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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連二奶奶的性子也得上門來拉著您。”
蓉卿躺了一刻,外頭就聽到明蘭幾人此起彼伏的行禮聲,蕉娘道:“五爺回來了。”蓉卿就起身理了理衣服,又摸了摸鬢角,蕉娘看著直笑卻滿意她的態度,打趣道,“算是沒白給您請嬤嬤。”夫妻間,便是相處了半輩子,該保持的距離維護的儀態還是不能丟的。
房門被推開,齊宵穿著官袍,一身酒氣的進門,蓉卿和蕉娘迎過去,齊宵看著她,語氣輕柔的問道:“你也吃酒了。”
“嗯,吃了一些。”蓉卿服侍他脫了外頭的官袍,把晚上家裡的事和他說了一遍,“現在遲了祖母許是睡下了,我陪你去給國公爺請個安吧,也好讓他知道你回來了。”
蕉娘笑著退了出去,又反手關了門。
齊宵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伸手過來抱住蓉卿:“我不在家的這幾日,你都做了什麼?”
“想你啊。”蓉卿靠在他胸前,笑的眉眼彎彎,暈著酒氣的酡紅的眉眼越發的瑰麗奪目,咕噥道,“都睡不著。”
齊宵的心化成淡濃的水,軟軟的流瀉而出,他動情抱著蓉卿,低聲道:“丫頭,我也想你。”蓉卿聽著輕輕的笑了起來,點著頭道,“嗯。我知道!”
兩個人輕聲細語的說了一會兒情話,蓉卿拉著他去梳洗,又喝了半杯的茶:“先去給父親請安,回來咱們再說話。”齊宵卻是按住她,“外面有些涼,你又吃了酒別出去了,我過去就成。”話落,也不等她回話,就出了門去。
“明期,你提了燈籠陪五爺走一趟。”蓉卿招手喊來明期,明期應了忙在牆角里提了燈籠跟著齊宵出了門。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齊宵就走了回來,蓉卿問道:“國公爺睡了嗎?”齊宵回道,“沒有!”和蓉卿在桌邊坐了下來,蓉卿心裡惦記著江匪的事也不再問,就道,“那你和我說說,那些江匪到底怎麼回事?匪首是柳卿毅還是鎮南王趙均松?為何軍報裡隻字不提呢。”
齊宵沉聲道:“是柳卿毅!”
真的是柳卿毅,蓉卿詫異的問道:“那趙均松呢?”齊宵眉頭微擰,道,“我與誠王破寨當夜便審了柳卿毅,他也不知道趙均松人在何處。”
怎麼會這樣,若是趙均松沒有和柳卿毅在一起,那他人去哪裡了?
難道早就死了?
蓉卿撇開心思,又問道:“那柳卿毅為何做了江匪,六姐又怎麼會和他在一起呢。”
齊宵端著茶盅,緩緩的將事情和她說了一遍,蓉卿聽著滿心的震驚,原來當年遼王兵敗後柳卿毅就逃走了,這幾年來他一直隱性埋名混跡江湖,還曾做過一段時日的鏢師,他手中有些銀錢又認識了一些行內人,就想買船走貨運,來往通州和京城……可生意並沒有做成,反而與幾個同夥一起做起了江匪,因怕被發現行蹤,白天裡他們都化作普通百姓住在鎮江城中,等物色好船隻他們才會出手,而通常下手的,也都是些見不得光的船隻,那些人本就有鬼,即便被搶了也只能啞巴吃黃連不敢報官。
所以他們能一直相安無事到今天。
至於蘇容玉的事,齊宵卻是沒有細說,露出有些尷尬的樣子:“……明天我陪你回去一趟,你親自問問。”
蓉卿越發的狐疑,只怕是蘇容玉和柳卿毅並不簡單。
她嘆了口氣,想到了孔令宇。
“柳卿毅的罪名,若是定奪下來,會是死罪吧?!”他是遼王的隨從,又做了打家劫舍的江匪,想必聖上不會輕饒了他,齊宵聞言頷首道,“要等提刑司審過,不過死罪應是難逃。”
“真是沒有想到。”蓉卿有些冷神,對柳卿毅的結局唏噓不已,“既然柳卿毅也不知道趙均松的下落,那聖上還會派人去尋嗎?”
齊宵微擰了眉頭,目光有些沉的看著蓉卿,低聲道:“我懷疑,趙均松被人囚禁在某一處。”
蓉卿聽著忽是一怔,問道:“被人囚禁了?誰會囚禁他?”當年在天津港,齊宵查了許久也沒有尋到趙均松的蹤跡,若是他被人私自囚禁到是真有可能,只是,誰會做這樣的事,囚禁趙均松還不如將他交給聖上領軍功。
毫無意義。
可是齊宵既然這麼說,就定然有他的緣由,蓉卿就聽齊宵解釋道:“當年在天津,他失蹤的太過古怪,若真的逃走也不可能毫無痕跡……”他話說了一半,深看了蓉卿一眼,摟著她嘆氣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打算。
蓉卿愕然,推著他問道:“怎麼話說了一半不說了?”齊宵不答摟著的越發的緊,抵著她的發頂,帶著榮耀卻又有一絲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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