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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城裡多好,非要往外拉兵!”
“眼下敵人都攻到城角下了!”
“都說柳將軍如何如何的神機妙算,其實也不過如此!”
“將皇上與眾皇親陷於危難之中,算什麼神機,算什麼妙算!”
“王爺,快,往後撤吧!”……
眾臣一聽,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全是不好的言語。
從開始的興奮難當到後面的埋怨,越來越難聽,越來越勢利。
“大膽!”梁驍直接怒了起來,一掌拍在桌子上,筆墨四濺。
眾人立馬禁聲。
“賢弟自然有賢弟的考量!即使是敵軍現在就攻城,本王難道還怕嗎?本王是來打仗的,不是來這看熱鬧一有危險就往後撤的!”
九王爺壓抑住怒氣,從主位走了出來,居高臨下地望著跪伏一地的臣子們,冷冷地喝問:“方才,叫本王往後撤的人,是誰?!”
營帳裡,靜得連呼吸聲都沒有了。
約莫一刻鐘時間,一個位於末位的中年男子才慢慢地爬了出來,結結巴巴地道:“回,回,回九王爺,是,是,微,微臣!”
“哼!好你個兵部侍郎”
梁驍的一句冷吭,讓那兵部侍郎幾乎是癱伏地上,猛地磕頭道:“微臣該死,微臣該死!”
將士未戰先逃,死罪!
可他是文官啊,沒那麼深刻,所以一出口便後悔得全身顫抖!
即便是文官,不是死罪,活罪也難逃!
憑三寸不爛之舌擠兌有功之臣,害的終究是自己。
“的確該死!本王的賢弟在前方禦敵,而你居然敢叫本王往後撤?!你好大的膽子!你當本王是貪生怕死之輩還是當柳將軍是十足無能之徒?!往後撤往後撤!本王先撤了你!妖言惑眾,攏亂軍心!來人,摘下烏紗帽,二十軍棍,逐出軍營。
族人從此以往不準入朝為官!”
梁驍一甩白袍,命人將顫抖不已的兵部侍郎給拖了下去。
那兵部侍郎是嚇得幾乎要癱了,一點反抗也沒有。
一聽到子子孫孫因為他這一言之過永世不能為官,白眼一翻,暈死過去。
可是這裡,沒有人同情他。
包括拖他出去的二個士兵,都是冷眼相待的。
敢說柳大將軍壞話叫九王爺撤走?
真是不知死活!
二十軍棍,輕了。
“方才,彈核柳將軍的,每人自甩二十巴掌!大敵當前,藐視主帥,疑心主帥,口出穢言,盡情汙衊!欲讓軍心不穩!不罰爾等,梁國白花俸祿養了你們!”
梁驍依然冷聲,語氣裡壓抑著強烈的怒氣。
“謝九王爺恩典”跪伏的臣工齊道,像是輕呼了一口氣般,噼噼啪啪自己甩了起來。
二十巴掌與二十軍棍,這個不用對比都知道後果的。
九王爺的話沒有錯,錯的是他們一直都眼紅嫉妒著柳將軍得皇上以及九王爺另眼相待,所以好不容易逮著了個機會,便以為可以將他一壓到底,卻忘了民族大義,大敵當前!
羞愧,羞愧啊!
所以說,由嫉妒生嗔,由嗔引怒,倒黴的還是自己。
畢竟是寫文章講倫理道德的文官,到底還有幾分羞恥心,認識到自己大錯了。
每個人都狠扇自己,就怕九王爺看著沒有用盡力,換人來扇,那結果會更慘。
唯有二人自始自終不言不語。
這二人便是排在二班文官的最前面的莊尚書與兵部尚書,那兵部尚書是九王爺的母后的兄弟,九王爺的親舅舅。
“總算沒有讓朕全部失望的。莊尚書,陳尚書你二人對此有何看法?”梁驍立於二人跟前問。
“回九王爺,柳將軍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奪下三州,自然也會有守住麗都城和京城及皇上安危的萬全計策!”莊尚書作揖,淡道。
在這裡,九王爺最大,九王爺都沒發話,一幫奴才的發什麼話?
不是自找苦吃麼?
莊尚書這隻老狐狸,不管對錯,總是等九王爺問了,才會出聲的。
“回九王爺,臣認為,如果柳將軍是那麼容易就能打敗的,他就不叫柳大將軍了!再說了,一切有九王爺!”陳天道,嘴巴挺甜的,實話實說的同時,還不忘輕拍九王爺一個小小的馬屁。
“聽見了沒有?聽見了沒有?!你們都得學學!不愧是我朝重臣!分析得很有道理,本王欣慰!”梁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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