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你是啞巴?”
“抱歉讓夫人不快。”奧薇習慣了冷漠與敵視。
貴婦眼神輕鄙。“在你招來災禍前,我會勸爵爺把你扔出去。”
“謝謝提醒,你可以走去了。”索倫公爵自走廊另一頭走來,語氣慵懶。“這裡不歡迎你。”
“你趕我走!?”貴婦不敢置信。
“我說過我們已經結束。”變了心的男人十分無情。
“你又看上了哪個女人?”原本想以溫柔和蜜語挽回,卻被愛人的率性刺傷,貴婦變得激動起來。“蓋麗?依琳?還是朵蒂那個賤人?”
索倫公爵略一皺眉,相當不耐。“與你無關,請注意你的身份和用詞。”
顯然昔日的愛人已經滿心厭棄,貴婦人眼中盈滿了淚,一腔憤怒卻無法發作,瞥見一邊的奧薇,遷怒的甩了一掌。“都是你帶來的厄運!”
一聲脆響,而後是一聲尖叫。
尖叫的是芙蕾娜,聽見外邊吵鬧而拉開門,正看見心愛的侍女被打,公爵小姐憤怒欲狂。“你竟然打奧薇!”狂怒的小女孩抓亂了貴婦的衣服,扯掉了高高的假髮,惹來連聲尖叫,混亂的場面令公爵頭疼不已。
直到被奧薇抱回房間,芙蕾娜的情緒才漸漸平復,噙著淚摸著侍女的臉。
“可憐的奧薇,那個假惺惺的女人真噁心,下次遇見我一定撕爛她的衣服。”
“謝謝你,芙蕾娜。”奧薇輕柔的安撫,儘管平白被捲入了一場風波,心底卻因孩子的舉動異常溫暖。
哄得芙蕾娜睡著了,奧薇返去收拾遺落在琴房中的曲譜。
琴房空無一人,鋼琴老師已經離去,她微倦的在琴凳上坐下,目光掠過光滑的黑白琴鍵,泛起了一些零碎的記憶片段。
大理石桌上的水晶瓶盛開著大捧鬱金香,色澤嬌豔繽紛。
一個女人在窗前彈琴,精緻的花邊襯得肌膚猶如象牙,指尖輕快的跳躍,悅耳的琴聲如泉水流瀉,時而抬起眼看著她微笑。她趴在軟椅上聽,心情甜蜜而安適,甚至還記得母親發上的香氣,與明媚的陽光同樣美好。
琴房的陽光漸漸轉暗,一如那些美麗的日子在時光中無聲的流逝,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她合上琴蓋,回覆到了現實。
“你喜 歡'炫。書。網'鋼琴?”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思緒,索倫公爵不知何時倚在琴室門邊。
奧薇微微一驚,起身行禮。“我來替芙蕾娜小姐拿曲譜。”
索倫公爵沉默了一會,叩了叩琴蓋。“你可以在其他人不用時使用琴房。”
奧薇婉謝了意外的施恩。“多謝爵爺,我不會彈琴。”
公爵手動了一下,彷彿想抬起她的臉,奧薇立即退了一步。“之前的事很抱歉,如果需要,我可以去向那位夫人致歉。”
無形的拒絕令氣氛僵了一刻,索倫公爵冷笑了一聲。“致歉?你做過什麼?”
沉寂了一會,公爵若有所思。“你倒很明白自己的身份,看來我僱到了一個聰明的女僕,這可真是……難得。”
墓地
步出審判廳的秦洛被攔住了去路,近衛官威廉恭敬的行禮。
“非 常(炫…書…網)抱歉打擾,請原諒,我們實在找不到執政官閣下,而這封急報又必須儘快呈送。”
秦洛一愣,隨即醒悟,正值西爾一年一度的祭掃日,難怪最親近的部下也找不到修納。秦洛嘆了一口氣,接過信封鑽進馬車,揚聲吩咐車伕。“去城郊的平民墓園。”
不論何時,墓園永遠是那樣安靜。
這裡埋葬的人太多,守墓者也不甚盡心,參差不齊的雜草遍生,看上去有幾分荒涼。
有些墓碑相對精緻,綴飾著色彩鮮麗的瓷像或青銅雕塑,有些則樸素得跡近寒酸,僅有石板勒記。這是屬於逝者的世界,無論生前抱有怎樣的遺憾,擁有怎樣的聲名地位,死亡都給予了永久的安眠。
秦洛走過一座座墳墓,在一個僻靜的角落停下。
一座樸素的墓前盛放著大簇純白的薔薇,立著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
年輕的執政官冷峻蒼白,毫無笑容。
儘管處理事務仍與昔日一般利落高效,氣息卻日漸冰冷,彷彿對生活失去了熱情。
他過得很規律,幾乎將所有時間用在政務上,剩下的少量由睡眠與煅煉分割,機械而單調的日復一日。即使身居高位,他依然有煅煉的習慣,將力量與靈活性保持在巔峰。執政官的生活節制、冷漠、乏味,像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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