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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時安王果然先醒了,感覺有點不對,看一看身上,棉被被蹬掉;明珠不知何時翻轉過來,大半個身子攀壓著他,睡得好不舒服。大概是把他當成一垛棉被了,一張粉紅的臉兒只顧鑽過來緊貼他肋骨,一隻豐盈粉潤的手臂搭在他胸口,玉腿不偏不倚,剛好就壓在他的命根子上
安王的心咚咚直跳,他喜歡摟抱明珠,那種貼心貼肺**蝕骨的感覺太美妙。而被明珠半包圍式地壓在身下,他心中充盈著極度的滿足和強烈的歸依感——明珠願意親切他,這樣熨貼地趴在他身上,肌膚與肌膚緊密合一,他們兩人是相屬的
他一動不敢動,低頭細細品味明珠甜美的睡顏,心頭暖流湧動,像緩緩淌過一條甜蜜的小溪。
終於忍不住在她額頭輕吻一下,口中喃喃低語:“為什麼總說我不是你的菜?你想吃我就吃啊,怎麼吃都行我就是你的菜,只是你的你吃了我吧,好不好?吃了。。。。。。”
他自語著,身上猶如燃燒起來般燙得驚人,下身的直硬卡在明珠腿上,他雙手小心摟住明珠,喘息著、顫抖著在她頭上落下輕吻,不敢有大動作,深怕把明珠弄醒了。但他這樣輕微的動作,和身上的熱燙仍是驚動了她,她又翻了個身,整個兒一起撤退,安王身上沒了依附,苦不堪言,好在明珠沒離開太遠,他手一探又能覆蓋住她的小手,深吸了口氣,他望著她熟睡的容顏微笑了:折磨人的小壞蛋我等你,我是你的,你也終將是我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簪花
第一百二十五章簪花
第一百二十五章 簪花
明珠被聽琴喚醒,窗外已是晨輝和熙,初陽燦爛。
在舒適溫暖的錦繡絲被裡左扭右扭伸了個懶腰,忽然想起安王來,一看旁邊人家早不見了,連帶著做隔牆的棉被也不見,趕緊爬起來,發了一小會呆,想著他從不收拾床鋪的,怎麼會手腳這麼快收起棉被,莫不是聽琴收起來了?可聽琴未經允許,只能在外邊輕喚,不會擅自捺開羅帳的啊。
有點邪怪自己昨晚太累了,一上床就進入睡眠狀態,依照那傢伙的性子,也許就不會去拿棉被,可她記不起昨夜睡夢裡有什麼異常,難道是自己想多了,他根本沒在這床上睡?皺著眉搖了搖頭,翻身下床,吩咐琴棋書畫準備衣裳,自己進入內室,洗漱什麼的不願意被一大群人盆盆錳錳侍候在旁,順帶圍觀,她堅持了好多次,才爭取得秦媽媽和聽琴同意她私下裡自個兒解決,但不能讓外邊人知道,若是有王爺或其他人在,是不可以的。
梳妝打扮的當兒,明珠從鏡子裡看見秦媽媽正要邁腿往外走,忙讓賞畫喊住了她。
秦媽媽走到明珠身邊,躬了身子問道:“王妃有什麼吩咐?老奴這就去做”
明珠輕輕握住一縷秀髮,沉吟著問道:“媽媽知不知道王爺去了哪裡?他今天可是還要出府去辦事?”
秦媽媽見她主動問起王爺來,忙笑道:“王妃問得真是巧,老奴今早遇著王爺出院門,多事拉了福至問一聲,說是王爺去湖邊練劍了。晨起練劍可是他多年的習慣,大婚以來事兒多,斷了好多天沒練,今兒個心情好,又開始了呢。福至還說今天王爺出不出府他也不清楚,估計要在德輝院待半天,有些內務事沒做完”
明珠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媽媽這就替我去辦件事——”
秦媽媽聽明珠說完,又福了福身,這才退下,自去辦事。
不一會明珠穿戴整齊走出上房來到院子裡,安王已經從湖邊練了劍回來,兩人在紫竹林邊相遇,明珠見他對自己笑得燦爛,想到昨天差點罵了人家尊貴的娘,難得他大人大量不再計較,見身後琴棋書畫齊齊跟他道了晨安,便也露出笑臉,說聲王爺早,朝他微施一禮。
安王打量著她,雙眼流光溢彩,伸手輕柔地攬住她肩膀,把她推到一叢初綻的玫瑰花前,掐下一朵粉嫩帶露的玫瑰插在她髮髻上,笑著說道:“這朵花兒最配你今天的妝容”
明珠今天穿的是聽琴挑出來的衣裳,粉紅色緞面繡纏枝蓮上裝,配一條粉紫色壓繡海棠八幅羅裙,腰間繫一束碧色絲絛,不佩玉環瓔珞,僅打了一個精巧醒目的蝴蝶結,墜著兩束垂至裙腳的濃密流蘇,輕簡利落,清新卻不失嬌豔。聽琴給她梳了個挽雲髻,纏上瑩光閃爍的珍珠發串,觀棋左看右看,最終在髮髻左側插上一枝精緻的雙股纏花金釵,釵頭一點紅火,是一顆璀璨的紅寶石,寶石光華流離,滴墜下一串晶瑩剔透的紅玉珠子,這別具一格的步搖,雅緻精美不繁瑣,很合明珠的意,妝成卻把聽琴和觀棋看呆了:就這麼三兩樣平時不常用的簡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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