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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烈火擎蒼便是抱著幽邪大步的走出了這白玉鑲石的房間,身後四人緊跟其後。
這一方溫馨大收穫,而另一方,也就是花霓裳、即墨挽月和即墨挽星的一邊就不是這般幸運了。
自那日剛剛到達孤島邊時發生了那般事情,花霓裳三人便是一直繞著人群走,也可能是走了運,竟是一直未曾碰到危險之處,就連路過毒瘴時,也是因著錦溪畔中人留下的晗香而安然無恙的過了叢林。
然而在到達峭壁時就不是那般幸運了,成千上萬的群鳥全體聚集在上空,這般詭異的情景讓三人大驚失色,而也三人也是因為那事而腳步虛浮,故而在叢林中停留了許久,引得晗香漸漸沾染在了她們的身上。
群鳥並沒有什麼人性的智慧,因此也只會襲擊身帶晗香之人,也便是如此花霓裳三人變成了錦溪畔人的代罪羔羊,這也是有得必有失了。
因為晗香而未曾中了毒瘴,如今卻又是因為晗香而遭到了群鳥的襲擊。
三人的衣衫依舊那般破爛不堪,只能隱隱蔽體。
剛剛來到了峭壁前,盤旋在上空暴躁不已的群鳥便突然像中風一般,極其有目標的向著花霓裳三人攻擊而來。
“啊!這是什麼鬼東西?!滾開,給本公主滾開!”,花霓裳看著上空向著自己撲來的黑壓壓的鳥群,當下花容失色的尖叫起來。
“啊!不要靠近我,不要,啊!”,即墨挽月因為方才並沒有自己將衣服穿好,因此有些許的晗香沾染在了她的面板上,鳥群攻擊她也就越發猛烈,只是片刻,即墨挽月的面板上已經佈滿了點點血洞,看上去駭人不已。
而即墨挽星算是三人中唯一一個還有力氣驅逐鳥群的人了,絲絲微弱的內力翩飛著,鳥群似是也看出了即墨挽星不易攻擊一般,轉而向著花霓裳和即墨挽月而去。
花霓裳自然也不是蠢貨,當下便也是看出了端倪,趕忙將身上唯一蔽體的衣服脫下拋了出去,果然鳥群不再攻擊於她,向著那飛出去的衣服圍了過去。
面色慘白的花霓裳看到這一幕鬆了口氣,轉而一步一步向著即墨挽星身邊靠了過去,而即墨挽月在看到花霓裳脫下衣服便不再被攻擊後也是學著將身上鬆鬆垮垮的外袍脫去。
然而鳥群並未如她所願的離去,反而攻擊的越來越猛烈了,沒有了外袍的阻擋,身上露出的面板更多,即墨挽月身上的傷痕也是越發慘烈。
一個個深可見骨的血洞出現在即墨挽月的身上,還有不少鮮血從血洞中流出,沒過多久即墨挽月整個人就變成了一個血人!
而即墨挽星和花霓裳則是傻傻的看著即墨挽月在鳥群的攻擊下變得越來越可怕,整個人悽慘無比的模樣讓兩人皆是面目呆滯。
“啊……救我,救……我”,即墨挽月看著即墨挽星和花霓裳兩人,步伐踉蹌的向著兩人而來,沿途留下了一道血痕。
而即墨挽星和花霓裳自然也不笨,看到即墨挽星就算脫了衣服都未曾引開鳥群也是知道,怕她不止衣服上沾染了東西,就是面板上也有了,如今若是和她站在一起,那便會引得鳥群也攻擊她們兩人。
當下兩人便轉身跑開,花霓裳的表情滿是驚駭,跑得極快,身上並未穿一件遮體的衣服,看上去極為奇怪。
而即墨挽星看著即墨挽月的模樣,眸中劃過掙扎的痛苦之色,然而在人命面前,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嫡親姐姐也是可以拋棄的。只是片刻的猶豫之後,即墨挽星便是緊追著花霓裳而去。
而即墨挽月雙目大睜的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希翼的眸光漸漸變得絕望和淒厲,其中更是夾雜著不堪憤怒和仇恨。
就在這時,一隻巨大的鳥喙向著即墨挽月大睜的雙眼啄去,片刻之後,兩個巨大的黑黝黝的血洞出現在即墨挽月血淋淋的臉上,而即墨挽月就是在死前那條同樣鮮血淋漓的胳膊還伸向著即墨挽星和花霓裳離開的方向。
從小到大,雖然即墨幽邪是月宸鎮國將軍即墨宏最厭惡的女兒,即墨挽星又是即墨宏最寵愛的女兒,而她即墨挽月就顯得平淡了許多。
然而這些平淡也就造就了她滿腹才華的本質,若是沒有遇到或是招惹突然轉變的幽邪,想必即墨挽星此刻是月宸國高高在上的一國之母。
不會為了嫉恨幽邪而設計陷害,這樣也不會自食其果遭遇那般。
直至即墨挽月全身上下的肉皆是被啄食乾淨之後,一具恐怖駭人的骨架摔在了地上,頓時四分五裂,一國皇貴妃在死後無人知曉,死相也是這樣醜陋不堪。
而離開了鳥群的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