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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敬著。
二夫人這邊沒有的事,太夫人那邊卻是端了規矩,肖玉磬一早上就去太夫人那邊伺候,梳洗早飯,當著她妯娌的面太夫人冷的熱的話說了不少,敲打了戴氏連氏和歐氏,肖玉磬站著幾個人也不好坐著,一時間弄的府裡的氣氛又緊張起來。
太夫人雖做的有些過,但在理上卻挑不出什麼不妥來,蓉卿也管不得,又怕蘇珉為肖玉磬出頭,更讓她難做,和蘇珉道:“祖母提點孫媳婦並沒有不對,您千萬不要出頭,若是讓祖母嫉恨了四嫂,往後您不在她有的是法子出氣,這件事只要不過分,您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能讓四嫂受些委屈了。”
蘇珉嗯了一聲沒有多言。
“四哥,齊宵最近在做什麼?”蓉卿岔開了話題,給蘇珉斟茶,蘇珉接了茶回道,“在查蘇堤貪墨案!”
這件事齊宵沒有和她說,她聽著一愣,問道:“他是打算給臨安侯平反?”難怪最近都沒有聽到他的事情。
蘇珉微微頷首,沉聲道,“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病,他從去年開始就已經著手查探,此後去了四川耽擱下來,如今回來當然要重提起來。”一頓又道,“只是貪墨案過去多年,當初涉及的人也都被太祖處置了,想要徹查幾乎是不可能,但若想給臨安侯平反到是還有機會。”
“若是能給臨安侯平反那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蓉卿聽蘇珉說心裡也替齊宵高興,“當年這件事牽涉很廣,聖上那邊可會有……”
“不會。”蘇珉擺著手道,“這件事因遼王而起,也是遼王一手查辦,當年聖上與他不合眾所周知,不可能再牽涉到其中!”
蓉卿微微頷首,她覺得可能是蘇珉怕她擔心胡思亂想沒有和她說實話,事後又旁敲側擊的問了蘇峪,蘇峪和蘇珉的說法相同,她才放了心。
轉眼到了六月,肖玉磬要回家住對月,蓉卿親自送她出門,她回家也就不用在太夫人跟前立規矩,等回來太夫人總不好再提起來吧!
雖說要住一個月,肖玉磬住了八天就回來了,回來後太夫人果然沒有再提,肖玉磬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連帶著戴氏和連氏以及歐氏臉色都好看起來!
七月初六的時候何嬤嬤請辭要走,相處了半年多蓉卿和蘇容君都有些捨不得,何嬤嬤笑著道:“該教的也都教了,兩位小姐都是聰明人,面相也都是極好的,往後必定大富大貴,老奴旁的也不多言,只祝兩位小姐一生順遂和睦!”
何嬤嬤留不住,蓉卿只得備了豐厚的程儀送她,何嬤嬤笑著收了,由蕉娘送著出門。
乞巧節家裡熱鬧了一番,蓉卿放了幾個丫頭的假,又在院子裡搭了臺子,讓蕉娘吩咐廚房給她們準備請七娘的糕點瓜果,幾個人將早上放的針拿出來一個個去看,嬉笑作了一團。
盂蘭節過後,傢俱制好了,二夫人讓趙總管將傢俱一應送去了涼國公府,蓉卿也收到了齊宵的信,信中說他看著滿屋子的傢俱,總能在夜裡做夢,夢見她或坐在梳妝檯前梳妝,或站在書架前取書……滿房裡都是她的影子。
蓉卿看著失笑,寫信問他給臨安侯平反的事怎麼樣了。
齊宵回信說並不順利,當年負責查案的三司官員罷免的罷免,死的死了,大理寺的卷宗也丟失了一部分,如今他尋到了一位大理寺的副主薄,請他回京作證,他還找到押解他舅舅流放去的衙役,受了重傷半身不遂在床上,但人卻是清醒的,他也請了人接到京中來……
蓉卿叮囑他萬事小心,遼王當年在京中黨羽眾多,若是齊宵只查到死人頭上,到也無所謂,可若是牽扯出正當權的,難免觸及了別人的利益,又引來旁的糾葛。
齊宵言辭間連連應是,說起趙鈞逸的婚事,還有十幾日的時間,欽天監忙的團團轉,光錄寺請兵部調派人手結親伺宴,兵部的海大人拍著桌子軍士是上戰場殺敵保家衛國的勇士,總能用在此等兒女情長的事情上,把事情推給了五軍都督府……
齊宵笑著說他特意查了太祖和惠帝時期的卷軸,讓五軍都督府派人迎親伺宴還真是頭一回,他就給御史臺露了點口風,一時間朝堂彈劾海大人以及太常寺卿牛大人的摺子漫天飛。
她笑著的說不出話來,說齊宵胡鬧,回頭趙鈞逸和單竟該嫉恨上他了,齊宵在信中哈哈大笑……
後來蓉卿才知道,無論是兵部的海大人,還是太常寺卿牛大人,當年臨安侯一案事發時,兩位大人曾人云亦云夾在中間遞過彈劾的奏摺,此事一出兩位大人便私下裡去找齊宵,齊宵順勢翻了當年的事情出來,請兩位大人代筆寫平反的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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