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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琴清在一旁為段羽弘默哀,怎麼攤上這妖孽的,以後準被妖孽賣了,頓覺自己也是前路危險,有妖孽出沒,如何擒妖是關鍵啊。
白然說到這不知想到了什麼,拉過一旁的沈琴清道:“我的好戲,你是看不到了,不過我可以帶你去看另一出好戲,保證你面紅耳赤。”也不等沈琴清答應便摟著她往山莊東邊飛去,到了一院子後卻仍是不肯鬆手,沈琴清掙扎無果,正要破口大罵,白然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帶到了一隱秘處隱去了身形。
“唔唔唔,放開。”沈琴清拿手掰著白然的手,眼睛不斷示意著。
白然這才鬆了手,只是食指點唇,示意沈琴清不要講話。
沈琴清安靜下來後,只聽見屋內隱隱傳來女子的吟哦聲、男子的喘息聲和床板的吱嘎聲,頓時扭過了身子,狠狠瞪了一眼白然。這人竟然帶她來看凌盟主和夫人的活春宮,還聽牆角,妖孽果然是妖孽啊。
一個縱躍立刻離開了那園子,回到了白然的園子後替春夏秋冬解了穴道,冷聲道:“回去了,沒戲可看了。”語氣裡是濃濃的火藥味。
白然回來時,只見到了沈琴清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道:“可是有趣了。”說完轉身走進了屋內。
昨日花之江湖篇 16。小試牛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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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沈琴清來到大廳後,對白然視若無睹,直接越過了他坐到了獨孤客附近。而白然也是一反常態,竟然什麼也沒說,只是自顧自地喝著茶水。其他人只當兩人的性情古怪也不予理會,倒是段羽弘看著白然,一臉的戲謔,饒有趣味地說道:“然可是惹惱了沈公子?”
白然抬頭看了一眼段羽弘,微嘆一口氣道:“是啊,可是把他惹惱了。”說完端起茶杯懸於半空之中,來回晃盪了幾下後才一口喝下,將空杯子遞到段羽弘面前,挑眉道:“羽可是幸災樂禍?”
聽著白然的話,段羽弘頓覺不對勁,隱隱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剛見到白然嘴角一抹詭笑後,肚子開始有些發疼,然後愈演愈烈,段羽弘打算以內力壓下不適時,白然再次開了口:“羽,你可是知道我若出手,豈是你能壓制的?”
段羽弘這才想起眼前的這個妖媚男子是江湖最為神秘的第一人,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是據說他的武功深不可測,天下能敵者少矣,且善於藥理,用藥如神,未曾失手過。想動用內力的念頭瞬間熄滅,匆匆站起身來,連給凌寂雲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便離了席。
眾人看到後是一片的茫然和不解。
唯有白然一臉笑意地看著“沈秦”道:“乖乖對這出美男狂奔戲可是滿意?”託著下巴,笑得一臉的奸詐。
原本不想理會白然的沈琴清在聽到這句話時才明白了他這是一箭雙鵰,妖孽果然是個狠角色啊,萬不想與他為敵,沈琴清略顯尷尬地乾笑兩聲,“可是用了心啊!”
白然聽到此語,只是抿嘴一笑,眼裡卻閃過一道驚憾之色,倒也不曾多語。
兩人靜默許久以後,只聽到凌寂雲一聲渾厚之音傳來:“第二十五組沈秦對藍凌。”
沈琴清忙移開視線,站起身來,走到大廳中間,先向凌寂雲行了個禮,再回身看著與自己對戰之人,一襲藍衣,五官深刻,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樑,薄薄卻緊抿的唇,漆黑的眼睛裡帶著深沉,有著難以言說的沉穩之氣,倒也不失為一個美男子。
男子淡淡然行禮道:“公子請吧!”
沈琴清點了點頭率先坐下,手觸及棋子時瞬間變了一個人似的,身上的氣息也變得淡然,周身隱隱泛著微茫,似要消失一般,飄飄然若仙也。在場的人也許沒有察覺,但是白然卻將一切看在了眼裡,心裡有種隱隱的憂心,正要站起來做什麼,又搖了搖頭,無奈坐了回去。
藍凌也是在坐下後就察覺到了對方的氣勢變了,變得很沉靜,沉靜得深不可測,知道此人必是高手,不可小覷。
沈琴清卻是沒顧慮這麼多,只是一摸到棋子便想到了曾經與老爸一起對棋的場景,不由地便沉浸在了其中,彷彿對面的男子就是老爸,也就認真了,倒是忘了這是在比試。
棋局漸漸地佈置開來,步步為營,緊緊相逼,不留一絲的情面,沒過多久就將藍凌殺了個片甲不留,丟兵棄甲,回過神來時,棋局早已結束。
藍凌站起身來,深深鞠了一躬:“自古英雄出少年啊,難得沈兄如此棋藝,在下輸得心服口服,以後必來討教一二。”男子說完轉身離開。
沈琴清卻是愣了一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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