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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何其迢迢啊,房錢也沒有付,會不會被小二打一頓啊……客棧裡頓時傳來一聲絕望的叫聲。
而大路上,一身輕衣的逐月正漫無目的地策馬前行。
他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捉弄一下那個陳大年,誰要他三番五次地惹到他。還撞上他不快的時候,只能說他運氣不好了。
只是,為什麼會心情不好呢?他本是獨自一個人,現在無非是重新一個人而已。
原來人打破孤獨很容易,再次去適應他,卻是極難的。
逐月苦笑一下,又在馬背上加了一鞭,任夜晚刺骨的涼風吹著他的臉,生生的疼。
十五禁錮
於是,她住在了火焰國。
於是,她每天會和葉遠一起閒談閒坐。
葉遠的傷,仍然會流血,但是比起以前,發作的次數已經算很少了。
他們相敬如賓,葉遠專門收拾了一間雅緻的庭院給她居住,每日下完朝便會來找她,卻只是說幾句朝堂中的趣事,喝杯茶,然後又匆匆而去。
有時候,如果他忙完,她還沒有安睡,便會相攜一起去看星空,也一起站在琉璃屋裡,她給他講關於星空的故事,講希臘神話,講荷馬史詩。
他總是聽得很入神,待她講完,他便會淡淡一笑,“你又來自……哪顆星?”
“最近又最遠的那顆”霍水總是將話題移開,然後輕輕的靠著他。
他沒有提任何非分要求,他待她,更像一個朋友。
可是霍水知道他其實有很多話想說,很多時候,他滿臉疲憊的從外面回來,看著她一臉嫻靜的站在院子裡,沒有煩躁,卻也沒有歡喜。
他就會站在門口,靜靜的看她許久,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
她留下,是因為葉遠受了太多的苦,她不想讓他一個人面對。
她留下,並不代表她可以成為三千粉黛,後宮裡的女人。
漫說她的身份就已經讓朝中人頗多微詞了,即使那些大臣國民都同意,葉遠也知道,他留不住她。
他給不了她要的唯一和絕對。
慢慢的,兩人都心知肚明,相守,比承諾難上百倍、千倍,但是沒有人點破。
所以日子如流水,從指縫中滑過。
他們仍然會坐在一起閒閒的聊天,只是她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淡。
她慢慢與世隔絕,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是每日每日,在這個深宮大院裡,靜坐,靜站,不驕不躁。
一晃兩個月,這兩個月最親密的動作,是有一次她為他包紮時,他突然欺身向前,靜靜的看著她,然後伸出手,指腹滑過她的嘴唇,慢慢靠近,|炫|書|網|卻終於沒有吻下去。
她的眼神清明如水,沒有如他那般迷亂。
她偶爾會想逐月在哪裡,是不是還是像以前那樣漫無目的的漂泊?
偶爾,她很懷念和逐月在一起的日子,那樣張揚,總是歡笑。
可也僅僅是偶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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