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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作亂,這個錯你可認?”把事情定性為婆子作亂。
趙鈞逸垂著頭不說話,皇后又道:“還有,過往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你整日裡沉溺其中成何體統,堂堂男兒志不在齊家治國整日裡兒女情長的,像個什麼樣子!”
趙鈞逸像個孩子一樣,半句話都反駁不了。
皇后氣怒的看了他一眼,視線一轉落在齊宵身上:“還有你,你們情同手足相處這麼多年,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上一次兩人打架我就忍了,這一次又動手,都是孩子還是心智未全?”
齊宵當然不能回嘴,皇后又道:“你看你把他打成什麼樣子,他好歹也是個王爺,成了這副模樣明日別人瞧見,要如何想他,又如何想你?!”
三個人都垂著頭聽著皇后訓斥,她數落了半天,才嘆了口氣,道:“你們都出去吧,把單氏給我找來。”
這是一個一個談話?
蓉卿起身跟著齊宵以及趙鈞逸身後出去,單氏進了門就跪在地上:“母后,真的不是兒臣做的。”
皇后視線微眯看著她,劈頭就問道:“那你找卿丫頭做什麼?”單氏一抖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皇后厲聲道,“你那點心思我不用問也知道,你是想著誠王心頭有她你心裡妒忌,就想著找卿丫頭出出氣,現在怎麼樣,氣可消了?”
單氏哭著道:“母后,兒臣只是……只是心灰意冷,王爺他對兒臣實在是……”皇后冷哼一聲,就道,“心灰意冷?男人心裡有沒有你,你要問問你做了什麼?沒有手段攏他的心,反倒去怪不相干的人,還自哀自憐心灰意冷!”
“母后!”單氏昂著頭,淚水漣漣,“兒臣不會那些手段,兒臣自願出府和離,往後削髮為尼青燈古佛一生。”
“說什麼渾話。”皇后怒其不爭,“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待在王府,往後再叫我聽出這樣的話,我定不輕饒了你。”
單氏癱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出去哭去。”皇后厭煩的揮手,喝道,“讓馬氏進來!”
單氏由單媽媽扶著出了門,這邊馬清荷和單氏擦身而過進了門,馬清荷看著單氏哭啼著出去,眼中迅速劃過笑意,她盈盈的朝皇后行了禮,皇后笑著問她:“聽說你今兒身子不爽利,可好些了,要不要請個太醫瞧瞧?”
“回娘娘的話,妾身只是有些胃寒,吃了藥已經好多了。”馬清荷恭恭敬敬的說著,餘光打量著皇后,皇后沒有半點斥責她的樣子,馬清荷想到那幾具屍體,看來這件事皇后娘娘是打算壓下去了,她暗暗高興不已。
皇后頷首笑著道,“那就好,你仔細回去歇著,若是覺得不適就著人請了太醫,千萬被虧著了自己的身子才好。”對她可比對單氏和藹了許多。
馬清荷感激的應是,皇后扶著她的手起身,道:“走吧,即是沒事,本宮也回去了。”出了門,外頭站了一溜兒的人,皇后看著眾人,道,“太子和誠王隨我去見你們父皇,旁的人都各自散了回去吧。”
眾人皆是應是,皇后又看著蓉卿:“回去好好歇著。”蓉卿應了,皇后微微頷首,就上了轎攆。
待人一走,單竟夫婦和單氏進了房裡,單竟看著女兒,問道:“方才五夫人在房裡,與你說了什麼?!”單氏很怕父親,垂著頭將蓉卿的話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單竟安靜的聽著,心裡頭細細咀嚼……
單夫人就有些氣怒的道:“這叫什麼事,婆子沒有找到,五夫人說的不清不楚,如今這黑鍋還由瑜兒揹著呢。”她看著單竟有些焦急的道,“這件事我瞧著的與馬氏撇不開關係,不能讓她這麼逍遙法外的,讓咱們瑜兒給她做替罪羊。”
單竟擺擺手示意單夫人不要說話,單夫人慾言又止的收了聲。
過了許久,單竟抬頭問單氏:“你說五夫人告訴你,等你想清楚了,就知道她要幹什麼,還說讓你去都督府找她?”
單氏點點頭。
單竟蹙了眉頭沒有再問,單夫人就驚訝的道:“五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你明天就去都督府。”單竟彷彿想通了什麼,面色一變看著自己女兒,“向五夫人賠禮道歉。”
單氏撇過頭道:“女兒不去。”單竟目色一凝,指著單氏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怒的說不出話來,單夫人瞧著不對,忙上去勸單竟,“國公爺,您這話說的不清不楚,連妾身都沒有聽明白,這五夫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單竟收了手,面色沉靜的道:“她這是在給咱們瑜兒自救的機會呢。”單夫人一愣還是沒有明白,單竟心裡卻是翻天覆地的難以平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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