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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響起了一聲短促的口哨,屋裡纏綿的人忽然停下來,菲戈推開了懷中的女人。“夠了。”
“為什麼要停,菲戈,你知道我喜 歡'炫。書。網'和你做。”女人翹了下紅唇,抓起他的手放在傲人的胸部。“我會給你無上的享受,比那女人好一百倍。”
菲戈沒表情的抽回手。“喬芙,我們說好只是演戲。”
“為什麼不真試一次?反正那女人走了,你也不想再和她糾纏。用這種辦法,我得說你很壞,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無視衣裙凌亂,喬芙懶懶的倚在床頭,誘人的胴體一覽無餘,輕佻的話語似嫉妒又似戲謔。“不過像你這樣的男人,總是讓女人又恨又愛,或許她還會回來找你。”
菲戈對喬芙的猜測不予回應。“你走吧。”
喬芙沒趣的撇了撇嘴,拉起裙子離開,在門邊又回首飛了個吻。“如果改變主意就來找我,隨時歡迎。”
門一晃又合上,喬芙走了,野鴨的聲音也沒了,屋子安靜得像一座墳墓。
菲戈靜默了一陣,穿上外套走出,到門口忽然又折回,盯住了矮櫃上的紅酒,細長的酒瓶泛著幽光,上面貼著素雅的標籤,寫著產地和年份。他知道那是伊蘭出生的那一年,那麼今天也許是……
菲戈閉上眼,許久才睜開,將唇貼上了冰涼的瓶身,彷彿親吻著某雙溫熱的唇。
風中不再有刺骨的寒意,酷厲的冬天已近尾聲,公園湖面的冰層融化無蹤,樹木的枝頭也萌出了綠芽。
林伊蘭在長椅上坐了很久,久到腳邊的野鴨不耐煩的踱步。
她終於回神,突然提起翅膀用力丟擲,驚恐的嘎叫中野鴨飛速下墜,終於展開雙翅飛起來,在遙遠的湖面落下。輕柔的水面喚起了記憶,它開始划水,再度熟悉野外的生活。
纖細的手扯下頸上的項鍊,剔透的綠晶石劃過一道弧線落入了湖心,激起幾絲漣漪後消彌無痕,一切又回覆了寂靜。
踏進房間,安姬愣了一下。
房裡沒有開燈,暗得辨不出輪廓,軍營夜燈的光投在窗上,映出了一個斜坐在窗臺上的人。美好的身形像一枚黑色的剪影,挾著煙的指一動不動,菸灰積了很長,星火黯得幾乎看不見。
“安姬?”影子轉過頭詢問。
安姬心一跳,立即敬禮。“對不起長官,我來送輪值表。”
“放在那裡吧。”微光勾出了側臉,輕柔的聲音依然動聽,“對了安姬,能替我去買包煙?隨便什麼牌子。”
接過錢幣,安姬小跑到軍營中的售賣處挑了一包煙,回去交到對方手上時囁嚅著提醒。“長官,這個對身體不好,最好少抽一點。”
黑暗中的人似乎笑了。“沒關係,謝謝,安姬。”
沒什麼再能說的,安姬合上門退了出來。今天的長官似乎很不一樣,那樣美的人,卻讓人覺得非 常(炫…書…網)的……寂寞。
“參見將軍。”
同樣的房間,同樣的人。筆挺的軍裝,閃亮的金扣,林毅臣公爵仍是一絲不苟的儀表,挑剔冰冷的態度,依舊是從繁瑣的公務中拔出十分鐘。“聽說你對秦洛很冷淡,為什麼。”
林伊蘭猶豫了一下。“我不認為有必要過於接近。”
“他有什麼地方令你不滿?”
“沒有。”
“那很好,多瞭解他,三個月後舉行訂婚儀式。”公爵的命令一貫簡單直接。“你該早日習慣你的丈夫。”
林伊蘭沉寂了一刻。“婚後我可否申請退役。”
“不可能。”冷淡的話語極其不悅,一言否決。“林家沒有退出軍隊的人。”
“讓下士做秦夫人恐怕是個笑柄。”
“婚禮前我會將你復職。”
“做以前的文職?”
“暫時讓你成為營級指揮,必須掌控一定軍權,這樣對秦洛未來的提升更有幫助。”林公爵語氣譏諷。“他要的不是一隻花瓶。”
“如果我缺乏這樣的能力。”
空氣僵冷了一瞬。
“就算你無能到極點,也必須替他佔住關鍵的職位。”林公爵抬起眼盯著她,冰冷的態度毫無轉圜的餘地。“你已經讓你的父親徹底失望,至少該讓你的丈夫稍覺安慰。”
“是,將軍。”長久的沉寂過後,林伊蘭戴上軍帽,結束了對話。
結束一天的訓練,解散了士兵,林伊蘭頓了頓煙盒,抽出一根菸點上。
剛吸了一口,抬眼看見鍾斯。“長官。”
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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