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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好意思。”蓉卿覺得她懷個孕,吃的都跑到樺大奶奶孃家去了,麻煩了一圈人,樺大奶奶笑著道,“你別和我客氣了,這點東西又不當個錢又不是算個寶的,你儘管敞開了吃。”
蓉卿和唐氏皆是失笑。
六月十二,明期回門來,和衛進一起進門來磕頭,蓉卿看著明期的面色,白裡透紅的膚色極好的樣子,她放心的點了點頭,道:“衛進要去驍騎營報道,你也別掛著心,雖一個月只能見幾次,但男子總要有個前程,你可別拖了人家的後腿。”
“奴婢知道了。”明期瞪了眼衛進,“巴不得他趕緊走才好。”
衛進滿臉通紅,蓉卿皺眉道:“哪有這樣說話的。”明期吐吐舌頭,待衛進離開蕉娘就揪著明期的耳朵,道,“是不是人家對你太好了,你倒得意起來了,哪有這樣在外面說自己夫君的道理。”
“哎呀,奴婢知道錯了。”明期捂著耳朵,委屈的道,“你們是不知道,這半個多月我沒一天睡好的,他就跟牛似的,天一黑就開始折騰我!”然後誇張的捶著腰。
誰也沒有想到明期會說出這個話來,眾人一愣,明蘭和青竹哎呀一聲跺腳跑了出去,蓉卿忍了笑,蕉娘伸手又揪住了明期的耳朵:“這話也敢說,真是成了親了就不害臊了。”
明期委屈的看著蓉卿求饒。
“奶奶。”衛進去而復返,“熬將軍的信來了,五爺方才派人送回來的。”蓉卿點點頭,明期跑過去接來,衛進偷看了她一眼轉身飛快的跑了出去,蓉卿看衛進這樣忍不住又笑了起來,指著明期道,“人家老實,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知道了。”明期將信遞給蓉卿,蓉卿拆開來匆匆一覽,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淡了下去,蕉娘看著問道,“怎麼了,可是鰲將軍有什麼事?”
蓉卿皺著眉將信遞給蕉娘:“您看看。”她方才還奇怪齊宵怎麼讓人把信特意送來,平常他都是自己帶回來給她的。
蕉娘看了一遍,面色大變道:“二老爺怎麼會知道容公子就是暮春的?”一頓又道,“暮春不是回北平了嗎,他也奈何不了他吧。”
“當初在衙門有備案。”蓉卿緊緊蹙了眉頭,“若是有證據依舊能拿了暮春當逃奴治罪。”即便是沒有證據,這件事扯出來也會傷了他的臉面,暮春如今好不容易考取了功名,如若扯上蘇茂源名聲只會一落千丈為他人生染上汙點。
“這怎麼是好。”蕉娘急的看著蓉卿,蓉卿皺眉道,“你把這信送去給侯爺看看,再請他寫一封信送去永平府去,我這裡給鰲立和廖大人各去一封信。”暮春不容易,她不能讓蘇茂源再毀他一次。
蕉娘應是,明期接了通道:“奴婢去吧,反正奴婢也閒著。”蕉娘也不客氣把信給了明期,明期揣在懷裡匆匆去了侯府。
蓉卿也不知道事情會鬧成什麼樣兒,提筆給鰲立與廖大人各寫了一封信,讓他們無論如何護著暮春,若實在不成就將暮春送到京城來,信由衛進送了出去,蓉卿就坐立難安的等著齊宵回來。
下午酉時初齊宵就從衙門回來,他一進來蓉卿就道:“鰲大哥信裡的意思,父親一副要將暮春繩之於法的打算,還寫了狀紙告暮春!”暮春中了秀才,在永平府各地都上了皇榜的,她也不知道蘇茂源怎麼就知道容行的名字便就是暮春的。
“你彆著急。”齊宵安慰她,“我已給鰲立回過信,更何況暮春是廖大人的門生,永平知府即便要審問暮春,也要顧忌廖大人幾分。”
“我明白你的意思。”蓉卿點頭道,“就是怕他雖不能拿暮春怎麼樣,可事情鬧出去難免不會壞了他的名聲,將來他要想入仕途,非議定是不會少。”蘇茂源的孌童,這個名聲可不好聽!
齊宵頷首:“有鰲立在那邊,他知道該怎麼做!”
蓉卿嘆了口氣,也只能寄希望於鰲立和蘇茂渠了。
“還有件事。”齊宵淡淡的道,“公主和歐鳴的婚期定下來了。”
蓉卿正想著暮春的事,冷不丁被他的話說的一愣,問道:“定了?”齊宵頷首,“……太后娘娘應該是熬不了多久,公主怕歐鳴要守孝,便以死相逼聖上百日內完婚。”
太后娘娘不行了?她想到上一次在宮裡見到她時她的精神還很好……不過短短几個月就病入膏肓了?
轉念她又想到聖上的本意,到也釋然。
讓歐鳴守孝,確實是個不錯的方法!
只是趙玉敏不配合,聖上如今只有她這麼一位當嫁的公主,又是自小寵慣的,大約也擰不過她的意思。