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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寵愛的人,你敢……”
“住嘴”阮媽媽忽然變臉,瞪圓的雙眼倏地射出無比凌厲的兩束光芒,春夏秋冬都禁不住打了個寒戰,起身退往一邊,不敢攔在林側妃床前,以她們的卑微,實在抵擋不住阮媽媽刺向林側妃的目光
阮媽媽語氣冰冷:“莫提王爺,說什麼信任寵愛,你配嗎?且不說你病弱蒼白,姿色不濟,就你那份陰毒狡詐的心思,放在王爺身邊,這王府遲早被你禍害了你一來我就看你不順眼,王爺念你往日殷勤服侍之情,不冷落你就好了,偏你還起禍害之心,要謀算王妃,你可知若不是王爺對你起了疑,我也是要查你的我還琢磨著王爺怎肯跟王妃討要了上好的藥膏給你用,原來有這一著索性告訴你明白:王爺與王妃恩愛情深,王爺心裡再容不得別人,這王府裡只許有一個正室,側妃侍妾什麼的,都在今日打發了”
林側妃幾乎要昏厥過去,卻兀自端坐不動:“不可能你胡說我是王爺親口許給的側妃身份,享四品俸例,不比王妃尊貴,卻也不容得你這樣的老奴才來打發,且見了王爺面,我才信”
阮媽媽氣壞了,指著她:“你還別不信王府裡除了王妃娘娘,你這樣的側妃還專給我這樣的老奴才管著,更莫提你現在已經不是側妃林氏,說吧,你要什麼,這屋裡所有東西都可以帶走,自有人替你封包起來,王府側院已備下車馬,你早該在王妃發怒那日就被遣走,王爺好心,保下你來。如今卻是王爺親自下的令,你不走也得走了”
林側妃看著房裡越來越多地擠進大批身強體壯的僕婦婆子,心想若不是王爺發話,阮媽媽可能不敢這樣無禮,此時才真正著了慌,但她仍然保持著一分清醒和鎮靜,語氣淡定:
“我說了,媽媽你動不了我我要見王爺,我要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我林靜嫻本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做了他的側妃,兩年來掏心掏肺為他操持王府事,精心服侍他,沒有功勞,應有苦勞,我犯了什麼錯,為何要這般對我?”
“很好功勞你自然做不出來,苦勞何在?說與本王聽聽”
沒有傳報,安王帶著文青走進芳華院,直接進入上房,他走得很快,文青要一路小跑才跟得上。
林靜嫻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她料不到王爺來得這麼快,但來了就是好事,她緊緊抿住嘴唇,輕輕抽泣著,淚水像窗外房簷的雨水,滴滴嗒嗒不停傾落。
安王冷眼看著她,這柔弱委屈的模樣曾經得到他許多次撫慰,他的手帕都不知給了她多少幅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遣離(二)
第一百五十四章遣離(二)
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來:“拜見王爺”
春夏秋冬四名侍妾拋下林側妃,齊齊上前跪在安王面前,恰好擋住他,未能再往林側妃躺靠的軟榻前走近。
林靜嫻恨透了四名侍妾,王爺若是走近她面前,真切地看到她弱不禁風的模樣,他會軟下心來的。
阮媽媽命人擺座,安王擺擺手,表示不用,吐出一句:“讓她們出去”
阮媽媽有些微的楞怔:讓她們出去,誰啊?是林氏和四個侍妾呢還是……
再看到自己那幫隨身的婆子僕婦,這才猛省過來,這房裡密不透風的,空氣本來就不好,還站著這麼多人,難怪她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
阮媽媽一揮手:“都出去罷廊下候著。”
只留下一個阮媽媽,林靜嫻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她看了看多日不見的文青,文青卻很快低下頭去,她含著淚,用顫巍巍地聲音說道:
“妾身有傷在身,不能給王爺行禮,請王爺見諒”
安王語氣清淡:“你是有罪之身,原不該容你這般,本王已錯在前頭,造成那樣的影響,誰都認為你是本王寵愛維護的女人,現在就讓大家知道:你不是本王的女人從你進了安王府至今,本王沒碰過你,包括春夏秋冬四位美人,本王很慶幸受了傷,保全了自個的清白否則今時今日,本王就會失去心愛的王妃,情何以堪”
林靜嫻雙眼紅透,淚流不停:“原來王爺要遣走妾身和四位妹妹,只為了王妃容不下我們?”
春夏秋冬四名侍妾一聽她那樣說,立馬起哭了起來,春蘭上前抱住安王的腿,哭泣著:“求王爺可憐婢妾婢妾出了王府,卻如何活得下去?婢妾等願意為奴為婢,全心服侍王妃娘娘,只求不要將婢妾遣走婢妾死也不走”
安王皺眉,阮媽媽上前拎起春蘭衣領,稍一用力就扯過去了:
“好沒臉皮子王爺面前有你什麼話說?還要死要活,來人都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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