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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到去了,一直到隱退中間足足有五年,他還是穩穩地坐在頭銜王的寶座上,下著那些我們曾經認為無理,甚至現在還在認為無理的棋,一次次把自認為找到破敵手段的我們打倒在地而我們儘管在對局地時候時時刻刻都提醒著自己要沉著,千萬不要中了對方的圈套。但結果還是在不知不覺中該犯什麼錯誤還犯什麼錯誤。
對於這種情況,我們都是百思不得其解:凡是能進入世界大賽決賽圈的棋手都是足以代表一國圍棋水平的精英,無論在實力還是實戰經驗上都是上上之選,便如我這樣當時算得上是年輕的棋手也是日本大三冠決賽圈中的常客,其他人的資歷只比我高,不比我低。棋手到了這種等級,對於圍棋地研究可謂精深,上一次當可能,但三番五次百般小心之下還是上當就難以想象了。”小林芳美說道此時,臉上又現出了迷茫的神色,看來思緒再次回到了當年的時刻。
“咦,這怎麼可能?十幾年前圍棋資訊就已經非常發達,職業棋手世界大賽上的棋譜應該在比賽當天便可以在各國的官方網站上看到,即使有什麼新手,陷阱第二天也會大白天下,世界級棋手怎麼可能總是吃虧?要真是這樣,怎麼在賽後的各種對局評論中都沒有提道過這一點?小林老師您不會太誇張了點吧?”川本六段吃驚地問道。
正如小林芳美所言,王一飛橫行世界棋壇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小學生,一天到晚除了學習就是玩要,哪有可能知道這些,等入段成為職業棋手之後,王一飛已經離開了職業棋壇,除了在棋譜上見識一下王一飛的技藝以外,又怎麼可能找到面對面一爭高下的機會?棋譜上所能講述的事情總是有限的,而看著書本和同人真刀實劍地去戰鬥,棋手的感受也是大不相同的。而周邊的夥伴都是同一時代的年輕人,自己瞭解多少他們也不會知道得更多,而上幾代和王一飛交過手的高手在講解棋局時大多也僅限於棋盤上的變化,很少會提及這種事情,所以才會心存懷疑。
“呵呵,如果真是誇張就好了,可惜那是事實。棋手們也是凡人,也同樣是有自尊心的,屢次三番倒在同一個人的同樣手法下終究不是件值得驕傲的事,如果今天不是你們問起,我也一樣不會自動說出來的。
你剛才所說的新手,陷阱,所指的是具體的招法,這樣的招法,無論怎樣的巧妙,都是有跡可尋的,對於這種意義上的手段,職業高手當然不可能兩次犯同樣的錯誤。
但我所說的手法並不是指這些,更恰當的描述應該是一種思路。
你們應該很清楚,當一位棋手到達一定的水平的時候,總會在他下的棋裡面表現出一種獨有的特質,或機敏,或厚重,或平穩,或激進,或天馬行空,又或是質樸嚴謹。
就是因為這種特質的不同,所以才會有各種各樣的棋風存在。
但王子飛的棋卻是個另類。”
說道這裡,小林芳美停頓了下來,他需要整理下思路。
第二百三十八章 魔之棋道
“對棋風的劃分大體上有幾種方法,比如按行棋主動性上可分為攻擊型,防守型,攻守平衡型,從喜好上可分為厚味派,實地派,從對勝負的態度上可分為求道派,勝負派,從棋手性格上可分為樂觀派和悲觀派。
當這些劃,分只是大致上的分類,實際上就算是同一型別的棋手也會有不同之處。
比如說同樣的攻擊型的棋風,我的棋就比較偏向於直線進攻,戰鬥從哪裡發生就要在哪裡獲利,而崔世石則偏重於曲線進攻,進攻只是為了控制局面的手段。
同樣的實地派,長谷直一先生搶佔實地是為了積蓄力量以便今後的進攻,而曹宰賢佔據了實地準備著的卻是撲過去吃棋。
但王一飛卻沒辦法用其中的任何一種風格來形容,即便是大體的劃分也非常困難。這麼說你們是不是感到很奇怪?”苦笑了一下,小林芳美向著幾位年輕棋手問道。
“是呀,我覺得沒那麼難吧?非常準確的描述可能有點困難,不過粗略的劃分總不是大問題吧。依我看,王一飛就是屬於攻擊型的棋手,對棋形的感覺非常敏銳,計算力出眾。”川本六段說道。
“果真如此嗎?看來現在的年輕人比我們厲害多了。”小林芳美呵呵笑著說道,有的時候,思維簡單又何嘗不是一種福氣?
“啊,小林老師,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覺得只要是棋手就一定有自己的棋風,藏也藏不住的。”川本六段趕緊問道,他很清楚,談及對圍棋高層次的理解,自己和超一流棋手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大多數情況下的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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