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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棋是下過一盤,不過也僅此而已。要說只下過一盤棋就能完全瞭解對方的特點,那是棋神也做不到的工作,我還沒那個本事”王子明笑著答道。桑原秀吉並非世界級棋手,只不過是近幾年才崛起的年輕一代高手。雖說風頭很勁,但要說讓王子明專門下功夫去研究就不大可能了。當然,如果下一盤棋象小鹿純子的那局一樣是在一個多月後才開戰,王子明還是可以找出適合李紫芸對付桑原秀吉的棋,但現在地事實是隻有短短的一天,想得太多反而不如什麼都不要去想。
“啊?這樣呀,那至少也得有個思路啊!上回你和他地那盤棋下得不是非常漂亮嗎?我看過報刊雜誌上的評價,有的棋手甚至說單以棋的內容而言足以列入今年的十大名局之一。”彭定遠有些失望地說道,在他心中,王子明在圍棋上的造詣可謂高深莫測,沒理由找不出對付一個日本年輕棋手地辦法。
“那盤棋呀?哈哈,那只是心境的問題,如果今天再和他對局,恐怕也不會走成那種格局了。說到底,那種格局的棋完全是比拼雙方的力量,對誰來說風險都是很大,桑原秀吉雖然輸了,但並不意味著他沒有力量。如果紫芸按照那盤棋的思路去和桑原秀吉拼力量,怕真的是以卵投石,自找苦吃了。”王子明笑道。不要說桑原秀吉,放眼當今世界棋壇,如果比拼攻擊,治孤方面的力量,有誰敢說一定勝得過他?如果因為他用極端的治孤手法戰勝了桑原秀吉,就以為可以用同樣的手法獲勝,其結果有如按圖索驥,最後找來頭叫驢。
“那你就不理不睬,對明天地比賽不管不顧了?你這個老師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彭定遠是大失所望。
“喂,別亂扣帽子,是你大老遠把我從古城叫來的,居然還指責我不負責任,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栽髒陷害!”王子明不服地叫道。
“呵,什麼栽贓陷害呀,自己的徒弟明明馬上就要進行重要比賽,當師傅的不說盡心盡力地去幫忙進行準備,反而在背後說洩氣話,這要是傳出去,你說別人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你?”彭定遠笑著問道,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他一個管理著幾百人的一院之長,這一套功夫還是很深的。
“哈,拉大旗做虎皮,還想用大眾輿論來嚇唬我。毛主席他老人家說過,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你怎麼知道紫芸沒有在做準備工作?”王子明笑道,明明是對方非得要自己冒著大雨大老遠跑到這裡陪他吃飯聊天,現在反而成了他指責自己的理由,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是嗎?”彭定遠懷疑地問道。
“當然啦,如果沒有安排我可能在這個時候跑這裡來陪你閒磨牙?告訴你吧,現在她和她姐姐正在中國棋院,那裡有四五位和桑原秀吉經常交手的年輕棋手外加宋玉柱,陳海鵬進行研究,他們對於桑原秀吉的瞭解可是遠比我要深入得多。”王子明說道。
“嗯,這樣子還差不多。哎,說了半天你還是沒說明天的比賽我到底應該押在哪邊呢?”彭定遠點了點頭,悻悻地問道。
“從實力上講當然是桑原秀吉,從心情上講當然是紫雲,所以,你最好的辦法就是扔硬幣了,那才是最理智的選擇。”王子明微笑著答道
第三百二十二章 調查
“好嘛,感情我這一頓大餐白請了,合著一點有用的建議都沒有啊!”彭定遠聽到這樣的答案差點沒有氣死,後悔地直捶大腿。
“呵,怎麼沒給你建議呢?剛才的那個辦法不好嗎?”王子明笑道,對方後悔不後悔他到是不用擔心,彭定遠的心理調節力超強,否則在這個社會光憑學術能力也不可能坐到現在的位置,總之,今天只要是他結帳就沒有關係。
“切,那也叫辦法,就算是隨便問醫院裡的一個臭棋簍子也比你分析的多。”彭定遠對王子明的明知故問嗤之以鼻。
“呵呵,高手相爭,勝負只在一念之間,桑原秀吉的優勢在於功力較強,實戰經驗豐富,沒有明顯的弱點,劣勢在於面對女子棋手,心裡有絕不能輸棋的壓力,是不是能把實力完全發揮出來是個問題;而紫芸的優勢在於連戰連勝,氣勢旺盛,沒有心理負擔,容易發揮自身實力,劣勢在於技術不夠全面,後半盤收束相對較弱,在持久戰時容易吃虧。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有人在比賽開始前就斷言誰勝誰負,我只能說這個人要麼是心中先入為主,要麼是無視事實,再就是象你這樣別有居心,目的不良的傢伙。”王子明笑道,分析的多並不等於分析的有理,這個世界不是誰想得到什麼結果就一定得到什麼結果的。
“打住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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