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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們是聽到你的尖叫以為出了什麼事情,這才急匆匆地趕過來的。”夏雨很無語地說道。
“啊,這個。沒什麼事情,只是我做了一個噩夢而已,你們回去睡覺吧!我也再睡會兒。”說著就把四人推了出去,關上了門。整個人倚在門後。
春夏秋冬幾個總覺得小姐回到暮景國後,整個人就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她不說。她們是問不出來什麼的,只能隨機應變了,四人相視一眼後,各自離開了。
聽著她們遠去的腳步,沈琴清這才走回到床邊坐著。卻是怎麼也不敢睡覺了,只怕進了這夢裡。自己就沒命回來了,乾脆坐著好了,睜眼到天明。
皇帝下了聖旨後,景汐的手下就連夜送信到了倉屈國。景汐拿著那封書信看了一眼後,眉頭高聳,皇兄這明顯是將一個大麻煩扔個了自個兒,而且這玉鳳使者不是說被別人劫走了,訊息全無嗎?怎麼會突然就到了暮景國,難道是被人掉了包,若是這樣,那麼就是有什麼陰謀了,看樣子他得回國了,用內力震碎了信後,景汐上馬揚鞭,火速地趕往暮景國。
景汐趕到暮景國後翻牆而入,對著屋內的“景汐”點頭示意了一下後,那人瞬間消失在了屋內。而真正的景汐則是換了身衣服後就進宮去面見皇帝去了。
景明就知道這皇弟一回來定是要來找他麻煩的,所以早已做了準備,可是面對怒氣衝衝的景汐,他還是有些畏懼的,儘量地保持聲音的平穩,“皇弟連夜入宮是為何事?”
景汐冷哼一聲:“為何事?皇兄不知嗎?皇兄讓這玉鳳國的使團入住我汐王府這是為何?莫不是偌大的皇宮還容不下玉鳳這幾十個人了?”
皇帝乾笑兩聲,“這,這怎麼可能,只是我看那玉鳳武丞相卿然相貌上層,性格直率淡然很合皇弟的口味,這不是想讓你試試能不能轉移一下你的情感嗎?”
“皇兄!你管的太多了,清兒在我心裡的地位是誰都不能取代的,絕對不可能知道嗎?還有以後不要再給我的府裡送什麼美姬了,不然我讓她們統統做了清恕的花肥,明天就讓玉鳳使團給我滾蛋,不然我不客氣了,皇兄,你也是,若是再說清兒什麼,我也不會輕饒了你,是我對不起她,沒有人有資格責備她些什麼。”提到沈琴清,景汐格外的傷感,聲音沙啞地像是帶著哭腔。
“對了,這玉鳳使臣你要小心點,不是說她們的使者和公主都被劫走過嗎?現在的使者和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派人密切關注著吧,要是發現了什麼就格殺勿論!”血淋淋的四個字彰顯著景汐的狠辣無情。說完後景汐甩手離去,回到府內第一站就是去看看清恕,清恕到了晚上,花瓣會閉合,但是還是很美麗,景汐輕柔地觸控著清恕,嘴裡喃喃道:“清恕,清恕,你說清兒還會饒恕我犯下的過錯嗎?”那份溫柔是旁人所無法看到的,對待花朵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它會一碰就碎了一般。
沈琴清現在到了晚上就會睡不著覺,其實不是睡不著,而是她根本就不敢睡,她怕再次夢到昨天的場景,除非實在是累得不行了,她才會考慮倒在床上。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房間,不知不覺地就朝著那個花園走去,她的腳情不自禁地想去看看那朵名喚“傾述”的花,沒想到卻看到了詭異的一幕,汐王溫柔地看著那朵花,如同魔怔了一般對它說著話,一字一句都很溫柔,沈琴清站的遠,但隱隱能聽到兩三個字,“原諒我,原諒我。”這三個字不斷地重複著,沈琴清明明想轉身離開的,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怎麼也動不了,她心裡的不安不斷地擴大加劇。沈琴清使勁地想要挪動腳步,終於被她挪動了一小步,只是踢到了腳邊的小石子,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清晰,景汐回過頭來,冷眼看著沈琴清,“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
沈琴清此時心裡是七上八下的,暗自懊惱這這乾脆還不如不動呢,反而暴露了自己,自己這麼看到了他的樣子,會不會被殺人滅口啊!心裡掙扎著不要啊!沈琴清長久的不說話,景汐失去了耐心,右手抬起用力地掐住沈琴清的咽喉,“說話,你是誰?剛才站在這裡多久了?”
沈琴清整張臉都被掐的漲紅了,拼命掰著景汐的手指,掙扎道:“汐王,你怎麼回事?我是玉鳳使者卿然啊!”
景汐在聽到卿然兩個字的時候,稍一晃神,沈琴清就快速地逃脫了,遠遠地遠離景汐,拼命地喘著氣乾咳著,看著景汐,眼神裡有些害怕。想想自己剛才差點就被人給掐死了,心裡對他就沒一丁點的好感,實在是不想再在著汐王府住下去了指不定哪天就給翹了辮子,這是個陰晴不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