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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騙你,除了五官稍有不同,胖瘦不同外,你們的臉型真的很象,我敢擔保,如果找個化妝師給你好好的化化妝,一定會跟王一飛一模一樣。”李紫芸信誓旦旦地說道。
“呵呵,以前還真沒注意。不過這倒是個好訊息,以後說不定哪家電視臺想拍關於他的片子,我還可以混進去撈個什麼替身乾乾。”王子明笑笑說道,彭定遠曾經說過,再高明的整容技術也不可能讓一個人完全變樣,何況當時也不是為了這個目的進行手術的,所以當有人發現時,與其遮遮掩掩地否認還不如大大方方地表示贊同,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郊,這樣才不會讓發現問題的人有所懷疑。聽說把一棵樹藏起來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種在一片森林中,這個世界那麼大,有一兩個人長相相似並不會讓人奇怪,要不然中央電視臺拍《毛澤東傳記》時就不會出現二三十位特型演員競爭一個角色的鏡頭了。
“何止如此啊,要是有拍這樣的影片,除了王大哥你當主角還有誰夠資格?其他人就算是長得再象,圍棋水平也不可能高過王大哥,那種棋手特有的氣質哪兒是什麼人想學就學得出來的。”孫敏贊同道。和李家姐妹不同,她接觸王子明的時間很短,印象深刻的只有那次採訪和二子指導棋。古語有云: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覺其香;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覺其臭,孫敏並沒有那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加上少年時期經常看曹燦下棋,對那種職業棋士全心投入棋局時所產生的壓迫感感覺更深,所以更容易發現兩者之間的相似之處。
“想得到是不錯。可惜,我這個人沒事吹吹牛皮或許還有兩三下子,但要說到演戲可就沒那個本事了。這種高難度的工作還是交給別人吧。”有收有放,不知道要是這番話傳到彭定遠的耳中,他是不是會笑到肚子疼。
“演戲有什麼難的,在大學時我可是校話劇團的臺柱呢。最多到時候我抽點時間專門給你做個特訓就行了。”孫敏得意地說道,每個人都有好為人師的一面,當知道自已在某些方面強過對方時,心中的高興是自由自主的。
“對呀,王大哥,要真有導演找你拍戲你可別忘了推薦我一下,也不用什麼重要角色,演個女棋迷之類的就成了。”李紫芸也興奮地插嘴道,聽她的語氣,這豈止是可能,根本就是已經有大導演在找王子明談合約似的。
“好啦,別在那兒做白日夢了。對啦,今天你去十強賽採訪,有什麼新聞嗎有?”笑著打斷了小姑娘的胡思亂想,王子明轉移了話題。
“噢,哪有什麼新聞,棋手下棋都那個樣子,坐在那裡一句話不說,想發揮兩句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孫敏抱怨道,要是報道的物件是足,籃,排三大球肯定就不會有這種情況。
“呵呵,第一次自已行動感到無從下手也是正常的。看到一流職業棋手正式對局有什麼感受沒有?”王子明很清楚對方所面臨的問題。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覺得他們坐在那裡一步棋有時就想上半個多小時,可下出來的也是我都看得出來的普通招法,真不知道他們費那麼多時間為什麼。”孫敏把中午問曹燦的問題端了出來。
“呵,這可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紫茵,紫芸,這也是你們以後要經常面對的問題。簡單地說,他們是在讀棋,也就是在解讀棋子後面的故事。棋子雖然是擺在棋盤上的,但那並不是全部。讀棋有侷限於區域性的,還有涉及全域性的。涉及全域性的讀棋有兩種,一種是根據某一場面或說盤面考慮全域性的變化或著法,換句話說,就是切斷歷史、在靜止的狀態中縱觀全域性。還有一種,是沿著著子的順序將盤面做整體的把握,就是說,流動的、走馬看花式的。
概括說就是這樣,對局的雙方不管用什麼形式,都要對全域性進行分析,這就需要與部分的讀棋不同的能力了,所謂判斷能力,大局觀,或者看上去十分神秘的對未來的預知能力,說的就是這種能力。
以全域性為背景進行比較檢討,這也是很難的。比如有A和B兩種程序,根據自己的讀法要實踐其中的一種,那麼就要考慮到與其他部分的配合。因為選擇不同的程序會導致完全不同的局勢,因此這時候是必須要讀透的。讀到最後,兩者半斤八兩,這就又麻煩了,左右為難,進退不得了。
最後,如果對局者只是受到難以分辨的毫釐之差的影響,或者根本無視這微小的差別,才下定決心選擇了一方。那時的心境頗有點兒豁出去了的味道。
圍棋有靠對局者的努力完全能讀透的部分,還有不管怎麼努力也讀不透的部分,如果對局結束之後,兩位對局者徹夜琢磨,或許能夠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