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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麼?”蘇洛九嗤笑,含笑的眼底滿是嘲諷,真是好笑了,魏雯鳳來殺她孃的時候怎麼不特麼的來維護!
“你!”蘇筠臉色黑得幾乎要滴出水來,揚手欲打她,可手卻僵在了半空,死死地瞪著蘇洛九良久,疲憊地閉上眼,收回手,“明日會有人來教你規矩。”話落,頭也不回地離去。
暖荷不滿地看了眼蘇筠消失的方向,“哼,算他聰明沒真打下來,不然看我不斬了你的手!”
“不能傷他啊……”蘇洛九涼涼地看著蒼翠的桂樹,聲音很輕。
“為什麼?”少主睚眥必報的性子就算蘇筠是她父親她也不會手軟的啊。
“因為你少主她娘死都那麼在乎他!”
明明是輕鬆調笑的語氣,暖荷聽了卻眼睛發酸,揉了揉鼻子,伸手抓住飛來的翠鳥,取下腿上的紙條,展開一看,錯愕——
“老主子怎麼來了?”
------題外話------
嗯嗯,阿止,阿止不在家~
☆、第十二章:被猿糞燻著了
月上中空,樓中樓,蘇某人閨房,四層幔簾掀起,十八顆深海夜明珠散發著瑩瑩光芒,照得房間恍如白日。
墊著白狐皮的紫檀木椅上,蘇洛九雙目淺閉,無骨般斜倚在上,墨髮未束直直垂落,輕漾著碰觸著地面虎皮上的白毛,著一襲天蠶絲織就的淺紫色睡袍,面上散發著瑩潤的淡光,外罩一件稍厚的月白色外衫,都是比較柔軟服帖的料子,顯得她越發慵懶。
枕濃站在一旁,緩聲念著樓中樓這個月的賬簿,聽到“嘭”的撞門而入的聲音,哭笑不得地停下來,後退幾步站到蘇洛九椅子後。
“嗚嗚,九丫頭,師父闖禍了闖大禍了……”伴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兒衝了進來,雙眼清明暗藏睿智,慈眉善目的樣子,不難看出年輕時的俊朗,就見他落在蘇洛九身前,皺著整張臉圍著椅子開始轉圈,看得枕濃腦袋發暈。
“推了家宴從戌時等到亥時,你九丫頭身心俱疲,有事說事,無事我就歇下了。”蘇洛九也不攔著他,闔著的眼都沒睜開,只是輕飄飄地來了這麼一句,果然聽到枕濃鬆了口氣的聲音。
沒有時間觀念又愛惹是生非……蘇洛九無奈地笑了笑,小說裡的師父不是風度翩翩就是仙風道骨,可到了她這兒就是個比周伯通還胡搞的老頑童,可人巴心巴肺把自個兒養大,她除了能跟在後邊繼續給他擦屁股縱著他還能怎麼樣?
“九丫頭……”花無淚憋著嘴巴委屈地站在她身前,欲言又止,犯了錯的孩子死的,配上他花白的頭髮,實在很有喜感。
蘇洛九有些驚奇,“上次在江南,您老賭不過別人就砸了江南最大的賭坊被追的滿世界跑都不見你這樣兒,莫非是因為改在京城自個兒不是地頭蛇了?”
“一個小破賭坊有什麼了不起……”花無淚立馬滿臉不屑,看著自家徒兒危險地眯起了眼,想到樓中樓還沒捂熱乎的收益被賠了去,有些心虛地閉上嘴,轉入正題,“丫頭你知道師父有個外甥吧?”
“咱花谷大少爺嘛,十四年也沒來看看您的好外甥。”蘇洛九輕靈的聲音微涼,漫不經心的語氣,聽得出她對那人的不喜,在她看來,無論出自什麼理由,都不該十四年不關心對自己好的親人。
花無淚一聽這調調暗道一聲不好,立刻解釋,“師父每年都會去看他的,他很關心師父。”
“老胳膊老腿兒還要您去就著他?”蘇洛九嗤笑。
徒弟心疼自己,花無淚滿心歡喜,不過還是不希望自家外甥被誤會,“他的身份太特……”
蘇洛九懶洋洋地站起來作勢欲走,“還能扯閒話看來不是什麼大事兒。”
“哎哎別走,大,大得很。”花無淚一個激靈竄起來摟著徒弟胳膊,又苦了臉,“師父我這次上京看我外甥,他中了毒,我就給他解,結果一種毒解了,另一種卻加重了,再不救他的後半輩子就完了,丫頭你怪點子多,你去幫我看看。”
蘇洛九饒有興味地勾了勾唇,“師父都解不了啊,徒兒還真想膜拜一下那個下毒的人。”雖在調笑,眼底卻劃過暗光,師父的醫術在大陸能與之相當的絕不超過三人,他那便宜外甥倒是比他舅舅更會惹事。
花無淚似乎被戳中傷處,瞪圓的眼睛冒著火,雙手抓著頭髮,沒好氣地跺跺腳,滿臉不甘心,“哼,等老頭兒抓住那丫頭,一定要好好比比,親手打敗她!”他一生痴迷於藥理,怎麼可以被一個黃毛丫頭打敗。
“黃毛丫頭?”蘇洛九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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