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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群生冷的資料,始終無法將他們與虛擬的人物分離開來。
一個人,一杯水,煩躁的情緒如同玻璃環裡的玻璃珠,在腦中嘩嘩作響,驅之不散。
李獻計走到屋外,來到風行者居住的小屋,帶著歉意和友好,希望能得到這個多災多難的女孩一份真誠的笑容,李獻計覺得這樣可能自己會覺得更加的真實。
風行者的屋內被打掃的差落有致乾淨清爽,兩三份掛件裝飾著房間,顯示主人的心靈手巧。
而風行者盤膝而坐,仔細的整理著自己精美華麗帶著精靈傳統的長弓。放下長弓,取出箭壺,這是一袋魔法箭壺,由風的力量生成弓箭手需要的箭支,以風風行者暴風般的傾射速度,也只有這樣的數量能滿足她的需要。
“啊,大人。”
看見李獻計黑著臉,進入自己的房間,風行者就像被踩著尾巴的小貓,驚呼著跳起,又安靜的站立在李獻計身側,低著頭,像做錯事情的孩子,兩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只能摩挲著自己的衣角,偶爾悄悄瞄一眼李獻計,見李獻計淡淡的看著她,帶著友善的微笑,又嚇的把頭埋入胸口。
風行者哀怨的嘆口氣,自己已經與大人簽訂了永久且無法背叛的契約,現在,無論身體還是靈魂都是屬於這位大人。
在無法用風的力量來武裝保護自己的情況下,精靈天生的傾國傾城將會給自己帶來怎麼樣的結果,風行者很清楚,她並不是一個貞潔烈女,但也不代表風行者是一個人儘可妻的蕩婦,精靈獨特的環境,給予了風行者敏銳的價值觀,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也知道自己怎麼樣才能得到。
但現在這樣,無能為力的茫然站在屋內,讓風行者深深的感到絕望。難道自己終將淪落為這個人的玩物?
想著想著,兩眼又開始泛紅,風行者只能默默的嘆息,也罷,只能伺候好大人,但是千萬不能讓大人將自己看做一個下賤的妓女。
自己只能屬於大人一個人。
風行者想開了,坦然的面對李獻計淡然的目光。
李獻計被風行者這樣不加掩飾的凝視著,一下子原本想好的話也無從說出口,扔下一對攻擊之爪,輕聲說道
“等有了速度之靴,再給你們升級為相位鞋”
不喜不怒的甩下一句話,李獻計默默退出房間。
風行者撿起攻擊之爪,熟練的裝備。面對那個漠視的眼神,風行者知道,自己徹徹底底的淪為了他的兇器。
來到巫醫門外,雨聲突如其來的到來,嘩啦嘩啦的大雨,就像潑來的一盆涼水,掃清李獻計內心的鬱悶,帶走大汗淋漓的悶熱,卻帶不走李獻計內心的迷茫。
一道震雷,像戰鼓,像雷鳴,雄渾激昂,高亢奔騰,呼嘯而來,轟鳴而去,像威風鑼鼓,來得快,去的也快。
一場陣雨,短短時間內便傾下完畢,留下溼潤的大地昭示它們來過的證明。雷聲雨聲掩蓋了李獻計前來的痕跡,突然沒有了拜訪巫醫的心情,李獻計轉身離開,留下蕭條悽楚的背影,和巫醫一聲嘆息。
遠處金黃色的身影,吸引了李獻計。龍騎士獨身一人,一手戰劍一手獅王盾,與一顆參天大樹對峙著,時而以靈巧的腳步環繞樹身,時而兇猛的撞擊樹體。
這讓李獻計很疑惑,他在做什麼,看起來不像在訓練,更像在面對一隻強大的野獸。
帶著好奇,李獻計走上前去,還沒靠近,早已明鏡在心的龍騎士收起武器,恭敬的行禮。
“你在做什麼,我的戰士。”
李獻計並不打算和龍騎士套近乎,這種人,你必須恩威並重,不能給他一點親切感,需要時直接的下達命令和慷慨的獎勵,不用時,給他安逸的環境和冷漠的背影。他們便會拼命地證明自己。
李獻計如是想到,也這樣面對龍騎士。
“大人,這是一棵英雄樹。“
龍騎士並沒有急於回答李獻計的問題,轉而說道。
“英雄樹?”李獻計不解的追問
“這種樹,長的很高,如果在它周圍有別的樹木,它一定要長得比別的樹高出一段,方才罷休。它的花大如輪,紅如血。軀幹強壯茂盛,並有著無限的成長潛力,只要給它們時間,就能成為超越世界之樹的存在。”
“但是,它們卻有著一個特點,非常容易招來蟲子,同一棵樹上,可以捉到三四十種不同的蟲,花花綠綠的,屈體前進的,以葉做偽裝的,以同類為食的。它們將自己寄生在樹上,在那裡養兒育女,繁衍後代。英雄樹哪怕被蛀空,也不會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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