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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見沈秦不理他,也不惱,斜倚著車子一邊,扯了扯衣襟,鬆了鬆衣帶,散下了長髮遮於前胸,隱隱露出了白皙的頸脖,一種符合妖冶公子的邪氣立刻就顯現了出來。
沈琴清的眼睛還看著窗外,只是目光斜視著車內這個妖孽罷了,淡定,一定要淡定,看不見,我什麼也沒看見,沈琴清心裡默默的想著。
白然似乎還覺得不夠刺激,拿起沈琴清的纖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緩緩向下摸去,從稜角分明的額頭,到高聳的鼻樑,最後是淺色的薄唇。他耍壞心地伸出豔紅的舌尖輕輕滑過她的指尖。
沈琴清戰慄地收回自己的手,拿出錦帕擦了擦,轉頭對白然道:“你惡不噁心啊!”
白然一甩長髮,長髮故意擦過沈琴清的肩,帶來絲絲的癢意,他伸手將髮絲捋回後順手颳了刮沈琴清的皓頸,牽起她的幾縷烏絲道:“怎麼會呢?你的指尖帶著一絲特有的芳香。”
“咦——”沈琴清一臉嫌棄地別過了臉,搓了搓雙臂上突起的雞皮疙瘩,妖孽,太妖孽了。
“呵呵。”白然不禁笑了起來,撫著沈琴清的頭道:“你不想知道‘金窟窿’是什麼地方了嗎?”
聽到這個,沈琴清立馬轉回了頭,扯住白然的衣襟道:“怎麼,你願意說了。”
那渴望的模樣讓白然有些酸味,“我的吸引力還沒有它大嗎?”
滿嘴的怨念讓沈琴清不禁笑了起來,擺擺手道:“也不是,是你的吸引力太大了,我不得不轉移一下注意力。”說完,沈琴清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是嗎?”白然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看著沈琴清在一旁偷笑。
“是啊。你倒是快說說那‘金窟窿’吧!“沈琴清應了一聲後就在一邊催促了。
白然假裝沉思了一會兒,托起下巴道:“呵呵,說起‘金窟窿’基本上算是江湖裡人人聞風喪膽的地方,它是一個為我而辦的,裡面都是女子,可是卻是被愛背叛過的怨女,對男子懷有極大的恨,我無聊地收留了她們,她們便成了我的一股勢力,她們各個都是折磨人的好手,尤其是男子,不僅僅折磨身體,也折磨人的內心,有人以為她們是魔鬼,也有人認為她們是仙女,總之進過‘金窟窿’的男子絕對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果然女人可怕起來比閻王都嚇人。”沈琴清先是發了一句感慨,隨後就跟著一句“好想去拜師啊。”
“別去,乖乖你肯定會被帶壞的。”白然馬上搖了搖頭,表示不贊同,像是想到了什麼,雙肩微抖。
沈琴清剛想反駁什麼,只聽得外面“籲”一聲,是馬車緩緩停下來了,冬雪撩起車簾道:“公子,我們到了涼鎮,可是要留下宿幾日再走。”
沈琴清被打斷了後,想想前幾日才受襲,好不容易到了一個鎮子,先歇一歇壓壓驚吧,於是點點頭道:“先進鎮子裡尋個住處吧。”
冬雪聽後就出去了,繼續趕著馬車向涼鎮裡去。而沈琴清則又在向白然打聽‘金窟窿’的事,卻是一路都忘了白然的去處,為何跟著她們。
到了鎮上唯一一家客棧後停了下來,冬雪敲了敲門框衝著裡面道:“公子,我們到了。”
不一會兒,只見一白嫩纖手撩起了車簾,甩了甩裙褂跳下了車,緊隨著幾個嬌俏女子也下了車,最後一個一身紅衣的妖冶男子,開啟摺扇翩然而下,過路的人都被這群神仙似的人兒驚呆了,一個個佇在路邊動也不動的。
而沈琴清這一行人都是習慣了注目的人,旁若無人地朝著客棧內走去,沈琴清依舊將一切的事宜交給了冬雪,自己則是先上了樓,白然搖著摺扇,邁著步子,一臉理所當然地緊隨其後。
冬雪領了房門號後就追了上來,將門號一個個遞了過去,徑直地略過了白然此人。白然也沒說什麼,只是笑嘻嘻地看著沈琴清。
沈琴清頓覺不妙,這妖孽定是又出了什麼壞招數,接過門號後看了一眼便快速地閃進了自己的屋子,只是沒想到白然更快,在沈琴清關門的瞬間早已躋身進了屋內。
“你!幹嘛跑進我屋裡來。”沈琴清伸出食指指著白然道。
“呵呵,冬雪姑娘並未為在下安排住處,顯然是讓我與乖乖同宿了。”白然看著沈琴清一臉的曖昧,好似很滿意。
“你,你不要臉。”沈琴清有些緊張地話也說不溜了,摸著胸口,安撫著自己的情緒。
“呵呵,在下可實在不願風餐露宿了,乖乖你是男子又無妨,更何況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白然說著便開始解開了衣衫,朝著屋內唯一一張床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