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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用您高貴優雅的聲音談論銀子。”暖荷悲憤,然後大著膽子回嘴,“還有,老主子說,人要站如松。”
“我用我高貴優雅的聲音談論我的衣食父母,這是大孝。”低頭看一眼不雅的站姿,義正嚴詞,“你少主我是一顆彎了的松。”
暖荷瞪眼,偃旗息鼓,皺著眉頭掰回外樓的話題,“您若動手殺了蘇彩兒,沒有人能查的出的,為何還要顧忌魏家?”
當年丞相夫人長孫瑤根本不是病死的,而是被魏雯鳳毒害的,上古寒毒,無色無味,看上去像是猝死一般,若非夫人當年把少主藏在了櫃子裡,少主也會當場被殺的。
少主雖逃過一劫,但還是被偷偷下了寒毒,好在少主體質極寒,那寒毒之寒抵不過她的體寒,直接就化解了大半,可就是沒要了少主的命,對她的損傷也是極大,那殘毒可不是好相與的,京城靠北,氣候寒冷,所以蘇筠才把少主送去了南方鄉下,結果那魏雯鳳不放心,又派了殺手。
要不是主子半路救了少主,之後直接跟去鄉下照顧少主,少主沒被殺手殺死,恐怕也病死了,如今少主學有小成,主子這才放心她光明正大地歸京。
“殺了她,以後就沒人鬧騰了。”蘇洛九玩味的笑,慢悠悠地窩回了藤椅。
“少主什麼時候喜歡熱鬧了?”少主喜靜才對啊,幹什麼要鬧騰。
“難道你以為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商人可以單槍匹馬殺去滅了當今太后孃家所有嫡系支系?”跟死妮子呆了十二年老子智商依舊這麼高簡直是神蹟,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蘇彩兒的利用價值很是誘人,死太快是浪費。
“啊,少主的意思是讓蘇彩兒她們折騰出大亂子,然後狗咬狗一嘴毛,我們白撿肉包子?”暖荷大悟,雙眼發光,十成十求表揚姿態。
“記得把沾了灰的皮扒掉。”某少主有氣無力地閉上眼睛,一揮手打斷某丫頭的話,“後院的荷花魚肥實了,去,讓廚房捉兩條,該用午膳了。”
暖荷雖然還沒得到表揚,卻也捨不得餓著自家少主,聽話地去了。
待暖荷走遠了,蘇洛九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目光有些渙散,略微蒼白的小臉上,滿是輕嘲,唇盼的笑意,莫名泛涼。
上輩子生在個太高貴的商業帝國,親情什麼的註定是生命裡的缺失,冥冥註定在書房旮旯裡撿了本適合自己拔涼體溫修習的很破爛也很牛逼的《玉寒術》,成了二十一世紀會古武的一朵奇葩,上頭的一二三四五合夥解決掉她這個老么時,她還沒練出個什麼名堂,弱雞仔兒似地死得妥妥的,再睜眼,就穿到了一個天生體虛的一歲女娃身上。
爹雖然渣,但她有個好娘,所以她適當的優秀著,藉此給了她親孃深院中唯一的慰藉,只可惜,老天爺見不得她好,讓魏雯鳳害死了疼她疼到骨子裡的親媽。
嘖,這些回憶真是讓人不愉快……她真的很想,很想……
掌心把玩著的上好的和田玉雕幽蘭玉佩在她無意識間化作了玉灰。
……
直到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傳來,蘇洛九才收回思緒,拍了拍手,朝藤椅裡窩了窩,又是一副沒骨頭的懶樣子。
抓著只谷裡通訊專用的翠鳥走進來,暖荷一張俏臉扭曲得厲害。
“怎麼了?”蘇洛九有些好笑,睨了眼翠鳥,挑眉。
“少主,那對蠢雙胞胎去慕容家偷火炎草給你做生辰之禮了,被困在慕容家冰室百年古陣裡面出不來,據說,快要冷死了,向少主您求救。”暖荷嘴角抽了又抽,慕容家雖是商賈之家,可那也是流傳一百多年的大家了,而慕容家的前身又是機關陣法大家,那兩個陣盲也敢去?
就是火炎草能緩解少主當年中毒落下的病症,那也不能商量也不商量一下就去啊,谷裡的高手還未來京城,幸虧主子會五行之術。
“嘖,還知道放只鳥,沒傻到救不了。”逗弄了下翠鳥,蘇洛九輕笑,起身,懶懶散散地踢開一面屏風,也沒看清她是如何動作的,人已消失在了原地。
“烏雞湯快煲好了,少主快點回來哦。”暖荷也是個陣法白痴,自然不會湊上去添麻煩,捏著紙條兒,笑眯眯地目送蘇洛九離去,低頭,繼續研究那張紙條,視線突然在冰室兩個字上頓住,心裡又算了算日子,臉色刷的蒼白如紙。
暖荷欲哭無淚,哆哆嗦嗦摸出訊號煙,撒丫子朝慕容家狂奔而去。
少主,你姨媽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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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偶爾嘴抽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