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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朗這個時候長考大概是在想怎麼才能一舉補住兩邊弱點的辦法吧。”馬金波揣測道。
“桑原君。你兌現在地局面有什麼看法?”副理事長辦公室內,山本三十六向桑原秀吉問道。
“田村先生在左下的轉換中吃虧後,行棋有些著急了。”桑原秀吉放下手中的棋子答道。
“從哪裡看出來的呢?”山本三十六問道,他還沒有看出黑棋剛才的招法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哦,就是上邊那手飛罩。”把多餘地棋子拿掉,棋局又還原到白棋沖斷前的一瞬。
“這不好嗎?看起來又有氣魄,棋形又漂亮。”山本三十六問道。
“漂亮的確是漂亮,問題是黑棋這一手把對方逼到了無法忍受,只能反擊的地步。而因為左邊白棋很厚,黑棋此戰並沒有成算。反觀白棋,只要順調藉著攻擊把這顆白子走暢,那麼便可以掌握著全域性的主動,雖然離最終地道路還很漫長,但黑棋卻很難找到扳回局面的機會。”桑原秀吉說道。
“嗯,聽你這麼一說,到是的確有這樣的感覺了。那黑棋應該怎麼走呢?”山本三十六沉吟半晌問道,對於這種不是靠計算就能回答的問題以他現在的圍棋境界還是需要好好想想的。
“單關跳回吧。儘管對白棋地壓迫力小了些,但當白棋反擊時自身所受的壓力也小了許多。比方白棋飛出,黑棋只要沖斷就可以了,雖說中腹黑棋的處境相差不大,可是右上角卻已經不怕白棋的騷擾了,如此黑棋可以放心地處理中間的孤棋,慢慢等待機會的來臨。”桑原秀吉邊擺著參考圖邊解說道。
“那黑棋現在就沒有好的處理辦法了嗎?”山本三十六有些失望地問道。
“也許有吧。這種地方是田村先生的強項,或許他能找到兩全齊美的招法。”桑原秀吉答道。
對局室裡,田村平治朗正在緊張地思考著。作為對局者,他對局面的情況比誰都清楚,同對局室外馬金波所分析的那樣,黑棋的中腹長頭雖然一眼可見,但那樣走下去只會進入白棋的行棋步調,而一旦讓白棋得到了棋局的主動權,以王子明那種老練的盤面控制能力,除了被慢慢地拖向敗局以外自己還能做什麼7
所以,現在只有趁著現在左右白子都還沒有完全安定的時候想出辦法,否則就將如俄羅斯民歌《三套車》中所唱到的那匹老馬一樣,“悲傷的命運在等著他”。
一分鐘過去了,一分鐘又過去了,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分針又轉過了二十二圈。
二路立下,田村平治朗在苦思了二十五分鐘之後,終於狠狠地將一顆黑子拍在棋盤上。
第二百一十八章 強手
“唔……。好棋”。桑原秀吉沉吟半晌,最終在山本三十六的期待的眼神下緩緩說道。
“確定嗎?!”城府深如山本三十六這樣的老狐狸聽到這個答案也不由得喜形於色。
“嗯,是的,黑棋這一立已經補強了右上角,同時又瞄住了白棋上邊三子的弱點。假若白棋害怕補強上邊,那麼黑棋爭得先手中腹長頭,這樣等於在右上角少花了一手棋,當然可以滿意了。
而白棋若不肯接受這個結果而在中腹強行扳頭,那麼黑棋將在上邊施展手段,從棋形上看,白棋只能放黑棋和左上聯絡,這樣的損失反而更大。田村先生在如何治理孤棋上的確強大。”桑原秀吉稱讚道。
“呵呵,這麼說黑棋就要領先了嗎?”山本三十六再次確認道。
“這個還不能肯定,終究黑棋是在對方的厚味處作戰,上邊的立雖然解決了角的問題,但白棋補強以後,中間黑子的借用也沒了,如何治理依然很難。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黑棋只要能把這塊棋處理好,那麼實地多的優勢就將體現出來了。”桑原秀吉謹慎地說道。
面對黑棋的強手,王子明也陷入了沉思,此處是一盤棋的關鍵所在,退讓便會失去領先形勢,強攻又面臨偷雞不成反失把米的危 3ǔωω。cōm險,必須要萬分慎重。
“馬老師,白棋會不會扳頭呢?”這是眾多普通棋迷最為關心的問題。
“怕是不能吧。”面對這個局面,馬金波也不敢輕下結論。
“為什麼呢,有這一扳黑棋的頭不就給封住了嗎?”棋迷問道。
“可是黑棋在上邊尖頂怎麼辦?”馬金波的頭腦可不是那麼簡單,業餘棋手是下完了再想,職業棋手是想完了再下,他不會因為覺得把黑棋包住心情好就去扳頭的。
“可以二路倒虎呀。既防住了對方挖吃二子,又可以防住對方扳斷,雖說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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