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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上迷藥。”
“呵呵,還真是瞭解我。說想你是有點牽強,不過你可是我回北京後唯一聯絡的一個人,多多少少總該感動一下吧?”
“你回北京了?什麼時候?現在在哪兒?”電話那邊的聲音很是激動。
“我剛下火車,現在就在北京西站,怎麼樣,看在老朋友的面上給我擺桌接風宴吧?”
“小意思。那兒有家肯德雞,你在那裡坐會,我現在就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候就到。”
“OK,那我可就指著你啦。一會見。”
“放心吧你。一會見。”電話隨後結束通話。
接李家姐妹走的是烏鷺社的一名員工,大概五十來歲,微微有點謝頂,為人很是和氣,滿面紅光,一看就知道是能言善道的能人。
把隨身的行李放入後備箱三人一起坐進計程車。
“去哪裡?”司機問道。
“古城。”
簡單的問答之後計程車向西邊駛去。
“趙先生,古城遠嗎?”李紫茵有禮貌地問道。
“別這麼客氣,以後你們倆就是我的上司了,這麼說話太生份聽著不習慣。”來接人的趙長亭說道。
“您是我們的長輩,以後棋社的事還要多多依靠您呢,尊敬您也是應該的。”
“呵呵,咱們又不是大公司大企業,先生先生的叫著讓我直起雞皮疙瘩。在棋社大多數人都叫我趙哥,你們就叫我趙叔好了。”
“好的,趙叔,咱們棋社就在古城嗎?”李紫芸問道。
“是的,就在古城一街十號,大概四十分鐘之後就到了,你們二叔正在等著你們呢。”
“趙叔,我二嬸的身體還好嗎?”
“現在還成,就是太虛了,稍微一動就全身虛汗,可把你二叔給急壞了,天天掐著手指頭算你倆來的日子,就盼著你們到了之後就可以去海南治療去。”趙長亭嘆道。
“唉,二叔也真是辛苦。”
“是呀,從你二嬸病了以後你二叔瘦了足足有一圈,閏時看起來總像是睡眠不足的樣子,真是讓人擔心。你們到了就好了,這樣他就可以安心去照顧你二嬸用不著那麼操心了。”
“沒問題,我們就是來幫二叔的。”李紫芸充滿責任感豪氣地說道。
“哈哈,你這麼有信心就太好了。倒底是年輕人,活力真是充沛,有你們這樣的後輩成龍他很有福氣啊。”趙長亭羨慕地說道。
“李叔您也別太誇她了,她就是嘴巴大愛吹牛,我們從沒管理經驗,能不能接下這個擔子實在是擔心啊。”李紫茵面露憂色地說道。
“這你倆就不用擔心太多,日常管理工作都交給我好了,這些事情我都應付得了。你們倆個只要全心應付那些來棋社搗亂的傢伙就成了。”趙長亭安慰道。
“趙叔,真的有人會來搗亂嗎?北京這種地方警察不管嗎?”李紫紅好奇地問道。
“哈哈,人家來又不會打打殺殺的。棋界有棋界的規矩,靠那些手段是會被人圈內人輕視的,同時也會被全體同行打擊。”
“那他們還怎麼搗亂?”
“以棋為職業的人自然是用棋來解決問題了,通常來找麻煩的人分三種,一種是以博彩為生的棋客,他們大多在各個棋社來回活動,專門找水平不高又比較有錢的棋迷下棋,透過扮豬吃老虎的手法贏人錢財,這種人在北京有很多,不過他們大多水平不高,而且都知道不能竭澤而魚把別人贏得太慘,所以棋社對這些人大多睜一眼閉一眼,只要不是太過份就不會去管。”
“第二種人是行走全國以提高水平和知名度為目的的業餘高手,這種人的水平一般都很高,他們以挑戰高手為樂趣,如果棋社主事人棋力夠強的話那倒是不用擔心,不僅可以交朋友還大可以把他們當做免費宣傳的工具,可如果不是這樣那棋社的聲譽可就難保了。所以面對這些人既是機遇也是挑戰。”
“第三種人最麻煩,大多是各家棋社的中堅人氏,也有被特意僱傭的高手,平時棋社高薪養著他們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候打擊其他棋社的聲譽,比如在寒暑假學生放假前,春節,國慶棋迷比較松閒的時候,一旦被這些人得逞讓棋迷流失那棋社的生存就成了大問題。”
“原來還有這麼多事呀,看來我是太樂觀了。”難得的李紫芸也知道發愁。
“呵呵,你們也別想得太多,車到山前必有路,你二叔剛開棋社的時候不也一樣是熬過這些嗎?你們也一定能行了。”
“謝謝您的鼓勵,為了不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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