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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和寵愛,世家豪族才恍然大悟,不僅低估了血雨腥風走來的皇貴妃,也輕視了秦帝重新洗牌世家地位的決心。
韜光養晦、有著深厚底蘊的世家豪族見證了一位女子是怎樣翻雲覆雨,如何大膽插手宮務政事,甚至見過開國皇后在沙場鐵血風采的將士,也深深告誡自己和親族不得得罪皇貴妃,安分守己的嫁人,別想著進宮飛上枝頭變鳳凰。
就在世家明裡暗裡給商知淺‘挖坑’,商知淺頒佈氏族志》,使得天下譁然。氏族志》頒佈後,世家的地位重新定義,劃分門第的標準不再以做官的情況而定,選官的根據也不再以名門勳貴之家。現任官職高低不再是門閥劃分等級的標準,打破了過去千百年來七姓作為門第高低的傳統。
商知淺修訂氏族志》,使第一等世家摒棄第一位,勉強成為世家末等。而君姓、商姓成為當時最高貴的優等。透過氏族志》,沒落門閥士族受到打擊,地位一落千丈。很多做官的庶族包括農、工、商人的身份取得了士族身份。
天乾元年,氏族志》的頒佈,為大秦加強皇權、鞏固君權統治打下基礎,商知淺徹底打擊世家的目的達到。
諷刺的是,商知淺在天乾元年‘下落不明’,消失在歷史傳奇中。
“莫問我從哪裡來,相逢何必曾相識。始於情,結於情。傳說這是血衣神後最後留下的話。她一生傳奇,並未在古籍青史中詳細記載,筆者扼腕,只嘆紅顏命短。秦帝一生摯愛榮寵,止情於此。巾幗梟雄,能謀善辯,芳華不再,秦帝一生為她未再娶,只一子君啟諳,情深蒼宇無色,史官難以言表。”楚贏一字一句難掩心中震撼,鳳冠玉璽的權勢,不僅是五百年前的見證,而且能讓如今的天下局勢逆轉。
商知淺目光鎖定楚贏,沒有開口。
君沐謙在黑暗中看得悚然,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在隱忍怒氣,眼裡暗沉沉,單薄的身形輕輕顫動,握著翡翠玉盒的手,指節捏握得緊緊的,昭示著她積蓄五百多年的怨憤。
在君沐謙印象中,商知淺‘女神的光輝’形象好像從來都是寡淡的,不會生氣,不會計較,也懶得在意世上的事。她永遠將自家放在時間夾縫中,幾乎對身邊的人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別人也窺探不到她的內心。
她是一個冷漠寡淡如薄霧的女人,兇悍起來比任何女人都‘兇殘’。
此時此刻,看著鳳冠玉璽,她終是在意的、欣喜的……
商知淺目光瞥向楚贏,眸中尚帶著幾分冰冷和幾分掙扎,淡然輕笑:“楚國主將西楚拱手相讓,無非是想學秦帝君昊胤。西楚的世襲制度使授予官職在現有的世家中,保留著過去某些世襲痕跡,不利於西楚國主。從西楚建國開始,世襲分為世襲罔替和世襲,世襲罔替的次數無限,且承襲著承襲原有爵位。儘管世襲次數有限,每次承襲一次只能承襲原有爵位低一級,但是世家勢力已經開始影響楚國主。”
“五百年前,氏族志》的頒佈不再以‘七姓’的修譜標準來劃分世家等級,但是不等於否定了世家門閥觀念,更多是鞏固皇權的統治,調和朝廷的平衡。世封制經過百年的時間其結果必然趨向保守。據此,西楚建國不過三百餘載,知名的第一等世家至少也是五百年,連奢貴華族的第二等世家歷史至少三百年。至於三等世家或許歷史不夠久遠,但是影響力尚在。除此之外,還有勉強算是世家的不入流,也分佈甚廣,牽連重大。”
“西楚內部的問題,已不像表面這麼繁榮。閉門造車多年,世家早已,冗兵冗官嚴重。楚國主需要整頓世家和西楚如今的冗兵冗官,卻想將我推入這場政局中,當真是好算計。”
楚贏聽她話帶諷,心中微微發澀,酸楚莫名,開口道:“你說的沒錯,西楚是存在很多問題,但是我沒有算計你的理由。世家勢力一直受到皇權眷顧,五百年前,臨天皇朝的太子御曾提出姓氏錄》,將玄武大陸兩百九十七個姓氏進行統計,以七大姓為第一等世家,第二等世家以文武二品以及政事三品的官位劃分,凡入九等的世家,為第三等。餘下五品以下的官均被摒棄在外。姓氏錄》的頒佈,使軍功獲五品以上的勳官才能入姓氏譜,而廣大寒門地主與平民百姓必須有功朝廷才能入譜。然而,姓氏錄》頒佈後,世家的地位超然,這也使得臨天皇朝最終滅亡。”
“臨天皇朝滅國後,大秦迅速崛起,並一統玄武大陸。天乾元年,開國皇后在姓氏錄》的基礎上,頒佈了氏族志》,為使氏族志》取代姓氏錄》,大秦開國皇后將姓氏錄》全部焚燬,並重新撰寫姓氏錄》為百家姓》,將全國所有的姓氏記錄,不論前後排名。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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