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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停下步子剛想轉過身子時,一件狐裘風衣就搭在了肩上,緊跟著秋霜的埋汰聲,“夜深露重的,也不知道加件衣服,要是感冒了,免不得又要受罪。”
沈琴清乖乖地任由秋霜繫緊帶子道:“是是是,秋霜大夫。”
紮了個蝴蝶結,秋霜抬眼看著沈琴清,無奈道:“你啊,就是孩子氣,不會照顧自己,要是我們沒在身邊,你可怎麼辦。”
“涼拌唄!”沈琴清此時說得滿不在乎,哪想到以後卻是追悔莫及。
“好了,瞧你這得意樣,快去快回吧!”秋霜輕輕推了沈琴清一把。
“嗯。”沈琴清應下後便接著往前走了。
秋霜看著她遠去的身影,不知為何竟是有些不安,對於未來有著隱隱的預感,心撲通撲通跳的很快直到沈琴清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才壓住心跳轉身回去了。
沈琴清沿著密道走著,到了盡頭叩響了牆門,拾級而上,出現在了茅屋內。走進屋內,就看到一老一少正對弈到關鍵時刻,靠近看了看棋面,什麼也不說地站著看兩人對局,顯然無心弈下不過嚴厲,是在強撐著,而下一步是關鍵,無心弈的棋局是生死存亡之間,一步錯,滿盤輸。額頭上早已沁出了汗水,衣衫也是溼了一片,可想無心弈下棋的艱辛,僵持了許久,無心弈還是放下了棋子惱道:“又輸了,不玩了。”
見棋局散去,沈琴清才開口道:“師父,我來了。”
“清兒來了啊,那我們去玩面具去。”無心弈瞬間將輸棋的事忘得一乾二淨,拉著沈琴清就往後屋跑。
到了屋內,無心弈便坐下喝了杯水,緩過氣來才開口:“清兒可是學過繪畫?”
沈琴清點了點頭,頗為懷念地說道:“在那個世界,我最喜歡的事就是繪畫,也唯有繪畫是我自願去學的,學得也是最深的。”
無心弈一句“那就行”打斷了沈琴清的愁緒,沈琴清收拾起情感繼續聽無心弈講話。
“所謂製作面具,主要講究一個勻字,皮一定要鋪勻,水一定要塗勻;再就是對稱兩字,眉眼對稱,唇鼻對稱;接下來就是注意細字,刻畫要精細,揉捏要輕細。”無心弈說得頭頭是道,手下也沒閒著,說話間,一個面具的雛形就出來了,沈琴清在一旁看著學著,慢慢就有了模樣,等無心弈的老者面具成功時,沈琴清也捏出了一個嬌俏少女面具的雛形。
無心弈看了直道沈琴清才智天生,再多試煉幾回便是大師了,其面具完美無瑕,真假難辨。
時光如箭,歲月如梭,轉眼已是兩個月了,沈琴清的易容術爐火純青,已是無人可敵了。谷內的空寂難免讓沈琴清有些耐不住了,只是功還未就,何以出谷。
宅院裡,梧桐下,沈琴清側躺在椅榻上不住地嘆氣,秀眉深鎖,愁容滿面。
“清兒,師父來了!”無心弈不知為何心情大好,春風滿面地從樹上跳了下來。
“哦,來幹嘛。”沈琴清語氣淡淡的,提不起興致來。
“呵呵,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無心弈眼珠骨碌碌的轉,不知在打些什麼主意,笑得神秘兮兮的。
“說吧,好訊息是什麼?”沈琴清翻了個身,懶懶問道。
“嘿嘿,那就是厲兒被我掃地出門了,以後再也沒人管我了。”無心弈笑得格外燦爛,看在沈琴清眼裡卻是要哭了,伸出手拍拍無心弈的肩膀道:“還有我們呢!你想的美了。”
無心弈掩下虛假的笑點了點頭,“是啊,可惜。。。”
“可惜什麼?”沈琴清看著無心弈的心情越發的凝重,難得正經的關心問道。
“可惜啊,再不久你們也要離開了,就剩老頭子我一個人孤苦無依了。”無心弈想著竟是傷感到落了淚。
沈琴清在一旁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安慰,急道:“不是還有很多沒學嗎?怎麼著也得幾個月吧!或許更長。”
無心弈抬起頭道:“不會了,明天開始就要將所有東西交給你,至於學得如何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然後下山去幫我做一件事。”
沈琴清頓時無話可說了,靜靜地躺著。
周圍沉寂了半晌。
無心弈嘆了口氣道:“三十年了,該是時候了。”說完便消失了,空氣裡唯有留下一絲輕波盪漾。
翌日,無心弈果然加快了傳授沈琴清武藝的進度,拋了一瓶“錦上花”給她以提高她的內力,耍了一遍“碧心劍”留下劍譜後就讓沈琴清自學了。沈琴清記下劍譜,將劍招從頭至尾耍了一遍後,漸漸連貫劍招,再激發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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