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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身份啊?。。。”
嚴厲聽著沈琴清的一番轟炸性問題後,手不自主地伸向額頭,冷汗直冒,有種不妙的感覺。
“好吧,大概先這些。”沈琴清終於注意到了自己的問題太多了,率先停了口。
“呃。。。”嚴厲有種無語的感覺,還不知道從何說起,怎麼開口才好。
“嗯?”沈琴清一臉期待地看著嚴厲,“說啊。”
“怎麼說呢,我那個師兄就是個可望不可即的人。”嚴厲懷念著。
那一年,失去了雙親的他第一次被帶回谷,只是在傍晚的落日中看過他,卻是再也忘不了了。那時,他一攏紅衣,玄紋雲袖,席地而坐,低垂著眼臉,沉浸在自己營造的世界裡,修長而優美的手指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絃,長長的睫毛在那心型臉上,形成了誘惑的弧度,烏絲長髮隨意地散落於兩肩,落日的餘暉照在他的身上,帶著融融暖意,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想去觸控那一分溫柔。年幼的嚴厲,被他的表象所騙,跑去扯了扯他的衣襟道:“姐姐,你彈得真好聽。”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句戲言讓嚴厲想想都後怕。
他聽到嚴厲的話後,露出傾城一笑,摸著嚴厲的腦袋道:“現在的孩子真是可愛啊,不過我是哥哥,呵呵。”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一抹梅花清香。
嚴厲摸著自己的腦袋傻傻笑了好久,回過神時,面前唯剩下一檀香古琴。夜裡睡覺時才懂得笑得越美,傷得越重,半夜裡頭癢的厲害,嚴厲抓著腦袋,抓下了一堆頭髮,驚恐地起身衝向鏡子,只見鏡裡的人空了腦殼,頭髮掉得很乾淨,一絲不留,摸著光頂哭了起來,想到了師兄那抹燦爛的笑,悔不當初,果然笑不是白給的,代價很慘重。自那以後,嚴厲對師兄都是敬而遠之。
“可望不可即?這麼厲害啊!”沈琴清的話斷了嚴厲的悲慘回憶,嚴厲反射性說道:“千萬要遠離師兄啊!”
“遠離,為什麼呢?”沈琴清不懂,那個師兄聽起來很厲害。
“因為。。”嚴厲支支吾吾的不想說出口。
“因為他被整怕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沈琴清和嚴厲都看向了門外,黑髮微卷,雙目深邃,面色紅潤,精神抖擻的無心弈向兩人走來。
“師父,你怎麼來了?”沈琴清和嚴厲同時問道。
“哈哈哈,還不是你這兩個小鬼不來,那些個小丫頭不讓開飯,不想餓肚子的老頭只好來找找你們了,哪想到清兒房裡沒人,這才到這來看看,沒想到正聽到你們在談論皓兒。”無心弈捋著髮絲道。
“咦,師父今天怎麼願意提到大師兄了?”沈琴清不明白地問道。
“哈哈,清兒對皓兒很好奇?”無心弈今日似乎心情大好。
“恩恩。”沈琴清點了點頭。
“其實沒什麼了,大概都是被整怕了吧,所以往事不堪回首,便也不大樂意提起,昨天想了一宿就想開了,畢竟怎麼說他也是我最優秀的徒弟。”無心弈語氣裡飽含著無奈和豁然開朗。
“為什麼,你們提到他都是愁眉苦臉的?”沈琴清最不懂的就是這點。
“呵呵,清兒,幸虧你來的遲,他回到暮雪城了,不然後果難以想象啊!”無心弈嘆了口氣。
“嗯?”沈琴清的眉頭緊皺,還是不解。
“師兄的性格很是古怪,看起來是溫和無害的,可是背後卻會被整的很慘,見到他的人一定無法再忘了他,他是絕色難當,是噩夢難忘啊!”嚴厲想想那些年遭的嘴,現在還是不寒而慄。
“清兒還是莫要見到他的好以免被禍害了。”無心弈看著嚴厲一副慘痛表情,顯然是想到了一塊去。
“好吧,我懂了,就是說那個師兄是個頂級腹黑男,當面溫和,背後使刀,對不對?”沈琴清理理腦子後終於明白了過來。
“恩恩”無心弈兩人大概明白了沈琴清的意思,點了點頭。
“哇塞,那我更要好好認識一下了,超仰慕腹黑男。”沈琴清激動了。
聽著沈琴清的豪言壯語,無心弈和嚴厲兩人兩人互相攙扶著,就怕穩不住身子倒了下去。
“哎,別倒了。”沈琴清看著兩人搖搖晃晃的樣子叫道。
“算了,清兒也非常人,或許可以去整整皓兒,幫我們報報仇。”無心弈說道,“罷了,時候不早了,用膳去吧,可是把老頭子餓死了。”無心弈以輕功瞬間消失了。
沈琴清和嚴厲隨後。
昨日花之習藝篇 12。學有所成(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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