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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兒,那她現在,已經是蕭嵐的妻子了。
他知道,這期間一定有什麼誤會,一定有什麼東西錯過了,可是再怎麼誤會,再怎麼錯過,也絲毫改變不了事實。
因為這層無奈,即使對於自己復明的好訊息,他竟然都沒有絲毫心情去慶幸。
“你以前,認識水兒嗎?”蕭輕塵心念一動,那個總是讓水兒悵然若失的人,難道,是逐月?
逐月不語,許久,才輕聲說:“你可以問她”。
她知道最後才表明身份,是不是很滿意自己現在的生活,而不希望被攪亂?
所以,就將所有的主動權交到她的手中吧,無論她選擇什麼,他都不會有絲毫怨言。
經歷了死別後,又必須經歷生離的煎熬。逐月現在,幾乎希冀著當時能夠同死了。
蕭輕塵見他神色平靜而決然,也知道他不會說什麼了,想了想,又轉開話題道:“國主初來大營,我將情況向國主彙報一下吧”
“不了”逐月淡淡的打斷道:“我既然全部授權給你,就絕對不會插手軍中的事情,蕭嵐只需將我當成一個客人便是”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道理,逐月還是知道的。
“蕭嵐,能夠走近一點嗎?”正在蕭輕塵默然之際,逐月突然提了一個很奇怪的要求。
他的眼睛剛剛恢復,能見度很低,雖然望著蕭輕塵,但是因為他背後的光芒太盛,因為只能看見模糊地,修長的身影。
面前的人,是水兒的丈夫,甚至還是他親自主持的婚禮,他本應該好好的看一眼。
蕭輕塵沒有遲疑的,大步走到床榻錢,站在離他一丈遠的地方,同樣專注的望著他。
兩個人,懷著同樣的心思,那麼仔細的看著另一個人,然後再心中又湧出同樣的感嘆。
逐月眼中的蕭輕塵,俊雅沉穩,睿智洞悉,讓人看著,就放心將一切都託付與他。
蕭輕塵眼中的逐月,純美寧逸,脫俗淡定,彷彿萬丈紅塵,都挨不了他的身。
一聲嘆息,從彼此的眼中,無聲的傳出。
突然間覺得,無論水兒選擇誰,他們都應該服氣,因為對方,是如此風神俊秀的人。
“你先回去吧,也許水兒已經醒了”停了一會,逐月輕輕的轉過頭,低聲道。
蕭輕塵怔了怔,然後灑然一禮,“蕭嵐先退下了”。
他確實憂心水兒,所以並不多留。
回到營帳,水兒還沒有醒過來,只是姿勢略略的變了變,背對著門,身子側向床裡面。
蕭輕塵走到床前,默默的看了許久,她纖弱的肩膀輕輕的顫動著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在睡夢中,有什麼惱人的噩夢。
他遲疑了一下,然後脫去長靴,輕巧的躺在她的身後,從後面溫柔的擁著她。
就像那次洞房之夜一般。
懷中人的顫抖突然停了下來,她的呼吸並不安穩,時短時促。
可是蕭輕塵什麼都沒說,仍然維持著這個姿勢,似維持了一個世紀之久。
直到,一滴冰涼的淚水,滴在他的手背上,他才輕輕的板過她的肩,望著她早已經淚流滿面的臉,卻也只是深深的望著。
“我全部想起來了”她梗咽的說,“對不起”
“能記起是好事,為什麼要抱歉”蕭輕塵溫婉一笑,將她往自己懷中微微帶了一下。
水兒亦不說話,只是伸出手,環抱著他的腰,縮在他懷裡,默默的流淚。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他心中苦笑一聲,是你有所決定,還是無從決定?
但是無論你心中怎麼想的,我斷然不會為難你。
摟緊她,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眼神愈加沉靜。
大結局之陪君醉笑三千場
邊城,一個可疑的平靜著,小亂不斷,但是大的衝突,卻一個都沒有。
在這樣拖下去,就是來年開春了,蕭輕塵不想拖到明年去,因為舞月國人丁稀少,若能在開春之前結束僵局,他們也能回去幫忙春耕。
只是如今的時局,只能是,你不動,我不動。
初初到邊城的警戒與煞氣,漸漸的,被這太久的平靜所磨礪,軍中的氣氛也從最初的肅穆變得活躍起來。
那一夜,篝火頓起。
逐月復明的訊息顯然鼓舞了很多人,邊荒之地,寒風獵獵,卻並不妨礙大家攤劍相慶。
等身體大好之時,逐月也帶著笑意同眾人一同歡慶,逐個去看那些只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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