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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任何空隙直接闖入,唇舌相觸間隱忍的力度,一寸寸不容任何逃避的揉進血肉心肺中,他的情意,不容她拒絕。
不同於赫連勁親吻她額頭時的無限包容與守候,也不同於君昊胤碰觸她時的霸道與強硬。他的這一吻,彷彿在無聲無悔的宣誓著主權,熱烈而不失溫柔。
兩人氣息交織在一起時,六隻惡獸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消失在墓室的甬道里。商知淺堅硬著身體,茫然無措的不知要如何反應,就連君沐謙什麼時候鬆開她的手,離開她的唇,與她隔開一段距離她也不知道。
一聲輕不可聞的嘆息自君沐謙唇間撥出,溫潤的明眸若水光流淌過情潮,見商知淺既沒出手給他一個耳光,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心裡頓時不舒坦,這是一個女人被吻之後該有大反應嗎?還是說她一點都不在意?也是,她又不像他是初嘗情滋的味道,她都結婚生子,有過一段讓天下女人羨慕的盛寵,而他不過是流水過客,想到此,對於剛才那一吻,緊張和惶恐的情緒瞬間蔓延至心底。
沉魚手裡的夜明珠與血盟衛的身影瞬間籠罩在夜明珠的光澤之中,夜明珠發出的光芒投射在商知淺眼前,有些灼眼的亮光使拉回她的深思,見沉魚和血盟衛頸脖上繫著一個膨大的事物,奇道:“這是什麼倒斗的工具?怎麼我從未見過。”
商知淺在鳳華城時,就讓血盟衛學了一身倒斗的本事,不僅學會怎樣使用工具,而且學會在各種機關陷阱中保命。鐵釺、重杆、吊環,鑽地龍、探陰爪、黑摺子、安全繩以及攜帶包等常備工具,而眼前的這個東西,她從未見過,看起來像是她給她家兒子餵奶時用的奶瓶。
沉魚獻寶似的笑道:“主子,這個是少主給我們的,說是一個簡易的呼吸瓶,因為不知道陵墓中有沒有毒氣,少主就讓鳳華城的工匠連夜設計了這個裝備精良的什麼器,還有防毒面具。剛才情況緊急來不及告訴主子。幸好主子能屏氣這麼久。”
“臭小子,敢揹著孃親賺私房錢,還搶孃親的專利權。”商知淺想著因為屏氣被一個‘小輩’揩油,就氣不打一處來,“回去讓鳳華城那一幫賬房先生將這個小型精緻的吸氧器和防毒面具的進出入賬,做一份詳細的銷售報告給我。少主從中盈利多少,就從他每個月的零花錢里扣。”
沉魚為少主捏了一把辛酸淚,有這般精明的孃親在,少主的老婆本不知何時才能攢夠。
“阿嚏……”
商君從一堆賬本里探出頭時,鼻子一癢打了個噴嚏。
楚贏坐在他對面,開口道,“怎麼了?著涼啦?要不要傳醫官來看下?”
“不用。”商君揉揉鼻子,搖了搖小腦袋,清澈的眼眸中閃爍著無數燦燦的金子,撥弄算珠的手熟練的上下撥動,頭也不抬的繼續統計西楚國主的全部家當,“可能是我孃親在想我了,也可能是有人在咬牙切齒的罵我。沒事,我們繼續。我孃親說,身為一國之主,要對數字有一定的瞭解,不關要知道你有多少錢,有多少人可用,還要知道各地糧倉儲備,百姓生活狀況,更要知道市場物價幾何。”
楚贏心中疑惑,但是每次這個小東西一開口卻讓他毫無辯駁,話語中有根有據,條理清晰,引述的現狀,旁徵博引,從中展開的思維結合實際沒有牽強之意。看著手中堆滿的賬本和各地官員的資料,他悲催的想罵娘,為什麼他堂堂西楚國主,要親自(www。kanshuba。org)看書吧這些東西?西楚人才輩出,供他所用的人無數,為什麼要他親自動手?
“國主爹,你還能在笨點嗎?怎麼連最基本的算術都不會?我昨天不是教你‘九九乘法口訣’,怎麼連一本賬本都搞不定?”商少主恨鐵不成鋼的口吻指著楚贏面前算錯的賬本,豎起一根食指,搖頭嘆息,“我,一歲的時候只用一刻鐘的時間背誦九九乘法口訣,兩歲的時候就能搞定一本賬本。國主爹,你現在多少歲?”
“我不用計算這些賬目,西楚上下自然有人幫我管理。”楚贏微蹙的眉宇漸漸舒展,收斂了笑意看向商君。
商君一頭撞在賬本上,悶聲道:“國主爹,西楚果真是奇蹟一般的存在。”
“當然,西楚國力昌盛,朝政清明,以剛正強武治國。天下文武者皆出西楚,而且本國主不拘一格降人才,男女都可以參與朝政軍事。律法言明,軍隊強悍,百姓安居……”
“國主爹!”商君打斷楚贏的侃侃而談,組織了一下自家孃親說過的話,理了一遍思路道:“王者的馭人之術是才智手段,也是政治。有人為了自己謀取私人利益,可以出賣天下百姓的利益甚至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