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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體力,我大多時候就靜靜的坐在他身邊,累了便依在他肩頭睡去,醒了便坐著那裡發呆,或是偶爾問冷默言一些有的沒的的問題。
我的問題大都是關於冷默言本身的,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無意中已經有了想了解他的心,他的過去,他的現在廓。
這種變化冷默言自是也覺察到了,只是我不說,他便裝作不知,但對於我的問題,他有時候雖沉默很久才回答,但卻也很少迴避。
我們的關係不再像之間那樣,是熟悉的陽生人,也不像夫妻那般,似是連朋友也不能算,但卻微妙的詭異。
從與冷默言的交談中,我終於更加清楚了關於當年那樁慘案發生的前因後果。
當年,江樒雒還是個偏偏少年郞,與當時的尚書江戰越是親兄弟。那時的江戰越便做著現在江樒雒做的事,勾結外國,欲顛覆雲蒼朝政。
這外國自然是依黎國,依黎國的狼子野心在N年以前便存在著,對於雲蒼,它虎視眈眈了N年。
災難降臨於冷默言的母妃為了腹中胎兒到皇家寺廟高雲寺祈福參拜那天傑。
那天,恰逢江戰越與依黎國的一位皇子,就是南宮俊現在的一位皇叔在高雲寺密謀反叛一事,卻被冷默言母妃無意中撞見。
冷默言的母妃自然大驚,雖然當時,江戰越並沒有發難,但這樣一個驚天的秘密藏在心裡讓她寢食難安。
那時,唯一值得相信的人便是她表哥,她不敢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冒冒然告訴當時的皇帝,於是,她表哥在得知訊息後便開始注意起江戰越來。
江戰越這邊自然也是密切的監視起冷默言母妃的一舉一動,她私下密會她表哥一事自然也逃不過江戰越的眼線。
那時,關於冷默言母妃與她表哥的流言蜚語傳得正囂,於是,江戰越便對著二人下了雌雄蠱,以威脅二人不敢聲張。
卻是雌雄蠱太過陰毒,以人血為食,如果長期下去,冷默言母妃腹中的胎兒必將不保,而時日久了,身中雌雄蠱的二人也必將被吸盡全身血液變成乾屍。
而那時,冷默言的父皇甚為喜愛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時不時來冷默言母妃宮中探望,甚至連名字都起好了,對那個孩子的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於是,為了保住那個皇帝喜愛得不得了的孩子,抱著那萬分之一的僥倖,二人才有了那荒唐的一幕,以至於牽連了整個家族。
其實那時二人均打算等這個無辜的孩子出生後便自殺謝罪的,可是他們做了僭越的事終究還是得受到懲罰,只不過,懲罰也殘酷了些。
拼著最後一口氣,那表哥將已查到的些許證據呈給了皇帝。皇帝也算是有些魄力的,沒多久便查獲了江戰越的罪證,滅江家滿門。
只是,那時冷默言母妃的案件牽連太廣,已在朝中掀起了軒轅大波,幾乎導致朝政動盪,是故朝中再受不得什麼刺激和風浪,所以江家雖被滅滿門,但是低調處理,只有極少數重臣知曉內幕。
冷默言被流放不久就幾番遭人陷害刺殺,那時才慢慢查知整件事情的原委,也是那時候才知江家的漏網之魚——江樒雒的存在。
江家的滅門,江樒雒自然將賬算在冷默言母妃與其表哥身上,但二人已死,所有的恨與怨便盡數被轉到冷默言的身上,於是,二人的較量自那時展開。
江樒雒由當年的少年郎到如今五十開外,冷默言亦由不諳世事的孩童步入中年,但二人之間的較量卻是從未分出過勝負。
當然,江樒雒自然不是其真名,至於他的真名,也許連江萍兒和江書桐都不知道罷!
江樒雒改頭換面,參加朝廷人才選拔,硬是從一個連真名都不敢對人說起的窮書生做到尚書一職,重振了江家當年的風采,而且也繼續了他大哥未能完成的野心,也幹著勾結它國的勾檔。
冷默言與江樒雒都視對方為滅門仇人,是故江樒雒處處刺殺冷默言的同時,冷默言也在費盡心思的查詢他的罪證,終於找到了裡面藏有鐵證的落日鎖。
只時在還不及呈給冷凝逸的時候,那落日鎖卻遺失了,至今下落不明,是故,冷默言才造了個假的落日鎖,結果卻把他與我都陷入了險境。
知曉了這些,我自然是唏噓了好幾天,對於冷默言,平添了幾分疼惜。
日子就在我偶爾問幾句,冷默言偶爾答幾句的平淡中過去了,談不上快,也算不上慢。
只是,糟糕的是,到第十天的時候,儘管冷默言隨著枯藤盪出去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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