生死後。
“站住——”
楊越澤在夜妝還算鎮定的眼神下,緩緩的轉過頭,看著似乎就預備要衝過來的阿生,淡淡冷漠的說道。
丟下馬車急急的趕過來救夜妝的阿生,被楊越澤冰冷的一句話成功的喝住。
腳步非常準確的停在十步之遙,腳步在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緩慢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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