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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麼能吃?”王子明說道。
“那是因為我們昨晚沒有吃飯。”李紫芸答道。
“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多買點不就完了。”王子明說道。
“切,你又沒問。”李紫芸不屑道。
“喂,當學生的是不是應該有點禮貌?”
“嘿,不說這個我還想不起來,你昨天說的那招有什麼用!除了佔點小便宜還有什麼用?”李紫芸問道。
“只是佔了點小便宜那麼簡單嗎?這就是你們研究了一晚上的結果嗎?”王子明轉頭向李紫茵問道。
“是的,我們研究了很長時間,覺得黑棋反擊的話是很有可能讓白棋找到步調做活的,可如果忍耐一下之後也不過是讓白棋多走一個子,對另一邊的死活沒什麼影響的。”李紫茵答道。
“那好吧,如果那塊棋死的的話你們是不是打算出去給我買份早點?”王子明問道。
“當然,本來平時就是我們去買的。”李紫茵答道。
“如此最好。那我先問你們,做死活題的最基本方法是什麼?”王子明問道。
“太簡單了,就是縮小眼位。”李紫芸搶先答道。
“那如果做活空間太大呢?”
“那就從裡面真接動手。”
“好,現在這塊黑棋是什麼情況?”
“嗯,黑棋的做活空間比較大,應該是屬於第二種,可是直接在裡邊走棋的話又會被黑棋直接全部吃掉。”李紫茵邊擺著變化邊答道,顯然她倆早已經把這理研究透了。
“的確如此,但為什麼你們不把這裡的棋走完。”王子明微笑著問道。
“走完又有什麼用,還不是死棋一塊。”李紫芸說道。
“呵呵,我是說為什麼你們不把死子提淨。”王子明說道。
“啊!是北斗七!”李紫茵吃驚地叫道。
“真的?!”李紫芸也吃驚起來。
“好啦,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這裡只有一隻眼,想必破掉另一個眼位對你們來說算不了什麼難題吧。”王子明笑道。
“搞半天原來就這麼簡單!”李紫芸一拍腦袋(炫)恍(書)然(網)大悟道。
“本來就是如此,你以為多複雜。”
“不過我還是有個疑問,就算不走那手碰真接去吃不一樣也可以吃到嗎?”李紫茵問道。
“的確如此,但是如果直接去吃的話黑棋就可以從外邊壓縮,如此雖然能吃掉這塊棋可黑棋藉機卻圍了不少實地,形勢上白棋就落後了,現在多走了這一手,黑棋再想壓過來就困難了,這就是先碰一手的好處,早一點會損,晚一點則可能被吞掉。”王子明解釋道。
“原來如此,昨天要是早想到這一招就好了。”李紫茵嘆道。
單純的計算問題對職業棋手來說不會是什麼難題,再複雜的問題有個二三十分鐘差不多都能給解決,但如果腦子沒往那邊去想就完全是兩回事了。
“你不會是昨天一眼就看到這個變化吧?!”如果事實如此那這個老師也太匪疑所思了吧。
“哪兒可能,感覺而已。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你們是太過投入區域性而忘記了大局。”
“你是不是說只要這麼走了白棋就是優勢了?”李紫芸問道,這對她們的自信心有很大關係。
“我可沒這麼說。雖然前邊怎麼下的我沒看到,但這個局面黑棋比較主動是肯定的,在沒走出錯招的情況下白棋一手就變轉變了形式這是不可能的。實際上黑棋如果想開了不去硬殺白棋而去自已補強局面還早得很,估計最後也就是個細棋黑略優,差距也就在一兩目之間,白棋取勝的機會還是很多的。”
一兩目的差距對職業高段棋手已經很大,但對李紫茵,劉浩這個等級的棋手就和沒有差距差不了多少,女子棋手和業餘棋手的最強處一般都在中盤,到了後半盤虧個兩三目是常有的事。
第三十三章 同仇敵愾
就在王子明和兩個女孩講解棋局的時候特別對局室的門再次被開啟,趙長亭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裡捏著張報紙,原本紅光滿面的臉上罩著一層淡淡的青色。
進到屋裡也不說話,只是把報紙往棋桌上一放,同時用手指著報紙的一角示意三個人去看。
順著趙長亭手指的方向三個人看過去,雖然正文的字型很小,但加重加大的標題非常明顯地映入了眾人的眼睛,《蜀中棋王大展神威,京西三社一敗塗地》,副標題是《劉浩石景山挑戰記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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