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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有想不到的,沒有二王爺不敢幹的。別看二王爺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其生活卻是諸位皇子中最為豪奢的。就二王爺每年那點爵祿,絕對不足以支撐那樣豪奢的生活。於是二王爺就想了各種辦法斂財。加上下面的人拾掇,犯的事情自然不少。
二王爺的後院女人多,這女人一旦多了,矛盾就多,陰私事情自然也多了起來。下毒,小產,謀害皇孫等等,總歸內宅那點陰私事情,二王府是全都攤上了。
看著這一樁樁的事情,景福帝都已經對這個兒子無語。以這個兒子的性子,幹出巫蠱這事情,完全是有可能的。
於是景福帝提審周乾還有二王爺。這兩人被關了一段時間,精神狀態都不太好,好在身上都很乾淨,人也沒瘦多少。顯然看守的人,不敢委屈了這兩位皇子。
景福帝也懶得同這兩個兒子客套,上前直接就問巫蠱的事情。
二王爺大聲喊冤,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冤情。周乾則表現得很平靜,景福帝問什麼話,他就答什麼話,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兩人形成強烈的對比,就好比兩人的黑歷史一樣。一個乾淨得不像話,一個髒汙的讓人不忍直視。
人多多少少都有潔癖,景福帝也不例外。加上旁邊有個周乾做對比,再看一臉痛哭流涕的二王爺,景福帝就覺著厭惡,嫌棄,恨不得從來沒生過這個兒子。乾脆一腳踢過去,將二王爺踢翻。然後讓他閉嘴。
二王爺知道自己老子不好說話,只能閉嘴,不過還在小聲的抽泣。
此時大總管急匆匆的進來稟報時間,景福帝一聽,頓時那臉色就讓人不敢看了。一句話都沒說,甩袖離去。
周乾同二王爺跪在地上,兩人面面相覷,這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好想知道啊。可是沒景福帝發話,這二人還真不敢站起來跟著出去,只能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等待著景福帝回來後發落。
太子東宮,太子妃段氏倒在血泊中,太子殿下坐在一旁,拼命的咳嗽。旁邊還丟下一把沾染血跡的寶劍。至於太子東宮的下人,全都被控制了起來,等待著景福帝發話。
景福帝一進大殿,入眼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太子見景福帝來了,很平靜的站了起來,然後又很乾脆的跪在地上,“兒子有罪,請父皇責罰。”
景福帝板著臉,示意身邊的人。當即就有個中年太監上前,探查太子妃段氏的情況。高聲叫道:“還有氣。”
“還不快叫太醫。”
太醫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東宮,給太子妃段氏診治。傷勢很嚴重。太子妃身上有七八處的劍傷,每一處都不足以致命,可是這麼多傷口,全都在出血,如果不能及時止住流血,太子妃段氏很可能會死於失血過多。
景福帝發話,讓太醫全力診治太子妃。
然後走到大殿,對著跪在地上的太子,就是利落的一腳,“沒用的東西,竟然對女人動手,真是長進了。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恨不得殺了她。”
太子低著頭,咳嗽幾聲,即便咳嗽出血,太子同景福帝都不在乎。太子很平靜的說道,“兒臣有罪,兒臣性情嗲癲狂,以至於鑄下大錯。兒臣已經知道錯了,還請父皇責罰。”
“罰你有嗎?”
太子擦擦嘴角,苦澀一笑,“兒臣的錯。”如今他都快死了,罰他的確是沒有用的。
景福帝嘆息一聲,“這麼說來,你是不肯對朕說出真相,對嗎?”
太子沉默以對。是的,他不能說出真相。只因為真相太過不堪,太過要命。反正他都要死了,想來景福帝不會太過為難他的。太子就是這麼想的。
景福帝冷漠的看著太子,對他真的是失望透頂。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出了大殿,景福帝直接命令身邊的人,嚴查東宮的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太子為何要殺太子妃段氏。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內情。
下人領命而去,將在東宮的伺候的人,尤其是近身伺候太子和太子殿下的人都抓起來問話。這些人之所以能夠成為心腹,自然是因為忠心和嘴巴嚴實。不過今兒大家都很痛快的說了,太子同太子妃說話的時候,將所有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所以太子同太子妃之間究竟說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太子性情大變,以至於要殺了太子妃段氏,伺候的人表示一概不知道。等太醫們聽到動靜進去看的時候,慘案已經發生,誰都無力改變。
審問來審問去,竟然是這麼個結果,這如何同景福帝交差。於是大總管下令,對在東宮伺候的其他人進行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